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裳和任风流拉勾了,就很放心的点点头。【】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管吃管住的大哥哥,很满意!
任风流看看她,心里想着,这个小姑娘,倒是不怕事。这要是碰上个人贩子,直接带去一些地方,就卖了!
这个小妞白白嫩嫩的,倒是能卖个好价钱。她家里人也放心让她自己跑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这要是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着急死呀?
“小裳。我觉得你还是和~”任风流转头看着安裳,想劝她和家里人说一下。但是他马上就感觉到安裳的心思。这个小姑娘已经对任风流生了警惕的念头。认为任风流是要向自己的家人报告行踪。
看着安裳警惕的目光。任风流有些无奈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分不清好坏了。难道由着她们的性子胡闹的就是自己的朋友;说些劝阻的话,就是她们的仇人了?!
任风流可不想平白无故的做恶人。他话锋一转:“~我一起吧。我们先找地方住下,然后你再联系你的朋友。要是你的朋友方便收留你,你就去找她!要是她不方便收留你,你就跟我在一起。我办好在京城的事情,还可以带你一起去德州看看,你去祭拜你的先祖。要是你愿意,再和我一起去我的城市,我请你在我们那边玩两天,然后陪你一起回家!”
听任风流这么说,安裳一下就放松了戒备。她的脸上马上就展开笑容。“大哥哥,你真好。没事的,我先去找我朋友吧。她要是不方便,我就去找你!”
任风流看看她,想着在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虽然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小妹妹。不过自己也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吧!那希望你和朋友玩得开心!”任风流也就不再说什么。
到了机场,一下飞机,任风流就看到了迎接自己的人,是诸葛云龙。任风流和诸葛云龙一起走出机场主楼。在停车场,诸葛家的车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任家主,欢迎你回来!也祝贺你圆满的完成了在南海的平台搭建!”诸葛云龙在上车后,客气的和任风流说。
任风流也对诸葛云龙笑着说:“诸葛公子,谢谢。这次回来,还要麻烦你们诸葛家族了!”
诸葛云龙淡淡一笑,说:“任家主客气了。我父亲请任家主回来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议的!”
任风流知道,诸葛云龙只是负责来接任风流。至于诸葛信义有什么事情和自己商议,诸葛云龙并不了解。自己要是贸然问起,反而会让诸葛云龙有些尴尬。
诸葛云龙现在对任风流的态度也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两个人曾经因为林乐乐而成为情敌;后来又因为帮助任风流执行任务,而成为战友;现在,两个原本地位悬殊的年轻人,却一下子像调了个个儿。
原先是诸葛云龙作为家族子弟,高高在上,瞧不起任风流这样的土豪。
现在任风流一跃成为新的家主,反超了诸葛云龙。而且任风流是凭一己之力,跻身家族行列。这让诸葛云龙有不得不心生敬佩。
任风流感受着诸葛云龙内心的变化,自己只是注视着前面,没有打断他的思绪。其实出生在一个家族中。对一个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来说,是幸,也是不幸。
到了诸葛家。任风流见到了诸葛信义。这位诸葛家族现任的家主,还是那么精神矍铄,一点看不出是年近六十的样子。
诸葛信义是在门口亲自迎接的任风流。这让诸葛云龙也有些吃惊。在她的印象里,除了迎接华夏的大佬或是其他五大家族的家主,诸葛信义都很少会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客人。这就足以看出,诸葛信义对任风流的重视程度了。
任风流老远就和诸葛信义打了招呼,两个人客气的说了几句话。诸葛信义就让着任风流往客厅走去。
现在已经是秋季,京城的气温已经有些凉意。任风流身上还是穿着登机前的衣服,和诸葛信义他们的着装,就明显的看出有些不协调。
诸葛信义也注意到了,就问任风流:“任家主,刚从南边回来。对这边的温度还适应吧?要不要加件衣服?!”
任风流笑了笑说:“诸葛家主,谢谢您的关心,我感觉还好。因为一直在飞机和车上。并不觉得冷!”
诸葛信义听任风流这么说,就点点头,然后让身边的管事去安排晚饭。自己却站起身,招呼着任风流往里面走去。“任家主,你跟我到里面坐下。我和你说些事情。然后咱们一起吃晚饭。我为任家主接风洗尘!”
任风流就知道,诸葛信义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说了。不然的话,以诸葛信义的地位和风度,是不必这么着急的一见面就要和自己说起的。
在华夏,越是有身份的人,往往就会表现的越沉稳。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显示他们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势。
任风流跟着诸葛信义到了他的书房。在书房里,诸葛信义看着任风流,严肃的对任风流说:“任家主,你和姬家主这次圆满的完成了在南海的平台搭建。算是为我们华夏做了一件大事。这件事已经汇报给上面的大佬。他们也都是很赞赏。”
“这也是姬家主全力操办的结果。我不过是跟着去凑了一个热闹而已。再说了,这也是一件能赚钱的生意嘛!”任风流云淡风清的对诸葛信义说。他知道诸葛信义实在试探自己,看自己有没有一点居功自傲的心思在里面。
任风流在心里想着:这难道就是常说的捧杀吗?先是一顿吹捧,即而狠狠的打击。
任风流不需要追捧,当然更不希望被踩死!
诸葛信义对任风流这样的回答,觉得有些意思。一般人在这个时候,要么就是谦虚,谦虚的都可能显得虚伪。要么就是飘飘然,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是救世主一样,趾高气扬起来。
而这个任家主,却是轻描淡写的,把功劳一是和合伙人分享了;而且也直言不讳的说了自己所获得的最直接的益处。把利益看得太重,不是什么好事,但谁又能否认,人就是趋利避害的人。
“不贪功;乐于分享。不避讳,直述本意。却又能看淡名利”这是诸葛信义在心里对任风流的评价。
“不错!”诸葛信义只是这么说了一句。不过任风流是知道的,这位诸葛家主在内心对自己是很赞许的,虽然他在嘴上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词。
诸葛信义的书房里有一张巨大的地图。他引着任风流到了地图前,调整了一下地图的位置。然后伸手在南部海域画了一下。
“任家主,现在的南海,已经成了我们华夏和周围国家矛盾的焦点。你们现在在这里已经钉入了一颗钉子。但是这只能算是一颗钉子。要想把这片水域完全的明确,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岛屿的控制权,重新的夺回。”
诸葛信义在几个岛屿的位置指了指。看着任风流说道。
任风流没有说话,他已经知道诸葛信义在想什么。但是任风流觉得这也许正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只是有的时候,机会是靠争取;有的时候,机会要靠等待。静静的等待机会的降临!
“任家主。”诸葛信义看了看任风流。他有些奇怪,通常情况下,自己说道这个地方,任风流是应该有个反应的。可是如今任风流却只是注视着地图,一句话都没说。
诸葛信义不明白这个任风流是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还是怎么回事?他只好叫了任风流一声,看任风流是否在听自己说话。
“哦,诸葛家主,怎么了!”任风流看着诸葛信义,问道。
“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诸葛信义缓缓的问。
任风流在心里是早已明白,但是他他并不急于说出来。“诸葛家主的意思是,我们将对这些海域用兵吗?那是国家的战略,我们完全支持。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我想姬家主会同意的,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原本是在靠近越国的地方再搭建一处平台。如果是要在这里用兵,我们可以暂时把平台搭建延后!”
诸葛信义听任风流这么说,心里略略有些叹息。他感觉任风流毕竟还是年轻了,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
自己先是肯定任风流能在南海成功的完成平台的搭建。然后又提到流岩岛的归属。就是希望任风流能听出自己的意思,然后主动的提出去登上流岩岛。
现在菲国的奥古汀家族在岛上修建海上皇宫。已经在国际上炒得沸沸扬扬。如果让他做实这件事,那么华夏就会很被动。
政府出面,那就是国与国之间的领土战争。一旦这里出现争端,那与越国、尼国等国,特别是日国的争端也必将引爆。
强硬的采取措施,不是不可以。但是那将彻底打破华夏经营过多年的平和外交。一个强硬的华夏必将引起周边邻国的担忧,在美国的窜弄下,也必将受到国际社会的诟病。这就是华夏大佬们的担心。
但是,如果继续用绥靖的态度,那么以菲国为先例,这些小国借助美国的撑腰,又将得寸进尺。那华夏在南海的权益必将受损。这是任何一个大佬都不敢承担的罪名!这也是多年来,华夏一直忍让,却不曾放弃的原因,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只要在自己任内,这些事别成为既定事实,那么就留给继任者去头痛吧!
诸葛信义作为华夏大佬们在商业界的代言人,他现在就是要提大佬们解决一些不方便通过正式途径解决的问题。
诸葛信义看着任风流,想了一下说:“任家主,我记得在家族会议上。姬家主曾经说过,有在流岩岛上兴建建筑的想法。他这个想法,很好呀!”
任风流在心里暗暗想着:我是不会主动提出的。你愿意和我绕圈子,我就陪你绕着!
“这个我当时也是提出了支持。只是现在姬家主的工作,还是要在这里再搭建一处平台。他的修建计划估计要在明年进行了吧!我也没有问起。”任风流对诸葛信义解释着。
诸葛信义想了想,他知道,看来是要自己把话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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