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纱希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通红无比,虽然她专注剑术,让她人情世故偏少,但她并不是不明白这奇怪的声音代表着什么意思,尤其是正处于雌性荷尔蒙爆发的青春期,对男女之事很是好奇,所以宫本纱希表面上虽然略显三无,但内心却依旧有着少女怀春的一面。
见庄严轻轻的将手从她嘴边拿开,她也没有大声叫喊,而是聆听了房间内的动静一会儿后,才低声呢喃吐出一句:“简直……简直没有教养!”
说完,她就想要转身离去,然而想是这么想,她的身体却没有任何能够移动的力气,同时在这娇吟的声音里,宫本纱希依旧保持着与我满怀的姿势,闻言庄严身上因为将身体杂志彻底清除而散发出的清香外,还有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此时此刻,宫本纱希只觉得身体莫名的从某处扩散到全身的燥热。
“这是什么?”宫本纱希内心惊慌无比,被庄严点中麻穴的效果早已经消退,然而她却觉得依旧使不上力气,平时足以开砖裂石的力量仿佛全部流失掉了,剩下的,仅仅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一般,这对她是难以想象的。
庄严正在思索如何解释时,蓦然听到一声又软又糯的声音。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大胖子!”
庄严一怔,低头看去,只见宫本纱希用着水盈盈的大眼睛瞪着她,眼里似带着哀怨,似带着娇嗔。
握草这什么情况,庄严惊异的看着宫本纱希的此刻的模样,他不由侧头看了看房门内越发急促的呼吸声,这应该就是万恶源头了吧。
啧啧,未经人事的少女,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少女对与男女之事更没有抵抗力,他敢保证,如果自己现在坐些过分的事情,这宫本纱希绝对是口嫌体正直的接受了。
庄严咧了咧嘴,也不再关注房间内柊胜平和有川雄尾的大战,将宫本纱希横抱起来,庄严在竞技馆中随意走到了刚才路过的休息室外。
他伸出手按住钥匙孔,真元轻轻一吐,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进了休息室之后,将宫本纱希放在一旁沙发上的瞬间,只听到宫本纱希的急促的呼吸声越发的粗重,戴着的眼镜也不知不觉间滑落在一旁,露出一个精致无比的俏脸,这副容颜,让庄严都为之感慨。
红颜祸水,如果生在古代的话,绝对会有人说苏妲己转世,要来祸国殃民的,怪不得会用这么老气的眼镜,原来是要遮掩住自己的外貌。
凭借着强大无比,堪比柳下惠的精神意志力,庄严将体内的火气压下去后,慢慢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这宫本纱希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挺三无高冷的,内心倒是异常闷骚,如果用地球上的话语来说,这就是一个极品女生。
缓了半天终于平静下来的宫本纱希,感觉到体内的力量重新充斥全身,此刻她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面穿进去,像这种尴尬至极的遭遇,她还是头一次遇见,宫本纱希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异常尴尬,最主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小裤裤很是潮湿,非常不舒服。
看到宫本纱希的模样,庄严哪里不知道它心中所想,少女心事总是这样,内心害羞的同时,对此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庄严嘴角不禁微微弯起,想要将目前这尴尬的气氛化解,他想了想,开口道:“十六岁是正直青春期的时刻,体内的荷尔蒙会呈现爆炸性的爆发,所以都会经不住对男女之事发生好奇,不管是听到,看到,都会因为体内荷尔蒙的影响而造成个人胡思乱想,身体出现……呃,异常感觉。
这是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的一段路程,所以并不需要去害怕,尴尬。”
听到庄严声音正色,没有丝毫嘲笑之意,宫本纱希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慢慢坐立起来,小脑袋埋下胸脯,让庄严看不清当中的表情。
顿了顿,看着宫本纱希不说话的模样,庄严最后还是开口道:“不过对于这方面的感觉,还是要克制一些,女生需要保护自己,不要将自己最最柔弱的一面露给不是自己,丈夫的人。”
说完这话,庄严仔细斟酌一番,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后,不由得暗舒了口气,为人师表是真的难做,怪不得现在地球上天朝里面的教师有很多只知开补习班捞钱的教师海了去了,尤其是某些课堂上不给你讲题目真意,只有在补习班里面给你透露,简直是恶心无比。
所以说,为人正直,为学生着想的老师太稀少了。
此刻庄严但是美滋滋的,毕竟在经过这一番教导,庄严只感觉精神升华,完全就是一名为学生的好老师,当然了,至于学生是不是这样想的,只有天知道了。
听到庄严谆谆教导,宫本纱希沉默了会儿,抬头看了庄严一眼又迅速低下,那目光中的复杂情绪,让庄严都看不清楚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毕竟少女心性,他完全猜不透什么意思。
还是与蕾姆和六花好一些,相处这么久,总会了解一个人的性格。
沉默了半晌,宫本纱希终于说话了。
“你……你怎么发现房间内有发生……那种事情?”
说出这话的宫本纱希蓦然回过神来,脸色红的仿佛快要滴出血来,她已然是明白刚刚自己到底询问了什么问题。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扰乱自己的心,所以才会让自己变得整么白痴了吗,这个时候应该说自己有事,然后迅速撤离这么尴尬的场面才对,正常人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嘛?
宫本纱希心里有些崩溃,只感觉自己那么有些不够用了。
庄严惊异的看了一眼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头的宫本纱希。
这什么情况,难道这少女和那柊胜平一样,体内觉醒了某种奇怪的属性了吗!
庄严并没有脑残的询问,想了想,开口道:“房间里面的那两个人……唔,我知道是谁,但是这很难开口。”
毕竟关系到别人的名誉,庄严不好作八婆,而且偷听就差不多了,在胡乱宣传出去就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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