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牛哥的要求还高,行,满足你,不一会整个四楼就想起了悠扬的琴声,还别说,牛哥还真的喜欢这曲子的,竟然还会跟着哼哼两句。
又喝了一大碗酒,牛哥抓着任多的肩膀,“我跟你讲啊,这个……”
……相传秋时期,俞伯牙弹琴为一绝。
一,他坐在高山之上弹奏,路过的樵夫钟子期驻足倾听。
俞伯牙原本内心对其有些许不屑,心想着一个樵夫怎么会懂得我的琴声。
结果,钟子期很容易就猜出了他的心思:“琴声慷慨激昂,先生志在高山”;
“琴声清澈婉转,先生志在流水”。
俞伯牙万分惊讶,于是与钟子期成为知心好友。
这就是后来人说的“高山流水遇知音”了。
……
“怎么样,牛哥还是很有水平的吧?”牛哥讲了一个就是小孩子都耳熟能详的故事,然后开始显摆。
任多也是无奈,牛哥的手劲真大,他的法力快要耗尽了,又不好明说,只能说了一句,“牛哥,你喝多了。”
“没有,我怎么会喝多呢?”
又有一只妖精插嘴了,“还说没喝多呢,这遇知音的故事,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牛哥脸上一红,酒气上涌,他一拍任多的肩膀,“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任多松了一口气,终于放开了,赶紧拉开跟牛哥的距离。
“怎么没有关系,我当时就在现场。”
那妖精也不知道本体是什么,但是明显有点怂,根本不敢继续跟人高马大的牛哥争执,只能小声的嘟囔,“一个琴师,一个樵夫,跟你这头牛能有个什么关系?”
牛哥应该是没有听清楚,他也是嘟囔着,“你这个曲子不行啊,当时主人牵着我,伯牙弹得曲子,比你这个强多了,呼呼~o~zz”
任多吃了一惊,厉害了我的牛哥!
竟然站着都能睡着!
……
任多继续在四楼巡视,发现阮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四楼吃饭,虽然这是妖精专场,本来不打算对鬼客人开放的,但是谁让那些服务员小姐姐不争气呢。
既然四楼没有人类,自然就不会妨碍鬼客人上门了,打开门做生意,没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除非有活动或者是大佬包场,但是至今为止,任多也没见过那么厉害的大佬。
“哎呀,阮大师今天竟然有此雅兴,来我这小酒楼喝酒,真是稀客啊!”这倒不是客,阮容虽然常驻开家客栈,但是却不常在四楼吃饭。
阮容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守在桌边,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任多见状也就没有上去打扰。
今天的阮容画了美美的妆,展现的还是那一副百变的女明星模样,看着谁都像,又谁都不像,看的一众食客心里面都是痒痒的。
看见任多上去打招呼,也都竖起耳朵听着,现在就收到了第一条消息,这个美貌的女鬼,是姓阮的。
“阮小姐你好,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好像啊!”
任多刚一离开,一个衣着颇为现代的英俊男鬼就走了过去,他着黑色长衣,黑色裤子,还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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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黑色的礼帽,一副标准的许文强式装扮,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新潮的搭讪。
阮容优雅而又不是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也没有请男鬼坐下,就这么继续看着楼梯口。
老鬼们赶紧学起来,毕竟这搭讪已经足够新潮了,要知道更新潮的鬼,还都没有资格从地府出来呢。
但是那些妖精可就没有那么给他面子了,整齐的竖起了中指,“切!你这个也太o了吧!”
男鬼脸色涨红,扔下一张纸钱,灰溜溜的走了。
……
任多耸耸肩,对于男鬼的遭遇也是莫能助,再说了,这搭讪的手法,也确实是太老了一些,根本就没有丝毫新意嘛。
如果是任多,呃,算了,他还不一定有人家那两下子呢,菜鸟一个。
咦,有况!
任多的眼睛晶亮,眼前的这一只绝对是蜥蜴精,还是想要吃霸王餐的蜥蜴精。
蜥蜴精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地,再加上他刻意练就的静步技巧,行走间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相信足够骗过任何人了。
任多傻愣愣的看着逐渐消失在他视线中的蜥蜴精,没错,就是当着他的面消失的。
明明刚刚还在眼前,但是蜥蜴精的体表颜色不断变化,仿佛就是披上了一层迷彩,体表的颜色与周围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等任多眨了一下眼睛,就再也看不见刚刚还大快朵颐的蜥蜴精了。
任多心下骇然!紧接着就是发自内心的心疼!
这蜥蜴精该不会是一个傻子吧,傻的让人害怕,傻的让人心疼。
我虽然看不见你,但是辣么大的一团妖气,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也是傻的吗?
在任多的感知中,一大团妖气很是谨慎的缩成一团,然后悄悄的挪动到墙边,接着沿着墙壁开始移动,最后堆到一个墙角,还不断的上下,左右不断的飘忽。
这是?
好熟悉的感觉啊!
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没错了,肯定是这样的。
任多越发的肯定了,这是一只惯犯,但是这也不对啊,既然是惯犯了,心理素质怎么还这么差呢,不合理!很不合理啊!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抓起来问问不就行了。
任多右手在腰间一晃,一捆绳索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所有的食客秒变看客,毕竟这节目还是很有意思的。
“嘿嘿嘿,我看你往哪里跑,别以为你躲起来我就看不见你了,真是太天真了。”任多笑着把蜥蜴精堵在了墙角。
“你别过来啊,我可要打你了!”
蜥蜴精绪很激动,不仅显形了,双手还不断的在他自己的眼前摆动,这一下真的把任多镇住了。
这不会是一个疯子吧!
蜥蜴精一看任多不动了,他壮着胆子,竟然用手掌狠狠的,恶狠狠的……
摸了一下任多的脑门,然后“换不择路”的翻滚下了楼梯。
任多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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