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亲王正在和南宫哲聊天,突然听到大家吵吵嚷嚷的,转头便看到秦唐抱着麦克风站在人群中央,眉头一皱,说道,“那是谁,她想做什么?”
南宫哲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秦唐,说道,“她叫唐小宋,是希晨大哥的助理,我想她可能喝醉了。【】”
“胡闹希晨怎么将那种不懂分寸的女人带了进来”
威廉眉头拧得更紧,都能夹死蚊子了,招了招手,叫来仆人,“赶紧过去,将那个女人给我弄出去,别再让她丢人现眼。”
南宫哲拦住打算前去的仆人,对威廉说道,“二叔,唐小宋毕竟是希晨大哥身边的人,给她一点面子,把她送到客房休息一会儿吧。”
威廉想了想,说道,“就按照大皇子说的去办。”
仆人领命离开。
“猪”站在大厅中央,吸引了众多目光的秦唐已经开始表演她的节目了,她伸出一只手,指着一位体型稍胖的中年男人,用华语唱着,“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她越唱越嗨,扭着屁股,摇着脑袋,还时不时用手指着那位倒霉的中年男人,巧的是,中年男人正是郑婉雯的老爸,听得懂华语,整张脸黑得跟包公似的,旁边有奥列国人用英语问他秦唐唱的是什么,他隐忍着怒气,回答了一句,“都是歌颂赞美的话。”
旁边的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还不无艳羡地说,“原来那位小姐是在歌颂你呀,虽然方式奇怪了些,不过还挺有趣的。”
有趣?有趣你妹哦郑老爹有种艹了整个动物园的苦逼感。
“moutaintop,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麽阻挡着未来……”
秦唐唱着唱着,变了调,转到了《high歌》,左手抓着麦克风,右手随着歌声在空中摇摆,纤细的腰肢扭了起来,性感的曲线让不少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女人们则捂着嘴吃吃地发笑,哎哟,唐小宋那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小丑一样又唱又跳,被公爵大人知道了,铁定会大发雷霆的
突然,从两侧冲出来两名仆人,一左一右架住了秦唐的胳膊,一个人忙着从她手中抢夺麦克风,一个人礼貌地表示歉意说,“唐小姐喝多了,惊扰了大家,还请大家见谅。”
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放开她”
两名仆人一愣,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转头望去,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同时一惊,赶紧分开一条路来。
穆希晨迈着潇洒稳健的步伐,缓缓走来,黑色的燕尾服剪裁一流,将他颀长的身材修饰得非常好,他绝美的面容沁着冷色,眸光冷漠,宛如高高在上的神袛,让人无法靠近,却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他一路走来,便扰乱了不少女孩的芳心。
“放开她。”他冷漠地重复了一遍。
那两名仆人碍于他强大气场和震慑力,放开了秦唐。
秦唐失去支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白希的双腿,精致的脚踝,顿时展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她目光迷离又茫然地望着朝她靠近的穆希晨,突然呵呵傻笑起来,伸出右手,软糯糯地叫,“启昀哥……”
穆希晨眼中瞬间燃起火焰,眉眼间宛如覆着一层雪色,泛着寒意,他宽厚有力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并不温柔地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脚下一个趔趄,扑到了他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被他强行压制住的渴望再度复苏,他眼底的火越燃越烈……
突然,她伏在他怀中,软软地嘟囔起来,“启昀哥,你弄疼我了,你一点都不温柔……”
穆希晨瞬时脸色铁青,该死的,她竟然还想着霍启昀
他将她拦腰抱起,把她不安分的小脑袋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直接抱着她向大厅外走去。
他的举动,让爱慕他的女子们芳心碎了一地,也有人恨得咬牙切齿,恨的那个人,自然是跟她们抢男人的“唐小宋”
“唐小宋”一根柱子背后,宋晴儿望着穆希晨远去的身影,娇美的容颜被愤怒扭曲,尖利的手指甲用力划着大理石柱子,原本,只差一点点,他就要吻上她了,却被唐小宋那个女人给破坏了
该死的,唐小宋那个践人,唱什么不好,偏偏唱《high歌》,鬼哭狼嚎的声音都传到僻静的偏殿了,将她跟穆希晨的好事都打断了
可恶可恶
她猛地用力,指甲生生地被撇断了,漂亮的眸子涌满了滔滔恨意。
“希晨,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大厅出口,威廉面色铁青地挡在了穆希晨的面前,他知道穆希晨一向不喜女色,从来不跟女人有肌肤之亲,但今晚看到的这一幕,令他震惊,震怒
穆希晨身体已经很难受了,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沉声说道,“她是我的助理,仅此而已。”
威廉气愤地指责道,“如果只是这样,你会抱她,你会这么在乎她?希晨,你难道已经打算放弃珠珠了吗?”
穆希晨搂着秦唐的双手猛地用力,不安分的丫头又在他怀里哼哼起来,“启昀哥,疼,轻一点……”
威廉精通华语,自然能听懂秦唐说的话,顿时一愣,启昀?不是希晨?
穆希晨漆黑的双眸幽暗无光,声音低沉,“威廉叔叔,您也听到了,现在该相信了吧?”
威廉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看了一眼像小猫儿一样伏在他怀中的秦唐,又忍不住皱眉,“既然她已经有主了,你更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别让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穆希晨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毕竟只是未来女婿,还不是真正的女婿,威廉也不好再多说,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将秦唐扔进汽车后座之后,穆希晨让重楼将驾驶室和后座之间的隔板摇了下来,整个人随之压在了她身上,冷冷道,“笨蛋,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酒。”
“不是……”秦唐脑子晕乎乎的,很难受,身体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两人贴得这么近,穆希晨并没有从她身上闻到酒味,他粗鲁地捞起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是什么?说清楚”
她的视线有些迷离,秀气的眉头皱着,似乎在努力思考,他等了半晌不见她回答,剑眉一蹙,身体的燥热渐渐侵蚀着他的耐心跟理智,他不耐烦地低斥,“到底是什么?”
她的身体很烫,神智也不清楚,恍惚间看到一张很凶的面孔,小嘴儿一撇,可怜兮兮地嘟囔,“你好凶哦……你是坏蛋……”
她漂亮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让人心生怜惜,她水润的红唇微微嘟着,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她身上所穿的晚礼服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一截,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这一切,都在蛊惑着他的神志,消磨着他的意志力。
在跟宋晴儿跳舞的时候,穆希晨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宋晴儿身上喷洒了类似致幻和催清相结合的药物,跟她单独待久了,他就产生了幻觉,将她看成了他的珠珠,后来,他极力克制,才将宋晴儿给推开。否则,他当众对宋晴儿做出亲密的举动,就不得不对她负起责任来。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秦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撩拨着他的理智,面对她,他不需要克制,她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女人。
他漆黑的眼眸因为渴望而变成诡异的红色,将他那张绝美的脸染上一种野性的魅惑力,他滚烫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轻声呢喃着,“启昀哥……我热……”
霍启昀又是霍启昀
穆希晨愤怒极了,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被怒火和渴望染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蒙着迷茫之色的眼睛,低沉沙哑的声音冰冷入骨,“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实现迷离地看着他半晌,痴痴地笑了起来,柔软的小手不安分地环上他的腰,撒娇的小猫儿一般低喃,“启昀哥,我好想你哦……”
穆希晨彻底暴发了,他愤怒地吻上了她的唇,像是猛兽撕咬着本属于他的猎物。
他动作粗暴,没有丝毫怜惜,如同蓬勃的愤怒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使她几乎陷入窒息当中。
她痛苦地扭动身子,剧烈地反抗,但是脑袋晕得厉害,身体也软得厉害,她根本没有办法将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启昀哥,疼……唐唐好疼……”推不开他,她可怜地缩在座位上,迷蒙的双眼盈满泪光,莹白如玉的小脸儿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一边呢喃,一边小小声地抽泣。
本是可怜至极的小模样,他却没有任何怜惜,他的心是冷的,身体里面涌动着的是沸腾的兽血,那句“启昀哥”就像炸弹一样,将他的理智炸得粉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就再也逃不走了
“不要,不要那么做……”心底有个很小的声音在阻止他。
他的眼神阴鸷无比,整个人透着阴狠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魔,与心底的那个声音辩驳,“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她彻底死心如果得不到,不如毁掉”
“不,你会害死她的”心底的那个声音愤怒地咆哮。
“有我在,她就休想死”他猩红的眼眸沉得不见底,里面的冷酷之意明显可见,宽厚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晚礼服,骤然用力,竟硬生生地将长裙撕开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僵硬的身体绷得更紧,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难受得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他不再控制自己……
“走开……难受……”秦唐水润的眼眸里一片迷茫,痛苦地拧着眉,身体就像着火了一般,痒痒的,烫烫的……
“珠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男人化身为冷血暴怒的魔鬼,愤怒地低吼,动作利落地将她压制住,没有任何怜惜……
“啊”秦唐凄厉的惨叫刚刚响起,就被他用嘴堵住了,惨叫声变成了破碎的哀鸣。
她痛得浑身颤抖,泪流不止,混混沌沌的脑袋因持续不断的痛楚变得清醒,她看清楚了覆在身上的男人的脸,他是被谷欠望控制的夜魔,不知疲倦地“惩罚”着她……
她想尽办法逃避,却还是沦落到现在的惨境,她再也没有资格去爱启昀哥了……
她痛彻心扉,绝望无助,在痛楚和愤怒的双重刺激下,她承受不住地昏死了过去。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息,男人脑袋“轰”地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炸开,剧痛难忍。
他咬紧牙关,眉头紧蹙,停下所有动作,过了几秒钟,他猛地一个激灵,好像突然从沉睡中醒来,看到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满身狼藉,他英俊的面孔陡然被愤怒扭曲,眼底惊恐慌乱交织,他快速从她身上翻下来,匆匆整理好两人的衣物,然后将昏厥过去的她从座位上抱起,降下汽车隔板,厉声大喊,“快,去医院”
重楼以最快的速度将汽车开到了圣玛利亚医院,外界没有人知道,这家医院其实是穆希晨的私人产业,他带着秦唐到这里就医,也不会泄露出去任何消息。
妇科主任亲自给秦唐检查了身体,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穆希晨,说道,“病人吓体红肿,膜严重撕裂,损伤了引道粘膜和皮肤,引起了出血……”
她每说一句话,穆希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眼底布满了阴霾和悔恨,他手指紧紧攥着,紧绷的薄唇艰难地压制着蓬勃怒意,是心底的那个恶魔,将她伤得这么重,他恨不能将那个恶魔揪出来,生生地掐死它。
可……有什么意义呢,他就是那个恶魔啊……
病上,面色苍白的女孩安静地躺着,缺乏生机,她的身体那么瘦弱,单薄,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穆希晨坐在边,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体,她身上有很多淤痕,胸脯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腿根部……那些青紫色的伤痕在她白希的肌肤上刺眼至极,屈辱至极,他愤怒得想杀人
他拿着毛巾的手指不由一颤,不小心碰到她身上某处伤痕,昏迷中的她皱了皱秀眉,轻轻哼了两声。他胸腔里某一处,酸涩难忍,紧绷的唇角微微颤抖了几下。
“对不起,珠珠……”
他滚烫的唇印在她的伤痕上,温柔辗转,带着深深的悔恨跟怜惜。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惜的人,他从不想伤害她,却把她伤得遍体鳞伤。
珠珠,别恨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啊……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完身体,然后将手洗净,拿了药膏一点点抹在她的伤痕上,然后,手指往下,来到腿间,刚刚触碰到那伤痕,她便在昏迷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将他的手指夹住了。
“珠珠……”他声音黯哑,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汗湿的脸庞,“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秦唐一把抓住了,像是怕他逃跑一般,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滚烫的身体还贴了上来,她秀气的眉毛皱着,呓语般说道,“别走……”
她的身体贴得那么紧,烫得他都难受起来,穆希晨想将她推开,哄她擦药,她抱着他就是不撒手,还轻声地呜咽,“别走,启昀哥,我好痛……”
最后那句话,就像是一柄大锤狠狠砸在穆希晨的胸口上,他怎么能忘记是他让她那么痛的?跟心头的痛相比,那句“启昀哥”都不算什么了。
他僵坐良久,缓缓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低声安抚她,“别怕,唐唐,我在这里。”
“启昀哥……”她泪流不止,抱着他的手臂瑟瑟发抖。
“是我……”这两个字,似是从胸膛里面发出来的,低沉,沙哑,他宽厚有力的手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低声说,“别怕,我在这里。”
“启昀哥……启昀哥……”她一边唤着那个让她有安全感的名字,一边哭泣,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疼如绞。
他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安抚好神志不清的她,才将药物涂抹在她难以启齿的伤口上,才哄着她安然入睡。
就这样过了两天,秦唐还是没有清醒,除了住到医院的当晚抱着穆希晨的手臂说了一通胡话,之后就躺在上安静得就像植物人一样。
她的脸色很苍白,生命力在缓缓地流逝。
穆希晨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命令医生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至于她一直昏迷不醒,可能是她之前遭受了什么打击,自我意识封闭,不愿意再醒来。
穆希晨情绪糟糕透顶,他知道,她一定是因为那晚的事情,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不管他找多少专家替她治疗都没有用,必须得唤起她的生存意志。
秦唐其实是有意识的,这种感觉奇怪,她的灵魂就像从柔体抽离了出来,她能够听到医生交谈,能够感受到有人触碰她的身体,甚至还能听到机器滴滴的声音,只是她很累很累,不想睁开眼睛,就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珠珠……我命令你给我醒来……我不准你再睡了”听听这霸道的语气,一定是那个毁掉她的恶魔了。
可是呀,她不想再受他的控制了,她好累好累,她想要睡,永远睡下去……
“珠珠……醒来……快点醒来……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
呵,道歉,他那样专横霸道的男人,会诚心诚意向她道歉么?真是可笑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珠珠……醒过来……我以后不会再逼你……”
假的,统统都是假的,只要她苏醒过来,他又会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禁锢起来,他又会像那晚一样,将她……
不她不要醒过来她不要再受他的控制了
穆希晨看到她的心电图有了很大的起伏,知道她一定能够听到他说的话,他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珠珠,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明天就把你的死讯告诉你父母,难道你想让他们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
小剧场:
秦唐:总裁大人,你知道咩,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色的。
穆希晨:那遇到我之后呢?
秦唐:偶买噶,全特么地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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