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父亲?”惠文奇怪的看着表情紧张的父亲不禁奇怪地问道,而惠文瑞当即放出一个斗气音障并且小声的问道:“你去见过你妈了?”
“是啊?咋了?”惠文更是奇怪了,自己从前线回来拜见完皇帝在会见看看母亲是多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有必要神秘兮兮的好像这让谁听到天就掉下来了一样,但他马上想到她妈的身份马上就跟着父亲一样紧张起来,好歹自己是个文官还是加了的长子这些都是自己应该知道的,只见他左右瞧了瞧然后附在惠文瑞耳边悄声说道:“母亲说了门派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各大长老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其它九大宗也有所动作,据说姥爷这回要亲自上阵。”
“那有没有说在什么时候?”惠文瑞听见此话大喜过望只是大宗可以说是人类最强力的阵营,一般来说多不会参加这种世俗争斗,但这一回人类是碰见了灭族之灾就算他们再怎么自视甚高厌烦俗世也不得不插上一手。
惠文想了一想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而惠文瑞虽然也有些失望但还是喜大过忧,毕竟要是凭借现在的四大帝国或是其他的人类正迎来解决现在的问题的话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如果这十大宗正式插手的话情况可就大不一样,到时候,嘿嘿,就看这些畜生倒霉吧。
“行了,父亲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赶快带着小妹回皇城去复命吧。”说着惠文就将手里那把没有了枪头的长枪随手一扔拍了拍手说到,但是惠文瑞确实有些担心的看着惠文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去,看着站在城头手握长剑红锦飘飘威武不凡的的儿子这个不服的老的人第一次感到了苍老感。
“是了是了。”惠文瑞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正坐在城墙上晃着腿与保尔聊天的惠琳的身旁想抓小鸡一般抓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走,走还不行吗?我都这么大了给我留点面子。”被提溜起来的惠琳自然是一阵不满的折腾,这招她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当父亲发现自己淘气的时候他就这么将自己提起来拽到母亲面前然后两个人一起教训自己,但是到后来自己一点一点长大之后他就很少在用这招,但没想到今天他还用这个曾近也对付两哥哥和自己的老办法又重新转过头来对付自己。
而保尔也是不甘落后只见他匆匆的拿起惠琳和惠文瑞的宝剑,脚下微微发力整个人便如脱线的利箭一般飞射出去,毕竟保尔也是同龄人之中的佼佼者虽然不及惠文瑞实力的百分之一但仅仅是跟在他的身后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
而现在的阿拉卡的首都汴梁城从外看可能是一片狼藉废墟,但如果有可能进入内城你却会发现一切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人们还是和往常一样买菜的买菜,逛街的逛街,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一丝战争的气氛,而越是接近皇城的地方越是繁华,斗气学院魔法师高塔管辖的区域在晚上几乎灯火通明彻夜不灭,一派前线吃紧后方紧吃的崩溃景象。
惠文瑞看着下方花天酒地不可终日的贵族公子王公大臣不禁恨的咬牙切齿,他们手里掌握了城内超过半数的禁卫军和百分之七十的城防军,可是他们却在做什么?让那些原本该挥动长矛和长剑的将士们像个该死的石狮子一样傻呆呆的站在自己家门口吹冷风,真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到底该防的是那些饥寒交迫惶惶不可终日的难民还是城墙外像洪水一样汹涌而来的兽族和魔族。
他们似乎并没有把这场说不定可以决定人类生死存亡的战役当一回事,他们就像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一般看着这场近乎屠杀的战斗,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等,等到情势明了了就是他们有所作为之时,如果人类能赢,他们举大旗一挥摆出一副誓与国家共存亡的丑恶嘴脸战争结束后他们就能在自己的功劳铺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是输了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手握兵权,到时候只要重兵云集攻入皇城砍下那皇帝老儿的脑袋,那还不能当一张免死金牌用吗?
所以比上那些真正的勇士他们更加的懦弱也更加的‘聪明’。
但真正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另一批人,他们整装待发,他们关闭了辖区所有的店铺并以合适的价格买下了里面的所有商品并搬空了他们,他们将每一栋看起来脆弱的像是巧克力棒一样的房子改造成了堪比堡垒的战争要塞,他们集合所有居民进行各式各样看似无聊繁琐的训练,但在真正的军事专家眼里,在真正的战争时期这绝对是保命的技能。
这一切都看着那么令人惊讶,相比于那些热闹的街道,他们真是冷清的过分了,但正是这样过分的冷清才让越来越多的非名门望族的士兵将他们的家人接到这里,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认识到战争的恐怖,当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大家恐怕早都已经猜到了这支部队是谁的人了,没错就是楚清所建造的枪械师公会的全体工作人员和战士们齐心协力才营造出现的紧张气氛。
这些家伙自从和总部断了联络以后每时每刻不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尽管他们的通信员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们智脑已经安全撤出战区,高层指挥人员伤亡很小,但这依然并没有使他们感到放松,首当其冲的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柏高上校,他曾在一天十次甚至百次的找到所谓的最高负责人要求他们和自己一切构筑防御工事坚守防线。
可是很可惜的是除了较少数的文臣武将以及他们的皇帝接见了他以外其他人都请他吃了一顿美味的闭门羹。
而此时的柏高上校,这个德国军官正带着六个美国大兵站在皇城大门口手中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和脚边一地的香烟烟蒂嘴中还不停吧嗒吧嗒的抽着,而惠文瑞看见他自然是非常的高兴,毕竟对于这个年轻人他还是非常欣赏的。
“怎么?没有收到邀请函吗?”惠文瑞将自己气鼓鼓的女儿放下有些好笑的看着满面愁云的柏高问道。
而柏高从口袋中取出一个信函,里面的东西自然是皇帝陛下的信件,只见他猛的将一根烟直接吸完然后吞云吐雾的说到:“这是你的祖国,有些事情我不便于说,有些事你比我更明白,我只是个外人,不是吗?”说着他还苦笑一下,从已经空扁的的盐和中抽出又一支香烟。
惠文瑞直接将香烟从他的嘴巴里硬生生的抽了出来道:“这东西对身体不好,何必多抽。”然后他拍拍柏高的肩膀说:“你跟我进去便是,我看看我堂堂阿拉卡公国的宰相手持皇帝的亲笔信函竟然连个人都带不进去,走!”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