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头疼的厉害,努力转动眼珠,突然看到了刺目的光亮,瞳孔受到强光,立刻闭上眼睛。
脑子清醒过来,我察觉出这是手电光,,同时嗅到到嘴唇残留一股淡淡的香味。
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大叫一声。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大叫声换来另一声尖叫。
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压在我身上的是一个人,可惜那手电晃得我根本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
手电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我逐渐看清楚,在这个人竟然是冷晓曦。
我当时就后悔了,真它,妈没出息,叫什么叫?明明人家女孩刚才是给自己进行急救,那嘴上撕裂的感觉应该是做人工呼吸,给我造成的错觉。
但是那眼皮呢,我寻思着绝对是我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她扒开我的眼皮检查瞳孔有没有扩散,还有没有抢救的必要。
难怪我觉得晃眼,她用强光手电一个劲晃我,能不刺眼吗?
我偷偷舔了舔嘴角,果然有一种清甜的唇膏味。
冷晓曦是一个精致的女人,睡觉前有涂抹唇膏的习惯,她说过这样睡觉,起来嘴唇会非常滋润。记得猴子告诉我,她使用的唇膏一支要四五百块钱,没想到我今天就糊里糊涂吃到了。
看来真是命苦,我是无福消受美人恩。
既然已经叫出声,就表明苏醒了,不能再装下去,我虽然并非猥琐爱占便宜爱吃豆腐的渣男,但也绝不排斥送上门来的温柔。
这个古墓里到处都是恐怖的未知事物,唯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陷阱。而且此刻还有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投怀送抱,我一时半会真想永远呆在这儿。
只可惜都坏在我那没有出息的叫声里,冷晓曦估计也是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看我醒来,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夏惜夏,我以为你死了。”
手电放在地上,正好照射在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我就盯着那个地方,目光根本舍不得离开。
冷晓曦诧异望着我,问我是不是摔傻了,还是脑颅出血,我没有回答,但是眼睛却忍不住眨了一下,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骂道:“你耍流氓!”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半天才说:“你别冤枉好人,你压在我身上,摔不死也要给你压死。”
她的脸上带着一股羞涩的神情,飞快从我身上起来,把手电拿在手里,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死了,吓我一跳。”
我慢慢坐起,感觉小腿有些疼痛,摸了摸没有血迹,心下稍安,就问其她为什么掉在这里。
原来她和墩子逃出墓室一路狂跑,进入甬道后却迷失方向,跑进了死胡同。就在他们要返回的时候,甬道内突出出现一张人脸,正好把去路挡住。
冷晓曦的手电直直照在那张脸之上,吓得浑身颤抖,却是不敢移动脚步,那张脸就这么恶狠狠盯着他们,既不攻击,也不退后。
墩子站在冷晓曦的身前,忽然吼叫一声,疯了一般,抡起工兵铲照着那脸狠狠拍下。
啪地一声,那张脸竟然诡异地碎裂开来,接着地上、墙壁上,忽然涌出无数黑乎乎的尸蹩。
冷晓曦来不及多想,猛然看见身上爬上了两只,尖叫一声,以强光手电为武器,将它们扫落到地上。
墩子生怕被咬,哪里敢停手,工兵铲连连拍击,一阵砰砰砰乱响,甬道内立刻充满了恶臭,冷晓曦忍着没有呕吐,拉着吓傻的墩子顺着甬道逃跑。
两人跑得气喘吁吁,刚刚停下来准备喘口气,那诡异的人脸又出现在眼前,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一大团,密密麻麻挤满了甬道。
两个人吓得不知所措,也不敢主动攻击,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吱吱的怪叫,显然那些人脸紧追不舍。
当时什么也顾不得,除了害怕就是惊慌,等到怪叫声渐渐消失,冷晓曦却发现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丢了。
她吓出一身冷汗,就在寻找墩子的时候,一脚踩空,落到陷阱里。
好在陷阱里没有尖刀利刃,摔得也不算重,除了有些疼痛,倒是没有大碍,她很快搞清楚了身处的境地。
这是一个大概长四米,高六米的陷阱,底部仰卧着两具白骨,但是她没有办法爬上去,也不敢叫喊,怕引来那可怕的人脸怪物,正在焦急中,我从天而降,重重砸在地上。
我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她急忙用不太熟练的急救知识对我进行抢救,其实那时候我心跳脉搏都正常,根本用不着抢救,过一会就能自动苏醒,只不过她不懂而已。
我看了看那两具白骨,想着他们生前多半也是建造墓穴的工匠,墓成之后被推入陷阱殉葬。
从陷阱底下照上去,手电光柱被一块巨大的石板阻挡,我叹口气,说:“我们即使能爬上去,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这块石板。”
冷晓曦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上并未露出惊慌的神情,相反还有些镇定,我倒是很佩服她的定力。
她说:“我掉下来的时候,石板就盖上了,可这石板既然盖上了,你又怎么会掉下来?”
我简要把墓室中的情景说给她,当然那些太恐怖的事情还是对她有所保留,我真不忍心吓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
说完我朝上喊了几声猴子,这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难道他并不知道我掉进陷阱?
我本来还指望猴子想办法撬动石板救我们上去,现在越想越不对劲。叫猴子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他压根不知道我掉在这个鬼地方。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就没有进入这间墓室,就是说,黄金龙龟能开启石门,但若是取下来,石门也会同时关闭,这样猴子就没有机会跟进来。
一旦取下龙龟,这间墓室里的陷阱石板就自动移开,让闯入者深陷其中。
一块硕大的黄金铸造的龙龟,价值非凡,谁愿意舍弃这么贵重的宝物?
看来这位墓主人深深懂得盗墓者财迷心窍的心理,很少有人能拒绝黄金的诱惑,何况进入墓室的人都是为了财物而来。
想通这个道理,我的心情难免有些低落,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有我在旁边,冷晓曦胆子也大了,试着想攀爬上去,然而陷阱太深,始终无法成功。
我看着她矫健的身影跳来跳去,想到这个女孩还真是顽强,不放弃任何希望。可是这有用吗?
我望向头顶上的石板,这是一块完整的青石板,中间根本没有拼凑的痕迹,当然也没有任何缝隙。
但是突然间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陷阱里空间有限,又这样严严实实盖在上面,没有任何缝隙,但是我怎么没有丝毫气闷心慌的感觉?
按理说,这儿的空气早就应该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可我并没有有任何缺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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