秦时衍有些疲惫的抬起手揉揉太阳穴。复制网址访问http://
紧绷着菲薄的唇,“嗯……伯母我是三哥的朋友,但也是顾溪和的朋友。”
秦时衍知道夏蓉肯定是对霍靳承没有任何的好感的。
因为顾溪和现在的这副模样都是拜霍靳承所赐。
夏蓉听到他承认后眸色微动,目光在他的身上淡淡的扫过,绕过他的身侧朝着病房的门口走去,“溪和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你先跟我出来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你,但是在这里会打扰到溪和休息。”
“……”
秦时衍的视线从白色的病chuang上面瞟过。
停顿在顾溪和的身上。
最后紧绷着脸庞收回视线跟在夏蓉的身后走出病房。
夏蓉等到秦时衍走出病房。
探着脑袋朝着病房里面望望确定躺在病chuang上的顾溪和没有事情。
将病房的门轻轻的关好。
收回视线目光不善的朝着秦时衍看过去。
淡淡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溪和现在在医院里面的?”
“……”
秦时衍没有回答。
既然夏蓉现在这样的逼问着他,那就肯定是她的心里已经猜测的七七八八了。
夏蓉微微的眯着眼睛,“你现在是在暗中的调查着溪和?”
“……阿姨,我只是想要暗中的保护顾溪和而已。”
“沈家的势力能保护的好她。”
“……”
夏蓉将视线撇开,“你既然是霍靳承的朋友的话那不用说溪和肯定也是通过霍靳承才会认识你的,你既然是那个渣男的朋友以后就不要跟溪和有任何的联系我也不希望你们以后会有任何的联系,因为你的出现会让溪和重新的联想到霍靳承。”
“你知道不知道霍靳承对她的生活到底造成怎样的影响?”
“你的三哥真是渣男。”
“……”
秦时衍没有任何的反驳。
的确。
霍靳承就是造成渣男的假象离开顾溪和的视线的。
现在在所有人的眼里霍靳承就是渣男。
夏蓉侧着身准备朝着病房里面走去。
但是却被秦时衍给叫住,“伯母……我能不能等到她醒过来后再离开?”
“我刚刚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想要她见到你。”
“但是我现在不是向着三哥那边的,我知道她现在很受委屈,而且我来医院里面看溪和也是出自我跟她现在是朋友才来这里的,并不是因为她刚刚将三哥的宝宝给生出来才来医院里面看她的,伯母你现在可以当做我跟霍靳承没有任何的牵扯。”
“……但是溪和呢?”
夏蓉嘲讽的笑着回过头看着秦时衍。
扬着眉毛,“溪和见到你的时候肯定会联想到霍靳承的。”
夏蓉的话音落地。
沈薄言捏着刚刚缴完费用的单子出现在走廊的拐角。
走到病房前的时候夏蓉看着他。
嗓音明显的跟秦时衍说话时候的嗓音是不同的。
带着柔和,“薄言你先进去病房里。”
沈薄言捏着手里的缴费单,朝着站在旁边的秦时衍看过去。
眸底带着凌厉,最后淡淡的移到夏蓉的身上,“母亲您先进去吧,我有些话想要跟秦先生说。”
“……你认识他?”
“算是吧。”
夏蓉再三的犹豫后终于答应,将沈薄言手里面的黑色钱包还有缴费单接过打开病房的房门走进去,当病房的门关闭的时候沈薄言轻启薄唇,“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医院的顶层是天台,秦先生能移步说话吗?”
秦氏集团曾经跟沈氏是有过生意的往来的。
秦时衍自然是见过沈薄言的。
而且对沈薄言的印象是特别的清晰的。
因为沈薄言在生意方面。
特别的有一套。
秦时衍勾着薄唇挑着一侧的眉毛回答,“好,我们移步说话。”
……
夏蓉走到病房里面,将那些缴费单还有黑色的钱包放在chuang头前面的柜子上。
坐到病chuang前面的椅子上。
紧紧的抓着顾溪和那柔软白皙的手。
握在掌心里面。
只感觉顾溪和手的温度特别的亮,抬起眼皮看着吊在墙壁上的营养液正在通过透明的管子输入到顾溪和的身体里,而躺在白色病chuang上的顾溪和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看着像是没有任何的生命力似的。
夏蓉闭着眼睛将那微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前。
“溪和……你一定要没有事情。”
“你还有宝宝要照顾。”
“要重新的振作起来让那些曾经伤害你的人知道后悔。”
夏蓉的话在偌大的病房里徘徊着。
但是躺在病chuang上还在麻醉状态的顾溪和,听不到。
……
医院顶层的天台。
沈薄言的身上穿着的是睡袍,抱着顾溪和离开沈宅的时候特别的匆忙没有时间换,他走到天台的边缘用两只双臂搭在台面上,深夜的风搭在裸露着的肌肤上面的时候刺骨的寒冷,他微微的眯着眸看着海城的夜景。
海城是繁华的城市。
尤其是深夜的时候整座城市就像是夜都似的。
整座城市都是亮着的彩色的霓虹灯。
秦时衍站在他的身侧。
沈薄言面无表情的挑着眉毛,“有烟吗?”
“……”
秦时衍在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的口袋里面摩挲摩挲。
最后找到烟盒还有打火机。
递给旁边的沈薄言。
沈薄言将烟盒打开从里面抽出烟,用打火机点燃,指尖烟火明灭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口腔里面都是新鲜苦涩的烟草的气息,他缓缓的将白色的烟雾从薄唇里面呼出,“你派的跟踪顾溪和的私家侦探撤掉吧,沈家可以把她保护的很好。”
“如果我再发现还有私家侦探在调查她。”
“……”
沈薄言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只是微微的眯着漆黑如夜的眸看着秦时衍。
威胁的意味特别的明显。
秦时衍笑笑,也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根烟。
点燃。
沈薄言的脸庞被白色的烟雾给笼罩着,眸色夹杂着晦涩。
秦时衍舔舔薄唇,“你跟顾溪和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还是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你觉得呢?”
秦时衍翻转身形背对着他,“如果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的话,你最好不要对顾溪和动任何的念头,如果有多余的念头,别说三哥不会放过你……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沈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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