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活的环境特别重要,周围人的立场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田三、段真名等人刚开始是有些抵触抗联的,因为他们曾经和三羊村自卫团的人一起抵抗过抗联,他们担心被抗联抓住会被清算。
可他们接触到抗联新兵营的政策和六liánzhàn士后,才发现抗联就是为老百姓为战,为抵御外敌而战。作为华夏人谁都可以加入抗联,甚至是六连的战士很多都是以前三羊村自卫团的人!看到这些他们慢慢不再排斥,通过日常的接触,慢慢的开始了解抗联,理解抗联,到希望可以加入抗联。
既然从心里发出了这用yùwàng,立场又已经变为拥护抗联,任飞没有理由不接受他们,有了平时良好表现,举报逃狱和提完善劳改建议这几项,田三、段真名等十三个人直接被编入新兵营的jiānyùguǎnlǐjú田三和段真名分别被任命为陷牛坳村监狱副狱长和三羊村监狱副狱长,其他十一人分为三部分,分别到两个村子和煤窑沟煤矿当狱警,完成了由犯人变成了狱警身份的华丽转变。
当六连长胡仕林当着全体六连、后备队战士和劳改犯们宣布田三、段真名等人的任命时,三羊村所有人都被轰动了,特别是还在服刑期间的劳改犯们,他们这个羡慕啊!真后悔没有抓住时机好好表现。
还好胡仕林又及时的宣布,抗liándà门随时向所有华人敞开,只要是拥护抗联打鬼子的人,哪怕是劳改犯,表现优秀的经过考核都可以加入抗联!
这一政策一宣布,三羊村和陷牛坳村两个村的劳改犯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劳动热情,具统计后来这些人中高达三成的人在改造前就加入了抗联,剩下的六成多人在释放后也加入了抗联,只有不到一成的人是大地主没加入,但也变成了抗联的拥护者。
至于煤窑沟煤场的犯人,他们一来是bèipò变成了重体力劳动,二来加了刑期,又都是顽固分子,他们并没有抗联的政策而改变,甚至有几个顽固分子改造期还妄图越狱,抓住了又被加倍加了刑期,直至解放后才被放出来,这些人终究是没有改变立场,一直到老了还在和抗联作对,四处遍地抗联的历史地位,这也就不表了。
任飞来三羊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六liánzhàn士增加一些战斗的实战经验,在组建了jiānyùguǎnlǐjú的分支机构之后,他马上让胡仕林带着六连的战士,全副武装赶往二十里铺,把最后一个隐患消灭掉!
昨天晚上信息队已经赶往二十里铺和二十里铺后备队的马军龙、洪立强联系上了。二十里铺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这个小镇商业发达,富商极多,这是一个唯一一个不是因为矿产资源而通火车的小镇,交通非常便利。
再加上伪军黄营长带着一个连的兵力在镇上驻扎,二十里铺是抗联在全县周边唯一一个没有正是解放的地方。
伪军黄营长想要攀高枝娶个富家女的想法太过明显,反而被二十里铺几家富商所戒备。一个伪军的营长还真入不了这些富商的眼里,他们买卖那么大不可能没几个强硬的保护伞,黄营长要是常驻池通县兴许还有几分可能,但他就是一个临时驻扎,这些富商都懒得理会他。
不过,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黄营长等人住在贺添丁的旅店里,享受着不错的服务,当然,黄营长也得约束手下的伪军行为,照常付吃饭和住宿的钱。
在二十里铺这些日子里,黄营长天天酒场不断,昨天晚上又喝大了,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黄营长没敢zhǎonǚ人伺候,都到上午九点多了,还一个人蒙头大睡。
忽然房门被推开,黄营长脑袋还有些迷糊,被惊醒闭着眼睛,不快的说道:“他娘地,不是告诉你们,没有要事不要打扰我么!”
“黄营长,该起来了,要睡也要换个地方睡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黄营长一惊,不动声色的揉了揉眼睛,看到一个有些印象的脸,皱着眉头厉声说道:“你是谁啊?我的卫兵呢?立功?于立功~”任凭黄营长如何吼叫,门外的卫兵于立功也没动静。
门口这人撇了撇嘴,说道:“黄营长快点起来吧,你的手下已经被我们俘虏了!哦,忘了告诉你,我们是抗联的!”
黄营长一听吓得魂都要飞了,第一反应就是赤脚跳下床找枪。可他配枪只是为了耍帅,衣服腰带都挂在一旁的衣挂上面。还没等他碰到枪库,眼睛的余光就看到来人冷笑端着驳壳枪,但凡黄营长碰到枪,恐怕那人就要开枪了。
那人也在盯着黄营长,见他忽然转向朝着窗口跑去,冷声说道:“这是三楼,摔不死人,你要是往下跳,摔成了残废,可没人拦着”
黄营长刚刚推开窗户,听到那人的话,一阵寒风吹在身上,让他的心也彻底的凉了。顾不上浑身的冰冷,黄营长无力的跪在地上,颓废的问道:“你是谁啊,我们有什么过节?我怎么瞅你这么眼熟啊!”
那人走到衣挂旁边,收起腰带和枪,把衣服裤子扔给黄营长,冷声说道:“我叫马军龙,新兵营二十里铺的后备队长,该说的都说了,该走了吧!”
黄营长一听马军龙这名字,好像没什么过节,想起抗联的俘虏政策,也没那么害怕了,边穿衣服边在脑子里回忆马军龙的名字,他忽然指着马军龙说道:“你是不是这几天总是在盯梢我?”
马军龙懒得和他多嘴用枪指着他,踢了他一脚说道:“不错,动作快点!我们的长官还在等着呢!”
黄营长慢慢吞吞的走在前面,就在马军龙还想踹他的时候,走到门口的他忽然猛的一窜,右手还不忘带上房门,想要阻止马军龙的追赶。
马军龙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就听到“嘭”的一声,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黄营长捂着冒血的鼻子,在门口几个战士的身边蹲着强忍着不叫出声来,他看到马军龙出来,急忙说道:“马队长,您这几天一直盯着我,可替我作证啊,我可没干什么坏事,我要自首,我要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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