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陈飞经过郎中精心治疗终于感到四肢有力了力气,头也不昏了。
“长官,这是十幅药,你吃完这毒应该就解了。”郎中边说边用手指着一袋药道。
“行,谢谢你了。”出发到。
“那好,长官,我就回去了。”郎中道。
“好,好,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了,也真难为你了,丁三送送先生。”陈飞对门口的丁三喊道。
郎中点头哈腰地退出了陈飞的卧室。
郎中刚走老馒头就进来了。
“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吧?”老馒头道。
“差不多了,有事?走,去外面办公室。”陈飞道。
两人刚坐下,陈飞道:‘“有烟吗?这几天有点掏心掏肺的。”
“啊,你就不能趁这机会把烟戒了。”老馒头道。
“笑话,这烟我是戒不了了,戒酒还差不多。”陈飞笑道。
“给你,真拿你没办法。”老馒头笑道。
陈飞点上烟美美地吸上了一口,瞬间感觉头昏昏的。陈飞摇了摇头道:“感觉不错,哈哈,有事?”
“是这样,监察院那个柯院长,被委员长抓了起来,是军统办的。”老馒头道。
“怎么回事?这么时候的事?”陈飞道。
“刚才,我们监视的利剑发回来的电报,具体什么事情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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