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新年夜突袭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家中老少,嬉笑欢颜!”高速公路上,一辆老旧的大型班车上传来一阵阵歌声,车上一群衣衫破旧面容黄萃的人们坐在一起,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唱着歌,他们是城市的筑基人,他们任劳任怨又容易被坑,他们没有文化只能靠卖力气来换取酬劳,他们有一个统一的称号——农民工。

  此刻任天坐在车内的前排同样用手打着拍子唱着歌,坐在她身旁的南乡夜好奇的看着这群素不相识的人带着同样的目光,同样的期盼,唱着同一首歌,一首很掉价的歌。

  按照中国的习俗,现在已经临近春节,两天前任天向卢森.卡奥请辞希望可以回家陪爷爷过年,卢森.卡奥也知道任天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不在转头,于是就允许了他的请假,并且同样给来及中国的张蕾回家的假期。

  之后任天找到南乡夜,希望南乡夜可以同自己一起回家过年。

  而坐专机前往北京之后,任天并没有选择继续坐飞机回家,而是选择了做客车。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家里总有年夜饭。”南乡夜看着正在唱歌的任天,她感到任天真的很开心,前一段时间,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她每天不是愁眉苦脸就是强颜欢笑,唯有现在,这样这个特殊的时间,在靠近自己家乡的地方他才真正的笑了。

  不多时,客车停在了一个人群喧嚣的车站,车上的人都带着高兴地欢笑,拎着沉重的行李,互相道别,而后各奔向自己的家中与自己盼望已久的家人团聚。

  C市万达广场正门前,南乡夜看着眼前装饰繁华人来人往的购物广场疑惑的看着任天。

  “不是要回家看你爷爷吗?怎么来这了?”

  任天拉着南乡夜边向里走遍说“很久没回来了,当然要先换身衣服然后在给大家买点东西了。”

  “大家?家里不是只有你爷爷一个人吗?”

  任天神秘的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之后任天如同富二代一样在商场里东买西买,买了一大堆东西,还给自己买了一身帅气的西服,给南乡夜买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让南乡夜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中国姑娘。

  结账的时候,任天拿出了一张金卡,潇洒的划卡,全无之前穷屌丝的样子。

  “你为什么拿着艾琳的卡啊?”南乡夜看着任天攥在手中的金卡疑惑的问道。

  “啊,你见过这个啊,我找艾琳借的。”

  “那背面刻着艾琳的名字呢。”南乡夜将卡反过来对任天说“还有,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卡,要找人家艾琳借。”

  “什么我自己的?”任天有些懵。

  “就是基地给咱们每个人发的工资卡啊。”南乡夜拿出了一张和任天手中一模一样的金卡,背后同样刻着南乡夜的名字。

  “工资卡?”任天彻底的懵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啊,而且朴俊他们也都没有啊。”

  “谁说的,他们都有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经常去基地生活区买东西吗?”

  “卧了个槽。”任天难以置信的掏出手机拨通了卢森.卡奥的电话“喂,将军,我是任天。”

  另一边卢森.卡奥正在刷牙“哦,任天啊,你不是回家了吗,什么啊?”

  “那个将军,我想问一下,我有没有基地发的工资卡啊。”

  “当然有了,基地给你们黎明之光每一个人都发了一个专属的卡,底金是一百万美元,而且你斩杀了刺蛇和帝王蟹,一只就奖励了一千万美金呢。”

  任天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手机脱手而出,险些摔碎在地上,幸亏一旁的南乡夜眼疾手快抓住了手机,任天重新拿回手机“那将军,我的工资卡是谁发的?”

  “恩?”卢森.卡奥想了想“当时发卡的时候你不在,是朴俊和嘉德他们帮你领回去的。”

  “恩,那好将军,我知道了。没事了,我先挂了。”

  放下手机,任天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此刻任天心中如同十座火山爆发,他在心中将朴俊和嘉德两个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

  遥远的太平洋海底,地球之盾基地

  正在一起打牌的朴俊和嘉德同时打了一个喷嚏,朴俊拿手擦了擦“妈的,谁骂咱们呢。”

  “估计是任天吧,这小子一离开就想咱们。”

  这是朴俊的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着联系人正是任天“诶,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朴俊摁下接听键“喂,任天,什么事情啊?”

  “嘉德在你旁边吗?”手机上传来任天低沉的声音。

  “在呢,怎么了?”朴俊不在意的说。

  谁知道手机的另一边瞬间爆发“他妈的。你们两个王八蛋把老子工资卡藏哪了?”

  朴俊听了心中一凉,但是还是故作镇定的说:“什么工资卡啊?我不知道啊?”

  另一边的任天听了更是大怒“你他妈的还敢骗我,你们两个王八蛋给我听好了,回去我要是不砍死你们我就不叫任天。”

  电话挂断,朴俊和嘉德对视一眼,嘉德瞬间就萎了,“俊哥,这咋办啊。”

  “还能怎么办,把卡还给他呗。”

  “可是我们花了他不少钱了。”

  “靠,上次我杀了三只狗,奖励不少,你不是还有工资呢吗。都拿出来一起补上。”

  嘉德哭丧着脸拿出自己的工资卡“我的钱啊,我的钱啊,呜呜。”

  任天挂断手机,又在心里将朴俊和嘉德这俩王八蛋的全家问候了一遍,不过他转念一下又笑了起来,一想到之前卢森.卡奥说的奖励自己几千万,任天眼前满是冒着金星,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是穷屌丝,我可是高富帅,高富帅啊。

  看着傻笑的任天,南乡夜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他赶快离开。

  两个人拎着一大堆东西,走到一个非常老旧的街巷,巷子里各家各户门口都贴着红色喜庆的对联和福字,几个小孩子还在远处打闹,老人们有的坐在暖炉旁打牌,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一派祥和的景象。

  任天带着南乡夜向里面走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带着红袖标拿着扫把的大妈将两个人拦住。

  大妈狐疑的看着任天二人,将两个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而后厉声喝问道“你们是谁啊?来我们这里想干什么?”颇有一副八路军何文日本翻译官的驾式。

  任天无奈的捂脸“李奶奶啊,是我啊,任天,小天啊。”

  李奶奶听完,又仔细的看了看放下了手中的扫把“诶,是小天啊,你看奶奶我岁数大了,这眼神都不好使了,对了,小天这位是。”李奶奶指着旁边的南乡夜问道。

  “李奶奶,这是我女朋友。”

  南乡夜向李奶奶一鞠躬:“李奶奶您好,我叫南乡夜。”

  李奶奶把南乡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好,好。”随即猛地转身向整条巷子放声高呼“街坊邻居们,小天回来了,小天带着女朋友回来了。”在李奶奶的高呼声过后,几秒钟内整条巷子鸦雀无声,但是任天还是伸手将南乡夜拉到自己的身后。

  南乡夜十分不解,随即她也戒备起来,远处一大群人如恶狼一样向这样跑来,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很多中年妇女,任天看着跑过来的人群上前一步,紧接着他就被人群包围在中间。

  一群人亲切的看着任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小天回来,长高了,壮了。”一个老头笑着说。

  “小天,听说你当兵了,在部队生活咋样,苦不苦啊。”某大妈问。

  “小天哥哥,小天哥哥,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好想你啊,你不在都么人带着我们玩了。”一个小女孩拉着任天的衣角说道。

  任天抱起小女孩“小美最近又漂亮了不少呢。”

  巷尾,一处破旧但还算整洁的老屋子内,一个老人擦拭着一张照片,照片上老人坐在椅子上,他的身后一个和任天有几丝相像的男人,男人身旁是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老人看着相片怅然若失。

  “铛铛铛”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任大爷,任大爷,快开门啊。”

  老人放下相片“来了来了。”

  打开门,门外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什么事情啊?”

  “任天啊,你家小天回来了。”中年妇女笑着说。

  “什么?”老人激动的抓着她说“小天在哪呢,他怎么不过来啊。”老人立刻东张西望,自己日盼夜盼的孙子回来,“他三婶子啊,我家小天在哪呢?”

  “诶呀,任大爷你看你急的,小天在巷子口呢,这不他刚进巷子口就给大伙送东西呢,我这不来告诉你一声。”

  老人一听赶快就要松开中年妇女就要像巷子口跑去,却被中年妇女一把拉住。

  “他三婶你抓着我干啥。”

  “任大爷你听我说完啊,你家小天可是带着女朋友回来的呢!你看你这还不好好收拾收拾,到时候见人就姑娘,可不能给小天丢了面子。”

  “啊,小天还带了女朋友。”老人一听一阵欣喜,跑进屋内,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件像样的中山装,换好衣服,整理好,又想过巷子口跑去。

  南乡夜看着被一群人围着正忙的不亦乐乎的任天,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好久没用见到他这么开心的样子。

  “李奶奶,给您带的*,吃了对身体好。”

  “张大爷知道您爱喝两口,这个贵州产的茅台,好酒,给您。”

  “王大伯,这烟是电子烟,高科技,抽了无毒无害。”

  一大群人笑着接过任天送的礼物,洋溢着温暖的笑,任天脸上也笑的十分灿烂,在任天心中,这条小巷是他心中最温暖的地方,他心中的家,这里的男女老少,花花草草都是他的家人,在任天孤独的童年阴影中能让他活下去的理由,南乡夜想不到别的了。

  “姐姐,你是小天哥哥的女朋友吗?”一个女孩跑到南乡夜面前。

  “是啊。”南乡夜蹲下说。

  “姐姐你好漂亮啊,小天哥哥他以前从来没带过别人来看我们。”小女孩说“姐姐你一定要对小天哥哥好啊,小天哥哥对我们可好了,可是我们经常会看见小天哥哥一个人躲在家里哭。”

  “哦,那你可不可以告诉姐姐,你的小天哥哥为什么会这样呢?”南乡夜问道。

  “因为我们都有爸爸妈妈,可是小天哥哥他只有爷爷,每次小天哥哥看到我们和爸爸妈妈在一起都会去哭。”小女孩说“姐姐,你知道小天哥哥的爸爸妈妈去哪了吗?我们所有人都希望小天哥哥的爸爸妈妈可以和他在一起。”

  “这个姐姐也不知道。”南乡夜听了小女孩的话,看了看正在发礼物的任天“但是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天哥哥的,不会在让他一个人躲起来哭的。”

  任天还在继续给大家发礼物,老人们拿着东西笑的合不拢嘴,小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拆开礼物。

  “任大爷来了。”后面有人喊了一声,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都纷纷退让,任天也停下了,直勾勾的看着人群的后面,一个老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扣子扣的一个也不差,头上的白发已经覆盖了打扮,但是整个人仍然十分精神,目光炯炯有神。

  “爷爷。”任天向老人跑去,老人向任天伸出双手,祖孙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爷爷,我回来了。”任天紧紧抱住老人。

  老人拍了拍任天的后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老人的一句话,道出了无数离家之人的家人们的心声,离家在外的人,请回家过年,不管有钱没钱,请回家同家人团圆,因为他们需要的只是你们平安的归来,他们对你们说的第一句话永远都该是“回来就好。”

  老人松开任天,拳头锤了任天胸口一下“好小子,高了,壮了,比以前更像个男人了。”

  任天点点头,拉过南乡夜“爷爷,这是我女朋友,南乡夜。”

  “夜儿,这是我爷爷。”

  “爷爷您好,我是南乡夜。”南乡夜鞠躬说道。

  老人看着面色清秀,气质高冷的南乡夜不停的点头“你好,你好。”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关键时刻红袖标李奶奶跳了出来打了原唱“老任啊,你别人家姑娘就这样站着了,他们两个一路回来肯定累了,赶紧回家歇着去吧。”

  老人反应过来“对,小天你们一路回来还没吃饭吧,他李奶奶啊,麻烦你给我们做两个菜,给两个孩子吃。”

  “诶好嘞,您就放心吧。”李奶奶应了一声,随即任天带着南乡夜跟着爷爷向巷子深处走去。

  南乡夜推开任天我是的们,屋子不算大,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屋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海报,南乡夜坐在床上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此刻的她仿佛童年时代的任天,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门被悄悄的推开,任天走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南乡夜,安静时候的南乡夜身上没有那种锋利不可靠近的感觉,从背后抱住南乡夜,闻着她身上淡淡体香。

  “这就是我家。”

  “恩,感觉真好,邻居们都很有热情,在这里生活很和谐。”

  “大家一直都这样,和谐的过日子。”

  晚上任天发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他家只有两个房间,一间爷爷住,一间自己住,那么也就是说,晚上他和南乡夜要睡一个房间,虽说任天一直都对南乡夜想入非非,可是两个人似乎还没走到同居的哪一步,任天正在哀叹的时候,南乡夜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晚上两个人都不敢互相对视,但是总是要到睡觉的时间的。

  这时候我们伟大的任爷爷做了一件让任天和南乡夜目瞪口呆的事情,他从卧室中抱出来一床崭新的双人被交给任天,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走了任天卧室的单人被。

  任天抱着怀里的被人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爷爷心中暗想“现在的老年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南乡夜坐在任天的床上,紧张的看着任天。

  “那个,家里没别的房间,你晚上睡我房间,我出去睡沙发吧。”任天忍痛开口,要知道他家里可不是楼房,有地热有暖气,现在还是在烧火炉,晚上的客厅那温度可是零下好几度,冻死人。

  “客厅晚上那么冷,你怎么住啊。”南乡夜拦住他“就在屋子里睡。”

  “那,那我睡地上吧。”任天拿着一床褥子铺在地上,然而就这样的方式还不如睡沙发。

  任天后悔了,晚上十点以后隔壁的卧室中传来了任爷爷的葫芦丝,任天卧室内,床上床下两人各怀心事,都睡不着,南乡夜睡不着是因为太过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而任天睡不着是因为太冷了。

  任天裹着被子还是感觉冷风一个劲往里钻。

  “阿嚏。”任天打了一个喷嚏。

  “地上很冷吗?”南乡夜问。

  “没事,不冷,你快睡吧。”任天故作坚强。

  “阿嚏。”可惜任天自己太不争气了,又打了一个喷嚏,这一次南乡夜也忍不住了,她掀开被子下地一模任天,全身冰冷。

  “你都冻成这样了,还说不冷。”

  “没事,你快去睡吧。”

  “起来,到床上睡。”南乡夜一把拉起任天,将他拉到床上,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盖着任爷爷送来的双人被,南乡夜抱着任天用身体尽量为他取暖,因为任天的身上真的很凉。

  “夜儿,我,你别。”任天感觉这样自己可能会按耐不住自己,嘟嘟囔囔的说。

  “别说话,乖乖的睡觉。”南乡夜在任天嘴唇上轻点一下。

  在遥远的太平洋海底,地球之盾基地中,一群人坐在一起同样谈论这任天和南乡夜。

  男生宿舍

  朴俊和嘉德、扎克、老罗几个人都坐在桌前打牌,马克在一旁给几个大佬添茶倒酒。

  “诶,你们几个说,任天现在在干嘛?”朴俊说。

  “他们那边这个点应该睡了吧。”扎克看了看表说。

  “我去。”嘉德忽然把牌一丢“任天这B带着南乡夜回家,现在他们岂不是。”嘉德比了个你们懂得的手势。

  “你慌什么,这不是很正常,任天那种衣冠禽兽。”

  “可是,南乡夜应该不会吧。”老罗说。

  “呵呵,任天那种禽兽,由不得她不从啊。”

  “唉,都是屌丝,凭什么他陷开荤。”

  女生宿舍张蕾和南乡夜都去了中国,剩下的四个女生同样也在议论。

  “艾琳姐,你说南乡姐还有蕾蕾她们在干嘛。”楠希趴在床上无聊的说。

  “中国那边这个时间,应该睡了吧。”艾琳玩着平板说。

  “哇,那队长现在和南乡姐岂不是已经那个那个了。”菲娜笑着说

  “讨厌了你,乱说什么,南乡姐才不会呢。”楠希反驳。

  “可是队长也不是正人君子啊。”不爱说话的斯诺琴淡淡的说。

  “对哦。”菲娜和楠希对视一眼。

  艾琳推开键盘“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他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都不是第一次了,难怪啊。”

  几个人瞬间来了兴趣,显然艾琳之前误会的很深,而现在她们误会的更深了。

  “阿嚏。”或许是因为众人的议论,又或许是因为很冷。任天一动,身边的南乡夜同样有了反应。

  “你感冒了吗?”南乡夜说,两个人躺在床的两侧,将中间留出来一片真空地带。

  “不知道,没事的。”任天不在意的说,任天翻身,结果看见了躺在床边的南乡夜“那个,那个,夜儿。”

  南乡夜心中一紧,难道任天要那样?南乡夜努力的往床边靠,将身子缩在在床边。

  “你这样靠近床边会掉下去的。”任天说

  “没事,不会的。”南乡夜说完又往床边的边缘处靠了靠。

  “过来,你这样睡着了翻身就会掉下去的。”任天揽住南乡夜的腰,将她从床边拉到自己怀里。

  “这种时候睡会睡着啊。”南乡夜暗说,但是还是被任天拉到了怀里。

  南乡夜一动不敢动,二人身体紧贴着,只隔着一层睡衣,任天闻着南乡夜的体香,不禁想兽性大发,如此美人躺在身旁,如果没有一点反应,那他简直不是男人了。

  感受到任天的呼吸喷在自己身上,南乡夜也不禁红了脸。

  忽然任天翻身而起,将南乡夜压在身下。

  “啊,任天,你干什么。”南乡夜被吓到,惊呼道。

  隔壁的任爷爷躺在床上,似乎是听见了这一声惊呼,嘴上挂起了微笑,自己的孙子长大了。

  任天俯下身吻住南乡夜,亲了一下“夜儿,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你放心,我会自己控制好的,我一定会等到我们两个结婚的哪一天的。”

  “恩,我知道。”听了任天的话南乡夜点点头,心中不再紧张,同样亲了一下任天。

  “就这样,我抱着你睡。”

  “恩。”

  此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任天就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睁开眼一看已经到了早上九点钟。

  “起床了,快出来吃早餐吧。”南乡夜推门进来。

  “恩,知道了。”任天换了件衣服,洗完脸走到客厅。

  “爷爷呢?”任天坐在桌前问

  南乡夜给任天到了一杯牛奶“好像是出去了吧。”

  任天看着自己面前的早餐,煎蛋,火腿,面包,牛奶,:“这是你做的啊。”任天夹起煎蛋。

  “对啊。”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任天嘀嘀咕咕“会做饭会暖床的老婆真好。”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南乡夜哼了一声。

  吃饭完饭,任天拉着南乡夜到处帮邻居们贴春联挂对子,小巷子里喜气洋洋的充满了和谐的气氛,老人们都笑的合不拢嘴。

  从早忙到晚,但是任天都乐此不疲,晚上天空中绽放着各种绚烂的烟花照亮着整个天空,巷子里的每家每户都给任天家里送来了一盘饺子,任天同南乡夜还有任爷爷三个人坐在桌前,任爷爷端着酒杯,开心的与任天谈笑,虽然没有想象中的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但是能和孙子团圆已经是十分难得。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急促又有力。任天起身去开门“谁啊?”

  门外传来了严肃低沉的声音“我找红龙”。

  一听门外的人说话的口气,任天知道,看样子基地又有事情了,打开门,门外三人黑衣黑裤黑墨镜,一看就是标准的神盾学院专员配备,任天看着这三个人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情?”

  “红龙,卢森.卡奥将军命令你和袭影立刻返回地球之盾基地,有紧急任务要传达给你。”

  “我靠,我在放假好吗?”任天不悦的说“妈的,过个年都过不消停。”

  黑衣人递上一个平板,平板上是一脸严肃的卢森.卡奥

  “将军!”任天敬礼,南乡夜见任天许久未归,走出来见到如此也敬礼。

  “任天,你的假期暂时取消了,怪兽又来了,你和南乡夜赶快跟随专员乘坐专机返回基地。”

  “是。”任天交还平板“麻烦你们等一下。”

  任天关上门不管外面的三个专员,带着南乡夜返回屋内“夜你去收拾行李。”

  “小天,外面谁啊?”任爷爷问。

  “我们基地的人。”

  “那怎么不叫人家进来,一起吃点。”

  “爷爷,我不能陪您了,刚才基地有任务交给我们,我们两个要去执行任务了。"

  “哦,那你们快去吧,不用管我,上级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好好的完成。”任爷爷深明大义的点点头。

  南乡夜拎着行李箱从屋内走出站在任天旁边“爷爷,那我们就先走了,我过段时间有时间就回来看您。”任天拎起行李箱同南乡夜走出门。

  任爷爷跟着他们一路送到门口“小天,一路小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爷爷,您回去吧,保重身体。”任天和南乡夜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口。

  老人一个人站在门口,望着远处,当初他也是这样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口送走了自己的儿子,结果自己的儿子十二年没有在回过家,今天他同样送走了自己的孙子,不知道任天下一次的归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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