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格罗斯,是光明国多名教皇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所结合了无数代人智慧的结晶和劳动的汗水所构成的建筑比历代帝王的宫殿都无法比拟的,甚至前程的光明圣徒可以自豪的放言说:“这座宫殿是人类指挥的全部体现,就是神灵都会为他的华美和坚固叹为观止,这座宫殿是光明神胸前最华美的勋章。”
而作为一名指挥官,楚清自然可以看出,说白了这么诺大的一座圣城都是为了梦格罗斯所建造的的一座巨大堡垒,而成中的每一个信徒,都是这座堡垒中的士兵,到了真正必要的时刻城中的每一名居民在宗教的影响下都是一名最好的后勤兵。
“看来那些教皇也不都是些酒囊饭袋吗?”楚清用手撑着脑袋无聊的说道,而对面的玛索斯奇怪地问道:“尊敬的领主大人,请问您是对我们的服务感到有所不周吗?”
看了一眼相当淳朴的玛索斯初情不禁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宗教的到底是害人还是救人啊,算了管他那。
但接下来的一切才真正的让楚清知道什么是堡垒,当那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楚清才发现这门最起码得有十米厚,且多有合成金属组成,恐怕就是巨炮强轰都不一定能造成什么伤害,说句笑话,一个核弹撂下来,城墙没了门可能还立着,但这当然是句笑话,毕竟核弹,可不是小说中那种连个什么进化者或是修仙者都打不死,对着地球发射了几百颗地球都干不爆,就只能污染污染环境的小孩玩具,而是真的可以毁灭世界神兵利器。
在更加厚重的城墙后面是成堆的投石器和重弩,成捆成捆的弩箭对方在外面晒太阳,而没有用的巨石就堆在城墙边上,一是可以起到对城墙的加固,而是可以在战时立刻加以使用。
最让楚清感到拍手称奇的是他们的魔导炮运载系统,城墙上看着空空荡荡的,但只要仔细一看,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五条整齐的铁轨,只要一有战争,在地下的魔导炮储备库会立刻将魔导炮通过升降机运载到城墙的每一层再通过小型魔法助推器运到指定位置再加上在指定位置上早已准备好的充能系统,这些魔导炮可以在十分钟内发挥作用。
这十分钟对于普通的火炮来说可能很慢,但对于魔导炮的发射来说简直可以算是世界记录了,要问楚清时怎么知道的,世界间谍技术哪家强……额,好像跑题了,但是这只能算是他的表面,在更深层次的楚清自然是还没有探查到。
但如果只是单纯的说道华丽的话,那这梦格罗斯倒也真的算是数一数二,但这也是楚清不禁感叹道啊,如果比防御力的话,是个诺曼底都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要说华丽的话,那说他是异界的圆明园也相差无几,他几乎将人类可以想象到的美好场景都表现了出来。
“真是漂亮啊。”楚清的眼睛看着数不胜数的美景几乎目不暇接,他的嘴无意识的感叹了一句却被玛索斯无意的听到,不由得骄傲的说道:“尊敬的领主大人这梦格罗斯很漂亮吧,当时我曾祖父修建梦格罗斯的时候我爷爷进来看过,我爷爷说他当时看着还没建工的梦格罗斯还以为到了天堂,差点吓昏过去。”说罢还想打得意地笑了起来,的确,作为一个创在了艺术奇迹的民族,一个国际他们的确有资格这样做。
“你们这么自信就不怕被攻击吗?”楚清漫不经意的问道。
而玛索斯相当有底气的说道:“怎么可能,我们有这么坚固的梦格罗斯,我们还有最最强大的教皇,我们怎么可能被人侵略?您可真会开玩笑啊。”
而楚清不再回答,他总感觉这种语气,这种底气很奇怪,好像在不就的几百年前的中国,好像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结果……算了,我不太想说。
骑士楚清一直没有说,那就是这座梦格罗斯最大的缺点就是空中防御力量的薄弱,但他自然不会知道,在这梦格罗斯看似无遮无掩的领空其实有一个举行的能量护罩,只要启动,一般的大魔法师来个上万个都奈何不了它,更不用说那躲藏在阴暗处,真正属于梦格罗斯的空中武装力量。
当然,楚清自然不会知道这些,或者说应该不知道吧。
因为梦格罗斯的内部并没有外部那么拥挤,所以马车夫也是放开了手脚,马车的速度陡然提升,毕竟拉车的白雪马也算是三星凶兽,速度自然不是盖的,如果放开了跑一般的家用商务型汽车就是油门踩爆了也打不到他速度的十分之一。
所以不到一会便来到了这个巨型教堂的前殿,而此时的教皇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恭候多时,这个教皇与楚清想象中的相差无几,花白的胡须垂到了腰间,头发也全白了但却显得格外茂密,丝毫没有脱发的迹象,面目和蔼仿佛人间一切的负面的表情都不会出现在这张脸上,他微笑着看着楚清,仿佛两人不是要举行谈判,而是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相聚会餐一般,惬意轻松。
这张和蔼的脸庞让楚清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尤其老教皇那双融汇的眼睛让楚清倍感身上这双眼睛他见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了,大概就六七岁的年纪,那一年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爷爷,那时候年幼的楚清从爷爷的眼里看到了这目光,慈祥柔和,仿佛想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双手奉上的目光,这是一种对爱无私的眼睛,也只有这种眼睛才能有这般魔力。
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妈妈讲自己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去,虽然房间里电视不断播放着动画片,但楚清却依然听到了吵架的声音,像是爷爷和爸爸的声音,两人吵得很厉害。在吵什么?不知道啊,只知道吵得很凶,声音很大,就连女强人的妈妈都吓哭了,到最后甚至传来了砸东西以及拳头砸到人身上的那种令人疼痛的声音。年幼的楚清只得将头蒙在被子里,这小小的被子成了,他心灵最后的屏障,但那声音,那该死的声音像是刀子一般,洞穿了房门,刺破了被子,在那幼小的心灵上,他们拼命的在那上面刻下了一道又一道人性的伤痕。楚清哭了,为什么哭,不知道,为什么落泪,不知道。后来的事情无法想象,也无法可想,他甚至连最后是怎么收尾的,但是可以肯定,那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自己的亲爷爷。(喜欢本书的朋友请帮忙点个收藏,或是投的推荐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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