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的也就过去了。
华悬就已经将云稀眼上的药撤了下来。
“华悬,还没到一个月,你确定就可以了?”云稀用着极为平静的声音问道,心里却是紧张的难以言说,就连手心都已经出了满满的汗水。要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
华悬最讨厌的就是被自己的病人质疑,当即停手,“你要是不相信老子的医术,那就继续敷着。别怪老子没告诉你,这药性太猛,要是你彻底把眼睛毁了,跟老子没关系。”
“哎,别别别,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云稀急忙的否认,心里却是暗暗的鄙视。
真是受不了,她就是问一句而已,这么大脾气。这以后要是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还不得天天被气死?
华悬闻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将云稀眼上缠着的一层层纱布慢慢的拆了下来,随即手法极为精准的在云稀脑门上的几个重要穴位,扎下了银针。
云稀只觉得眼中刺痛,然后泪水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约莫过了有一刻钟的功夫,华悬才将银针一根根的拔下,还没等云稀开口说话,就已经将云稀直接的赶到了门口,“好了,快给老子滚,别妨碍老子。”
“哎——”云稀还没有反应的过来,人已经在了门外。
华悬的声音,继续从屋内传来,“眼睛别急着睁开,给老子闭上一个时辰。”
瞎了这么多年,还得好好的适应一下外面的光亮。
云稀直觉的倍感轻松,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闭眼睛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冲着门内,十分大声的喊了一句,“知道了,多谢!”
“小姐……”莲夏一个高兴,就忘记了改口,接收到不远处太子殿下传来的不善目光,莲夏硬着头皮,走到了云稀的面前,“侧妃,是不是,真的好了?”
声音中,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云稀也高兴,一把拉过莲夏,“是呀,以后,再也不用你天天伺候我了。”
“小……侧妃说的什么话,伺候你是我应该做的事。”
云稀咧嘴而笑。
楚子策冷眼瞧着云稀的样子,开口,“既然已经好了,明日随本王进宫。”
也是时候,让楚子胥好好的看一场好戏了。
进宫?
云稀被这个消息一下子砸的没有反应的过来,“进宫干嘛?”
“明天,宫中有宴会。”莲夏小声的在云稀耳边说了一句。
宴会?让她去干嘛?
“你叫错人了吧?你不是应该让云和陪你去么?”云稀不解。
楚子策打量了一番云稀,确定她是真的已经好了,“辰时,本王若看不到你穿戴整齐,后果自负。”
赤/裸/裸的威胁。
“知道了知道了。”云稀不耐烦道。
刚刚恢复的喜悦心情,莫名的被一种不安的情绪替代,一切的一切,似乎才刚刚的开始,让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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