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事态万千,说变就变?千年之后什么都变了,眼看他也快要把天界给夺下来了。【】过不久,这天上天下都是他的了。看着梦姬,本来还想收了她的那块父王特意为她净化心的天玄石,到时候她肯定是要被魔化的。她身上本来就有魔界的力量,只是被天玄石之心净化了。
一般。普通人若是呆在魔界的话,过不久都会死去。她能在魔界呆三百年,肯定也不简单的。
看着神魔大帝犹豫不决的样子,墨小柔毫不犹豫地躺在他身旁睡下了。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剑仙派的掌门紫玄真人,他在本大帝的手上。”
墨小柔一听自己的师傅在他手上,马上从躺的状态一下子变成了坐着的状态。急忙问道:
“他在哪里?”
“若是你帮本大帝解了那痒痛之毒,本大帝就带你去见他。”神魔大帝笑着说道,但是手仍然是不住地抓着那些痒的地方。
墨小柔二话不说。搜了搜自己的身,果然找出了一瓶药粉,那是唯一一瓶用来对付色狼的,还打算哪天凝冽公子对自己不利,便用它来对付他的。没想到今日居然要用来当解药了。
“这是痒痛的克星,可是要是用来当防敌的。就会变成酸辣药粉了。你涂上它,肯定见效。不过,你要记住你的话哦,不可食言。”墨小柔像个孩子一样,对着神魔大帝说道。
曾几何时,他神魔大帝居然落魄到需要一个小道人来搭救的份,自己在心中也不觉自嘲了一番。
那种药粉,撒上去果然舒服很多,神魔大帝都用了,这一次去妖王殿,没有防备,被凝冽公子给暗算了。想不到他的动作比神魔大帝的还快。
“妖王是妖界的,怎会有你们剑仙派的这种药粉?”神魔大帝很是不解,问道。
都怪紫玄真人太过于相信表面了,即使凝冽公子手上有着一把带着佛光的玉笛,那也不代表他是好人,偏偏把他当做是好人,这下可好,剑仙派的所有一切都被他知道了。如今,还真是运用了很多剑仙派的东西来防敌。
“凝冽公子本是佛主新收的徒弟,可是佛主派他下来解决自己的红尘孽缘,却没想到他居然和你一样,成了妖魔了。”墨小柔对着神魔大帝说道,似乎她知道神魔大帝之前不是魔一样。
神魔大帝确实是从仙入魔的,只是不甘心自己明明是长子,为什么只能是自己的弟弟当天界的代六界之主。他当然要反叛。
看着神魔大帝已经慢慢痊愈了,墨小柔便很高兴地对着他说道:
“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我师父了吧?我真的不相信剑仙派就这么灭亡了。”
神魔大帝看着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丫头,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杀她了。在千年前,梦姬虽然对他毕恭毕敬的,但是从她那眼神里看出的都是她对他的嘲笑,对他的百般鄙视,对那二弟却十分地爱惜,那二弟也不断地宠爱着她。
如今,现在的这个丫头,跟千年前的她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她,活像是一只小兔子,快乐,给人的感觉是没有戒备心,像是一个纯真的孩子一样。
确实,她在二十一世纪她确实是个孩子,未成年的孩子。但是到了这个仙魔界,她算是老妖女了,都几千岁了。
神魔大帝没有说话,只是走在了她的前面,她也只好自己跟着走了上去,一路上都跟着他走。
在一个很高的山坡上,神魔大帝看着下面,墨小柔也看了看下面,深不见底,难不成他想在这里杀了她吗?
墨小柔看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洞,后退了好几步。神魔大帝转过身来,一把揽住她,她害怕,就靠近他的怀中,闭上了眼睛。反正,他现在的样子是玄辰子的样子,她跟玄辰子在一起的时候,累了的时候也总是对着玄辰子这么做的。
渐渐地,只是听到了一些嘈杂声,墨小柔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什么?这里不是人间吗?她要见的是师傅,这个神魔大帝带她来人间干什么?
莫名地看着神魔大帝,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神魔大帝笑着看着她,不说话,只是对她笑,她觉得很诡异。
“神魔大帝,不是说要带我去见我师傅吗?你带我来人间干什么?”墨小柔不明所以地问道。
“今日觉得很有兴致,先到人间逛一逛,再回去。”神魔大帝边说着,边走上了街道,还对着旁边的首饰摊左看右看。
神魔大帝看了好几样,都觉得不满意。
“客官,不如你看看这个吧?这可是用上古的珍珠做成的项链,十分地珍奇,有钱也难买啊。今日老朽拿出来,只是看到了有缘人,才拿出来的。客官你可以看看。”那个卖首饰的老头对着神魔大帝笑道,也惊讶于他出众的长相。
神魔大帝接过那首饰,看得也算是出奇了。墨小柔在一旁看着,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神魔大帝看着出奇而已。
墨小柔关心的是她的周边,不是说人间将要灭亡了吗?怎么还是那么繁华?墨小柔不敢相信,她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神魔大帝注意到她那环顾四周的样子,满脸的笑意,拿着那珍珠项链,正要帮她戴上的。
墨小柔被他突然的动作给惊到了,马上推回去,道:
“我只要魔尊的,我只喜欢魔尊的。神魔大帝,你还是留给爱你的女人吧。我可接受不起。”
神魔大帝看着她那样子,那种有点不在乎的样子,笑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她一路跑到了那条很熟悉的街道。
她曾经跟魔尊一起逛过的街道,那日,他就是在逛完了这一条街以后,告诉了她真相,弃她而去的。那日,也就是魔尊把她扔到了门口的,被自己的师傅抱回了客栈,病了一场。
看着那条熟悉的街道,墨小柔眼眶里都快掉出泪水来了,她真的想再见他一面,她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直都蒙在鼓里,一直都是不知道真相的人。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快要大哭起来了。渐渐地,慢慢地,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玄辰子的模样,一下子变成了魔尊的模样,那个一直都深藏着自己的男人。
这一次来不会又要告诉她,他就是神魔大帝吧?上一次,他自己说他是血兽,就已经是不能接受的事实了,因为那样注定他们两个要成为敌人,成为对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不想有这样的结果。
“你失踪了那么久,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墨小柔再也受不了打击了,对着眼前的那个魔尊的胸膛又锤又打,几近发疯的样子,道,“你告诉我,你不是神魔大帝,你说啊!你说啊!”
眼前的人看着她那发疯的样子,立刻抱住了她,不再任由她乱来。
墨小柔两眼含泪,一直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最后还是投入了他的怀抱。
墨小柔对于魔尊的温柔,似乎没有任何免疫力。墨小柔遇到了魔尊,马上就瘫软了。即使嘴上总是在咒骂他,动作也似乎在捶打着他,其实,根本没用力。那是因为不舍得,这不,还是投入他的怀抱了。
“小柔,听我说。”魔尊紧紧地环抱着她,吻着她的青丝,温柔地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神魔大帝的阴谋。我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墨小柔有很多的不解,很多的疑问,都不明白,带着激动的哭腔,道:
“那刚才你不是神魔大帝吗?凝冽公子都叫你神魔大帝。还有,我们剑仙派的弟子玄辰子明明听凝冽说你杀了他,盗用了他的身体。为什么你自己都有自己的身体了,还要残害他?为什么?”
魔尊吻着她的青丝,闭着眼睛,对着墨小柔,柔声地解释道:
“一切都会好的,小柔,一切都会有真相的。”
魔尊眼角居然流着眼泪,还从来都没见过像魔尊这种那么坚毅的人居然也会流泪。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流泪,此时却在一个女人面前流泪了。
“剑南,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真的困惑很久了。”墨小柔躲在他温暖的怀里,说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神魔大帝是同一个人吗?我不想你是那么坏的人,神魔大帝残害了天下苍生,他应该得到天谴。”
“小柔,一切都不像你想象得那样。”魔尊解释道,“人间。你看,都是一片繁华,没有神魔大帝的存在。你不是看到了吗?”
墨小柔也觉得奇怪,她看到的人间并不是那么地烦乱,也不是那么地民不聊生,反而景气不错。只是这所有的一切,墨小柔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在妖王殿,仍然感觉天下苍生就快灭亡了,如今却觉得人间仍然是一片正常?
她很想问清楚,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问,魔尊就抬起她的头,柔情似水地对着她笑。道:
“小柔,纵使我要死了,也不愿在死之前看到你一副忧伤的样子。放心,很快,人间都会变得像刚才那样正常。”
墨小柔听着这话。不知道是何意,却感觉魔族似乎是来跟她道别的。
凝冽公子知道神魔大帝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也不想成为阶下囚,在朱仙镇找到魔尊,与他联合,和倾城派的人。一起救出了剑仙派的人。
其实,神魔大帝的灵根就放在魔尊的身体里,只要魔尊毁了他身上的灵根。神魔大帝就会死。只是,死得比神魔大帝慢些。
神魔大帝当年训练魔尊这头血兽的时候,为了达到魔兽合一,天下无敌的效果,才把自己的灵根放在魔尊的身体里的。可是。神魔大帝的灵根在魔尊身体里深种,千年之后。神魔大帝想把他的灵根拿出来都不行。
魔尊之所以会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身上的灵根威胁到神魔大帝的生死。
神魔大帝一直以为,魔尊不敢死,因为他心中装着一个女人,肯定会为了她而活着。本来神魔大帝跟魔尊吃了忘情丹,可是那忘情丹只是有一时的效果,却不能控制他的永世。
若不是在朱仙镇遇到了那棵千年榕树精,魔尊永远也恢复不了自己的记忆。千年榕树精帮助他恢复了自己的记忆。神魔大帝作恶多端,差点把天上人间弄得天翻地覆,魔尊为了三百年前跟紫墨真人的约定,心中藏有大爱,为了苍生,他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剑仙派被救出来了,只是修真界的漏洞仍然有待修补,仙气的话,会再次凝聚的,只要修真界修补好了漏洞的话。
凝冽公子在最后还是顿悟了,幸好他顿悟了,不然,他也成不了佛,可能也只有死路一条。
刚才的一场戏,只是为了魔尊更好地见到墨小柔。魔尊就那么直接地见到她,不好跟她道别,于是便联合凝冽公子一起,逢场作戏。
凝冽公子从妖王殿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收到信息说神魔大帝消散了,这个消息凝冽公子也很震撼。后来从朱仙镇窜出个魔尊,,魔尊告诉了他一切。也幸好神魔大帝手脚伶俐,办事神速,换了身体,不然的话,凝冽公子也活不了了。他是跟神魔大帝合体的人。
神魔大帝吸收了天玄石的力量,本来变得很强大,转化成不受控制的人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偏偏,他没有考虑到,他的儿子身上还系着他的命。
这会儿,魔尊毁了自己身上的灵根,神魔大帝便消散了。
魔尊对着墨小柔笑着,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墨小柔的脸蛋,笑着,笑得那样地自然,没有一丝的后悔,有的只是留恋和不舍得。
他的下身开始消失了,慢慢地,下身已经不见了。
为了鼓励墨小柔活下去,他最后说了句话,道:
“小柔,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的。”
墨小柔此时的表情是眼睛里噙着泪水,面对这样的生死离别,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以至于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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