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伊莉娜的条子,杜尚的私人工房迅速开工。莱恩福特社派出技术人员在地下室里勘测之后,给出了一系列局的建议。
杜尚草草记录了一番,选择了6个中型导力源,又把技术人员建议要添置的各项物品设备打了一遍勾,反正这是伊莉娜安排的业务,款项暂且先拖着,等有钱了再给。
自此以后,春暖居传出了各种叮叮当当和钻头焊接的声音,两个小家伙天天蹲在地下室门口看热闹,又过了一段时间,各种危险物品运了进来,这里被改造成一间小型导力工房。
杜尚把整个工房分为两个部分,外面的一小部分,允许其他人进入。里面充满了危险器械的部分,则装上了结实合缝的铁门,别说进去玩,连看一看都不可能。搞得两个小家伙一脸不高兴,放言等阿吉回来了,一定要去告状。
在工房建设期间,古德也出远门了。麦子的收割季节到了,古德跟随联合收割机研发小组的人,去西部进行实际检验。杜尚塞给了他一个轻合金的密码箱,让他带给盖文。里面是杜尚精心制作的“烧鸡”。
这是一个被高度简化了的电台,上面只有一组数字按钮。杜尚用一本新出版的畅销小说,编写了一本短句代码,四个数字就代表着一句话,或者一大段预设的涵义。他们之间需要传递的消息不多,用这样简单的办法足以满足通讯需求,而且以后就算有新的通讯内容,也只需要添加短句代码即可。信号发出后,接收方的设备会自动将信息写在黑纸上,简单方便。这个箱子集合了导力工作台的科技和现实科技,让杜尚深感自豪。只要把黑纸卷换成显示屏,一个寻呼机就诞生了。
又过了几天,阿吉和歌德等人回来了。
阿吉高兴地把随身带回来的大箱子打开,把采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展示,让家里人随便挑。听阿吉的口气,估计那20万米拉,已经被花得所剩无几。
杜尚看阿吉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礼物,忍不住捧腹大笑,把一个灰色的咪西猫吉祥物拿在手里,不停地比划着咪西招牌表情。
阿吉听说古德已经去西部了,遗憾地连声叹息没有赶上古德的行程,不然又可以跟着去西部玩耍。
等到众人散去,歌德拿出两张银行卡。
“这次的收获不错,反响也挺好,水系的魔法珠宝供不应求,回去之后,我得去催促,把那个养鱼计划加快了,不然几年后北部就没有会治疗的水系魔兽了。这次的拍卖总额达到了6500万米拉,我把这笔钱转了一下,现在一半放在卡尔瓦德共和国的卡斯莱商业银行,一半放在克洛斯贝尔国际银行,作为你进货的本钱。至于珠宝拍卖会的分红,等我们把战术导力器的生意周转开了再来结算。”
杜尚点头赞同歌德的做法,这笔钱来路清白,正好可以作为他合法的投资来源。
他兴奋地握住手里的卡,询问:“那到底要进多少的货才合适呢”
歌德狠下心说:“将着这笔钱,进1200只吧。别以为这数量多,实际上可能还不够卖的。我回去之后,就和那几个有意向的买家接洽。”
杜尚兴奋地抽了一下鼻子,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心里在欢乐地嚎叫:“天哪,1200只,哥很快就要发达了哈哈哈。”
歌德不放心地问:“这么大量,运输安全有保证吗”
杜尚忽悠道:“放心,经过伪装后,夹杂在绿叶社的普通元件中间运输过来,完全走正规渠道,到了这里再进行番组装,哈哈哈。”
歌德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想,难怪把地下室改造了,原来是为了组装用。
就算他想破了头,也绝想不到,脚下就是野狼社的生产车间。
最近一段时间,同学们觉得杜尚的行踪又有些飘忽,尤其是同宿舍的三人。杜尚白天都与大家在一起,晚上却总是玩失踪,早上又神秘莫测地出现。
方在私下里问过:“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领悟,又跑到房顶上去晒星星了”
杜尚故作深沉:“你教给我的锻炼技巧,我感觉已经快到火候了。”
方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杜尚开始按照他制订的突破计划,进行极限训练,几乎每天都有突破。自从某天早上一拳砸烂了训练房的感应器之后,改到后山继续练习,力量爆发也越来越可怕。有时候,方甚至都能听到杜尚挥拳时,空气里传来的震爆。
杜尚每晚失踪,自然是不嫌路远跑回家中去睡觉,顺便开工黑工房。
6个工业导力源白天黑夜地满负荷运转,源源不断地吸取导力,供给导力工作台。
但这台小桌子,却像一个抽水机一样,永远装不满的感觉。
不一样的是,速率全开之后,导力工作台的研发模板进度又加快了。
为了加大野狼零式的产量,杜尚在仔细研究了导力工作台的加工流程后,为导力工作台又补充制作了配套的外挂组件,让野狼零式的产量从一小时一个,变成了一小时三个。
如果他愿意多冒点险,白天也不停工,这进度还能大大加快。但杜尚算过一笔账,一天30个的产量,已经足够应付订单。
为了让产品看上去更像正规厂家所出,他从一家皮革厂定制了大量朴实的小皮袋子,又做了一个印有狼头的钢模,把这个狼头一个一个地压在皮袋子上,作为产品包装。
也许是因为黑工房主做久了,最近,就连给民用导力研究所的同学们做讲座的时候,杜尚都不由自主地转到了经营小企业的方面,从关乎大陆的宏大叙事,一下子转到了诸如如何用一台导力马达改进传统磨坊之类的话题,让他的人气值骤降,贵族学生散了不少,平民学生倒是还有一些感兴趣的,毕竟毕业后开个店铺之类的理想比较实在。
就在杜尚的校园日常朝着平淡的趋势发展时,在他看不到的领域,他的人气却骤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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