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一那天到了。【】%し
云凤章被上次的事吓着了,事后立即雇了很多侍卫来保护杨家人和小姣,同时严加防范那些可疑的、有前科的人。
这一天,整个洛城都沸腾起来了。有不少赌坊私下里下注,赌婚礼那天,会不会有人来抢新郎;也有人赌那天会不会有人真自杀;还有的打赌说,那天肯定不会太平静。
杨小娟得知这些后,对姐姐说道:“就算那天真有人自杀,你们也别停下。我上去再扑一刀。真是受够了。”
杨小姣笑道:“你别跟惊弓之鸟似的,一次就够受了。”
那一天,万人空巷,盛况空前,人山人海。人们像过节一样,扶老携幼,倾巢而出上街观礼。
新郎身着大红吉服骑一匹极为神骏的高头大马,如美玉一般的脸上挂着令人心醉神迷的笑容,美得令人窒息。他甫一出现,顿时人潮涌动,欢呼雷动,云凤章笑着频频向人们招手致意。
无数的花瓣像雪片一样飘洒向云凤章,有的人是为祝福,有的人是在含泪告别,这也是最后一次撒了,因为过了今天,他就成了别人的新郎了。
还有几个骑在父亲脖子上的小女娃咬着手指头奶声奶气地说,她长大了也要嫁这样的新郎。
王姨一家今天也破例收了摊,全家挤在人群中看热闹,看完热闹,他们还要去吃喜酒。
双儿特别激动,跟前后左右不认识地人说:“你们知道吗?马上的人是我姐夫哎。”
有的人“哦”了一声。有的人笑笑,还有的人盯着双儿看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替新娘挨了两刀的谁吧?”
双儿现在觉得那两刀挨得骄傲,连连点头:“对对,就是我。”
杨家租住的小院里,也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流水席从巷头摆到了巷尾,这种盛况起初把夫妻俩吓了一大跳。他们刚来洛城,拢共也没认得几个人,所熟悉的无非就是老杨家夫妻,李金和王姨一家,再就是左右的邻居,他们本打算摆上一桌就好。没想到那天,门口呼啦啦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说是来随份子。
站在门口迎客的杨成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我家不认得你们呀。”份子不是熟人才随的吗?
那些人满不在乎地说道:“虽然你不认得我们,可我们认得你们啊。随一回不就熟了?”
最后钱氏很有魄力地拍板,不管是谁,来了都是客,招待,全部招待。礼钱照收。她还从邻居里找来一个专门记帐的。又从酒楼食肆定了几十桌席面,就在巷子里摆桌。那些酒楼食肆闻风而动,承诺只收本钱,即便如此他们也觉得与有荣焉。
杨小姣身着大红嫁衣,披着盖头,端坐在花桥里,因为观者太多,花轿走得极慢,走一步停几步。耳边欢声雷动,语声嘈杂。
她不由得心神恍惚,命运有时真的太奇妙了。一年之前,她还在西北偏僻小镇上卖烧饼,还在为家中过冬的粮食衣物发愁,还在纠结要不要将就嫁邻家那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的男子。
没想到仅仅一年,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从惊讶到怀疑到小心翼翼地靠近再到犹豫放弃,一直到最后的坚定执着。
云府此时更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云凤章的一些朋友,王一川的朋友,还有这些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全都蜂拥而来。
周家的人也来了,他们分成两路,杨家云家都去了人。周家夫妇、周家的几个儿女都趁机出来看热闹,顺便再认识些本城有头有脸的人。
周季明也来观礼,不过他是以新娘娘家兄弟的身份来的。云凤章对他终于释了怀。周玉音却没来,她病了,而且还是真病。跟她一样真病的,还有谢静雅。陆蕴送了一份厚礼,但人却没出现。他和云凤章共同的朋友见他没出席婚礼,只是默默地为两人叹息,也没再说什么。
平日两刻钟就能走完的路,新娘和新郎整整走了三个时辰。云凤章担忧小姣,特地让人送去点心和茶水,杨小姣虽然很饿可也不敢吃。
新郎新娘都乏了,马儿和轿夫也疲了,唯独围观的人群还是兴奋如初。
又挪了半个时辰,他们终于到了云府门口。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新娘下桥,新郎新娘拜堂礼成,入洞房——那是不可能的,外面的宾客早就憋着一口气,要狠狠地灌新郎官。还好,关键时刻,王一川变得仗义了,挺身而出替表哥挡酒。这酒从中午喝到下午,再从傍晚喝到夜晚。云凤章中间偷偷溜走好几回去看新房中的小姣。不停地往房中送吃的喝的。陪伴小姣的是小娟和双儿。
两人一见到云凤章进来就赶紧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云凤章十分满意两人的表现,手舞足蹈地说道:“一会儿给你们发个大红包。”
说完,他痴迷地望着杨小姣。今日的杨小姣也用心打扮了一回。眉毛更挺秀,双眸又黑又亮,肤色水嫩白腻,让他一看就想伸手抚摸,红润饱满的唇,让他一看就蠢蠢欲动。
“娘子,你别急,我一会就来。”
“谁急了,你快去陪客。少喝点。”
“嘿嘿,我才不喝。喝酒会耽误大事。”
杨小姣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有些醉了。
她上前扶住他柔声道:“你别空腹喝酒,来,先吃点东西。”
云凤章醉眼迷离,略显痴呆地望着杨小姣,垂涎地说道:“我想吃饺子。”
杨小姣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喝醉就想吃饺子,上次也是这样。难道饺子能解酒?
云凤章自己揭开了这个谜底:“娘子,你就是我的小饺子。”
杨小姣:“……”
云凤章胡搅蛮缠:“我是你的什么?快说一个。”
门外似乎有人在跟小娟说话,应该是在问新郎怎么还不出来。
杨小姣随口说道:“好了,你快去吧。——你是我的云片糕,云吞面,是龙肝凤髓,行了吧?”
云凤章这才心满意足地、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杨小姣和小娟双儿三人在房里吃了饭,夜色渐深,房内红烛高烧,前院仍是一派喧哗热闹,宾客仍未散去。
又等了一会儿,云凤章终于踉踉跄跄地进来了,是忠伯扶进来的。
忠伯把人交到杨小姣手里便退回去了。
夜已深,夜空一轮明月高挂,那些宾客大醉而归。客人散后,整个园子渐渐岑寂下来。
新房内,两人相对傻坐。
云凤章在傻乐,杨小姣是不知该干什么。
房内蜡烛高烧,烛光摇曳。
云凤章眸中春波荡漾,慢慢地凑上去,唇到中途,方发现自己酒气太重,于是,他摇摇摆摆地去洗漱。杨小姣趁此机会也脱掉嫁衣,坐在梳妆台前卸掉繁重的头钗。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约有五斤重,她的脖子都快压断了。
杨小姣卸掉头饰,刚坐回床上,云凤章就回来了。
他痴笑着凑过去,用额头顶着杨小姣的额头。
他的声音低哑动听,“小姣,我终于等到今天了。”
“嗯。”杨小姣轻轻应答一声。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头,鼻尖轻轻刮蹭着她的鼻子、脸颊。他的唇急切地寻着她的唇,辗转轻舔,啃噬,一步步加深吮、吸的力度,几乎要将她的舌吃掉一般舔、舐着。杨小姣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
许久以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暂时放开她,站起身来脱去自己的衣裳,他像是在故意诱惑杨小姣似的,一件件地脱下。
杨小姣看着他的衣裳一层层剥落下来,他那颀长优美的躯体一点点显露出来,肌肤着像上好的明珠美玉一样散发着莹润动人的光泽,如黑缎一样的头发散落在白玉般的脖颈上,他的眸中似有星辰闪烁。
他浅笑着,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像从月光中走过,又像从画中走下来。
杨小姣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心神荡漾、心驰神往、垂涎三尺。
他走到她面前,声音很轻,如清风拂过耳边:“别紧张,很好玩的,你以后会喜欢的。”
他动作轻柔地除去她的衣裳,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像拨弄琴弦一样,每动一下,都让她愉悦地颤抖。
“小姣,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我都喜欢。”
他的手指从上到下,从头发到脚趾,从不错过一处,动作轻柔温存,杨小姣渐渐放松下来。
用过手,再就是唇,湿润的唇,灵活柔软的舌头轻舔她,在脖颈胸前重点逗留用力。杨小姣轻吟出声,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袭击了她。
……
长长久久的轻抚和吻之后,他的手分开了她的腿,杨小姣闭上眼睛,既紧张又期待地等着下一刻,可是很快她就有些失望,为什么跟书上写的不太一样?
她先是迷惑再是忍耐,最后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为什么这么短小,还分叉?”
云凤章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又羞恼又好笑:“小傻瓜,这是我的两根手指。”
“……哦。”
云凤章本想前戏久些,让她更舒服,此时被她一刺激,只好加快进程……
“乖,不要紧张,忍一忍就好。”
那一刻真来临时,杨小姣觉得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他的动作起初很轻很柔,生怕弄伤她他的,当发觉她已经准备好时,才渐渐用力。经过短暂不适的后,难以言说的舒服。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想去迎合。
云凤章还记得刚才的耻辱,翻起了旧帐。
“这次还短吗?”
“唔,还行。”
“嗯哼?”
“长、长。”
……
两人大汗淋漓,软作一处,杨小姣整个人仍像踩在白云上。他不停地亲她,安抚她,为她擦试身体。
“乖,过了今晚就好了。”他知道她过了生涩期后,会热情如火。
“嗯,我好渴。”云凤章下床端来水,一点点地喂她,先是用勺,后来是用嘴。
……
次日清晨,杨小姣先醒来。身上有些酸痛,但尚能承受。
她侧头看着他的睡颜,心中溢满喜悦和幸福。她看着看着,目光不由得从脸上往下移动。
她只看过他的脸,但身体还没仔细看过。现在都是她的了,可以名正言顺地看了。她像一个新买了地的地主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视察自己的领地。
她不想惊动他,于是轻轻地揭开毯子,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睡袍,袍子意外地好脱,一扯就开。修长优美的脖颈,如白玉一样的胸膛,紧实平坦的腹部。再往下,就是那个昨晚让她感觉还不错的东西。他的侍卫和兄弟。看它的形状,比起他身上的其他部位来说,它似乎不怎么好看。
杨小姣重点研究它,她用手指虚扎了一下,量量长度,约有五寸多。她甚至还想掂掂重量,因为多年的烙烧饼经验,让她一拎起面就能猜测大概有多重。她正要下手时,侍卫突然昂头向她致意,把她吓了一跳。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讶地看着它的变化。
她自言自语道:“真的还会变?我还以为昨晚被我用小了呢。”
一直按兵不动、坚强忍耐的某人这会儿终于忍无可忍,愤然起身,一把拖过杨小姣,将她反压在床上,他咬牙说道:“本想放过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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