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尔小心翼翼的捧着萨鲁奇的心脏走到了魔使的面前献媚的说道:“大人你要的材料在这里。”
魔使松开了抓着萨鲁奇尸体的手有些厌烦的用手轻轻的捻起那还在轻微颤动的心脏,之间他轻轻地放在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然后发出了一声很欢快的笑声说道:“不错不错,果然是纯正的兽神的传人,光是血液的味道就让我有种兴奋的感觉了。”说着模式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心脏上未干的血迹发出一声舒服的**。
“那,大人阵法的事。”埃塞尔想一个商人一样搓着手十分讨地说道,没有这个突然出现的模式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但魔皇知道,就上一任老魔皇也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个对实力极度自傲的老人对这位魔使的恭敬就能看出其实力,所以对于这个近乎无敌的魔使大人就是他这个无人不推崇至极的魔皇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魔使捕捉痕迹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知道,我欠你父亲个人情,我自然要帮你。”魔使大步走到了房间中央的大锅旁将萨鲁奇的心脏上滴了一些不知什么成分的药液,顿时原本泛着暗黑色的心脏顿时光芒四起,将原本昏暗的房间霎时间照的宛如白昼一般。
魔使缓缓的将那颗发出耀眼光芒的心脏放入锅中,然后从纳戒中取出秘银制成的烧制缓缓的搅拌至,不多是原本满满一锅的紫黑色液体只剩下不足一锅底的金色溶液,而那名魔使也是不紧不慢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玻璃瓶,用勺子一点一点的装进玻璃瓶中,到最后刚好将整个玻璃瓶装满。
“大人,这些够吗?”埃塞尔有些担心的说到,这次的法阵虽说这是一个普通的传送法阵,但要传送的人数多到令人发指,一般的传送阵到一半都会爆炸,而且这还得再预定地点画好一个对应的传送阵,否则那些传送阵上的人就会被送入虚空之中,实力强悍的还能勉强回来但也一定实力大减,稍弱的,自求多福吧。
但这回的法阵却大有不同,那就是他可以随使用者的心意将想要传送的东西传送到自己想要他去地方,而且成功率为百分之一百,所以也造成了要完成法阵所需的苛刻材料。
而那名魔使似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然后缓缓地说道:“这小小的一瓶我能将你的皇宫完整的送到人族领地上万次,你说够不够。”说完魔使大手一挥转过身去,朝着倒在地上的萨鲁奇的尸体渡步而去。
“够了够了。”埃塞尔刚忙应答者,似乎生怕惹了眼前这位爷不高兴一下生撕了自己一样。
“我要的另一东西呢?”魔使一边将萨鲁奇的尸体缓缓的拽了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但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听出来那漫不经心的话语中的急迫。
“马上……马上,我已命人去将它捉来,我保证,明日,对,明日一定送来,请大人放心。”埃塞尔赶忙回答道,对于这个魔使真是又爱又恨,爱他给自己权势滔天,他曾答应先皇,只要他还活着就能保埃塞尔皇位永世不倒,国土寸厘不失,但恨又恨他实力强横,对自己是一点不留情面,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弄不来对着埃塞尔就是一顿臭骂,甚至有次竟然当着先皇的面扭断了自己的手臂,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弄到他所要的一颗宝石。
“陛下,你要的东西我们带来了。”这时一道异样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只见三个堕落天使拽着一个昏睡过去的黑鹰正缓缓的向他们走来,这三个堕落天使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那三个杀死迈克的罪魁祸首,而他们拽着的黑影就是孟津。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马上就来。”魔使见到孟津忽然平静的朝着四人说道,然后径直扔下手中萨鲁奇的尸体闲庭信步的走到了猛进的面前,此时的孟津不知什么原因依然沉沉的睡着,而四人也是刚忙向这魔使行了个礼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魔使看了眼昏睡的孟津不觉轻笑一声,用手捏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了一张石桌上,而那石桌竟然不大不小刚好被孟津的身体占满而又不让他的身体掉下去,只见魔使轻轻地摘下孟津头上的帽子,只见一张戴着黑色面纱的俏丽小脸渐渐的显现了出来,魔使用手轻轻的抚了抚这光滑的脸蛋以及那可爱的尖尖的长耳朵。
“女精灵吗?”魔使笑盈盈的说到,只见他轻轻的握住猛进的小手,取出匕首一把使劲一划,一滴殷红的血珠被挤了出来,而魔使则是舔了舔嘴唇想享受美食一般将孟津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像是品味美酒一般享受这。
但是魔使原本还享受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的嫌恶,他像扔垃圾一般将孟津的手指狠狠地扔在了石桌上,惹得还在沉睡的孟津一声嘤咛,原本舒展的柳眉马上促成了一团,看上去倒真是可怜得很。
“我就说高贵的精灵怎么会与没有开化的野兽在一起,原来是个杂种。”说着还冷哼一声就像是在一个完美无缺的艺术品上找到了瑕疵一般的不快,但忽然原本还在生气的魔使又变了脸色只见他温柔地抚摸着孟津的脸蛋说道:“别说,你倒也有几分姿色吗,说不定以后也是个倾倒众生的主,倒真的和我很像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个好男人陪你呢?”
说这魔使原本还在调笑的声音顿时就没有了,真个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呆在那里,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走到了萨鲁奇的尸体旁,捧起他的脖颈就是一阵生撕猛啃,弄的鲜血和碎肉到处都是,而魔使似乎变成了一只野兽一般毫不在乎四处横飞的肉末和动脉中喷洒的鲜血,依然大块朵颖着眼前的大餐。
终于再将萨鲁奇的脖子啃得只剩下脊椎骨的时候魔使才似乎满足了一般将已经不成样子的尸体扔进了火堆之中,任由大火将剩余的尸体烧成灰烬,只见魔使轻轻地用沾满鲜血的袖子擦了擦嘴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然后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只见帽子之下竟然赫然就是萨鲁奇的脸,而且这还不算完,原本光滑的手竟然长满了金黄色的狮毛。
假萨鲁奇也就是魔使轻轻地咳了两下,果然,刚刚中心的声音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就只有萨鲁奇那雄浑的男低音。
魔使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大步向外走去,等他走出走廊,只见一身盛装的埃塞尔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而魔使也是张开双臂任由两边的魔族少女帮自己更衣打扮,而埃塞尔看着一身金色戎装的‘萨鲁奇’不禁笑道:“没想到那个野兽穿上铠甲倒也蛮好看的嘛。”
“给我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在听见任何一声废话。”‘萨鲁奇’在镜子前照了一照,很满意似得摆了几个姿势然后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而埃塞尔也是惊喜的不行,没想到那自视甚高的魔使竟然还有请自己的一天,但这是演戏还是真情实意就不得而知了,但看着爽不就行了吗。
而等两人快要走出大殿时‘萨鲁奇’小声说道:“现在就看你表现了。”然后自己就像后退了一小步似乎将埃塞尔推出去一样,而埃塞尔也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只见此时的殿外站满了兽族和魔族的士兵正安静地站在那里。
看来,恐怕又一场大战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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