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班长消失在左边那道有着植被的峭壁下,不等队长下令,官兵们检查完武器弹药就悄无声息的潜伏在了丛林边缘;队长也按铁英的要求令通讯员下山去了。【】
天渐亮,雨已经停了,山上的雾也在慢慢的散去,有鸟开始了鸣叫;大战一触即发,雾还没散尽的丛林依然宁静。
当上面传来稍许的骚乱声后,侦查兵们听到了两声极轻微却是震耳发馈的声音,这是两粒石子落在草丛中发出的很平常声响,但却是两声希望和胜利之声。声音刚一想起,战士们已经敏捷的扑了出去,翻过滚木,壕沟已经在望……
铁英回头,见战友们已经越过滚木,而来换岗的敌人也听到了声响,摘枪的同时向壕沟扑拢。于是铁英开枪,虽然敌人的老套筒够老也不连续,但任然一枪一个打翻了前面三个扑近战壕的人,后面的人虽然糊涂却也晓得再跑路要死人,被压制在了交通壕里不敢抬头。
几声清脆的枪声惊飞满山宿鸟,“扑簌簌”的离林远飞:黔北战役正式打响。
听到枪响的红军侦察兵立即改偷袭为强攻,呐喊着向山顶扑去。
山顶响枪,营房里便很快有敌人冲出。铁英不惧,老套筒不趁手就只打前面的人,又有几个敌人中枪后山顶上已经是杀声一片,早有一群凶神恶煞的红军冲了上来。
敌人慌乱间依托营房或沟坎开枪,可红军侦察兵哪把这几杆老套筒放在眼里,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扑了过去。
敌人不经吓,就是经得起吓的人想开枪也遭没跟着呐喊奔跑的铁英打死;一股狂飙也似的灰色旋风卷下山去后,敌人连营房都不存在,哪里还有能开枪的人了?除了几个哀嚎的伤兵外,就是几个被后续工兵班捉了的俘虏兵了,山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半山腰主阵地敌人听见山顶骤然响枪又很快平静,摇了一通电话连个杂音都没有,惊,急调预备队一个连向山顶攻击警戒。可预备队莫说攻击,连警戒都没有布置完毕就见一大群红军从小道上如虎狼似的压了下来。
山脚下红四团担任佯攻的一营听见山顶响枪也即时吹响冲锋号展开了强攻;后续主力也开始四面出击。
敌腹背受敌,而没想到后面山上会出状况便向后无防御工事,所以预备队在几乎没有隐蔽又没有战斗布置完的山坡上便阻不住席卷而下的红军,甫一接战就陷入短兵相接;一些受鸦片毒害不深的敌人却也顽强,居然敢和红军侦察兵们拼刺刀。然而地形对仰攻接战的他们极为不利,还有红军精锐们那极强大的一鼓作气气势呢?阻不住,又被红军中一个狼皮短卦年轻人所向披靡的一路杀去后,崩溃,被侦察队向主阵地抢去。
主阵地乃军中旗帜,一乱必溃。敌督战官尽遣预备队而出,连主阵地上的一部分人都掉头向后来迎战;敌对两方在离主阵地不到五十米的山坡上提前展开了决战。
红军精锐,敌人人多,红军指挥员们从望远镜里看见红军一股灰色的旋流在敌人一片土黄色军服中往来冲杀,竟似如入无人之境,而领头者竟然是一个穿狼皮褂、光着膀子提两把短刃的年青人。
但见青年人一路闪、转、腾、挪,左手亮剑、右手黑刀,出手快速绝伦、刁钻很辣,挡着者死、见着者亡;右手乌芒过处,敌人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腹破肠流,少有活口,下手之很,连久经沙场的红军师长、团长们都为之皱眉,红二师师长问:
“这人是谁”?
“刘总长的支援班暂拨归四团建制了,可能是铁英班长吧”,有参谋答。
“什么可能是,肯定就是他”,经过提醒又见过铁英的师长这回终于看清了,不是那个杀星还会是谁?
“命令:投入预备队,全线突击”,师长见红四团侦察队精英在狼皮卦青年带领下一路披靡,生生在敌人重兵中杀开条血路,直抢敌人主阵地;敌渐乱,命后续部队进入攻击。
连红军将领们看了铁英杀人都为之心惊,被杀的对象就可想而知了。敌人经不起这种砍脑壳、掏心脏的血腥屠杀;不说这人杀人技术有多高,光是那股厉如恶鬼般的狠劲就让人见之丧胆,更何况他的杀人技巧了;撞见者,这人或出左手剑格挡,或干脆不挡,直接如太空漫步一样虚幻的垫步旋身抢入,剑随转身挥出,白色匹练过处,敌大半脑壳落地;或有反应快的人退后一步躲过了一杀,但他挥出的剑势不变,只翻腕送小臂直刺仍然在一招之间杀敌,虽然敌人的死相要好看点,却都是一剑毙命,无一幸免;右手刀呢?随漫步旋身划出了一片灰蒙蒙的刀影,没有太阳,更没有月光,也就没有摄人心魄的光芒,但有一轮已经看不见刀和手臂的氤氲之气:恍若有形又无形,紫光暴现,杀气万千,岂止脑壳,脚来脚断、手挡手断,腰杆碰了腰杆都断后,敌人就岂止是不敢看他了,不小心就踩上地上乱滚的脑壳后连地上都不敢看了,被这人一路所向无敌。敌不敢战,向两边走避,侦察队旋风一样向主阵地扑入。
敌督战官保主阵地竟不顾误伤,命主阵地机枪掉头阻断。几十米距离,狼皮青年掷出了左手剑,剑如流星,敌机枪手躲避不及被射杀;郎月刀出手,化作一道无形,但有一片紫气:紫气天来,洞穿了督战官脑壳后又诡异的洞穿了身边的另一个重机枪手。。。。。。
敌人不乱都必须乱了,因为铁英已经天马行空般的抢了过来,路上打出了四石三镖后,就无需他杀入战团了,因为红四团一营已经扑入战团和敌人厮杀在了一起。。。。。。
四面战场、八方硝烟,四团主力相继突入并控制了山道隘口,红二师预备队迅速向两边展开扩大战果。敌无后续生力军补充,崩溃。。。。。。
一个多月后,一代伟人毛委员在山顶感慨万千,挥笔写下了千古名篇:
【忆秦娥娄山关】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慢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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