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职业
当余洋再一次的张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头有些疼,余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酒吧之中。
自己好像喝的有点多,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两箱啤酒肯定喝光了,后来又点了不少,具体多少已经记不住了,自己怎么来到这里,都记不清楚,用俗语就是昨天晚上喝断片了。
感受到了余洋的动静,一条手臂突然的伸到了余洋脖子上面,余洋立刻反手抓住伸过来的手臂,反身压制,一只手将伸出过来的白嫩手臂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而另外一只手已经捏到了身旁人喉咙的位置。
“你……,咳咳咳,咳咳咳,救……命!”周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的感觉到自己手臂一痛,好像要断裂一般,然后感觉到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自己瞬间不能呼吸,瞬间惊醒,躺在床上用力的挣扎着。
余洋出手之后,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身下好像是一个女人,瞬间的松开手,看向被自己骑在身下的人,是昨天晚上自己在酒吧偶遇的周芹。
“你有病吗?你差点弄死我!”余洋松手之后,周芹有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声音有些沙哑。
刚才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自己要死了,眼睛张得大大的,带着一脸的惊恐和慌乱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后悔的要死,自己昨天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余洋松开了手之后,有些尴尬从周芹的身上爬下来,低着头,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余洋以为自己在斯大林格勒,有人从背后摸到自己身上,所以才会出手反制,没有想到自己差点杀掉身旁的女人:“不好意思,我的反应有些激动,你没事吧!”
“你这是反应激动,我脖子差点给你捏断了!”周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遇到了,太恐怖了,这个人太危险了。
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慌乱的穿衣服,太可怕了,果然约炮有风险,宿醉需谨慎,你永远不知道和睡在身旁的陌生人到底是什么人。
余洋看着周芹穿着衣服,匆忙的离开了房间,一直到周芹离开了房间之后,看了看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直接躺在了床上,自己好像出问题了,而且问题很大。
默默的掏出烟,余洋点燃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得了PTSD。
PTSD,创伤后应激障,也可以叫做战争创伤后遗症,这是一种精神类疾病,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这种病余洋知道,自己在部队之中时候,自己的连队的指导员曾经在闲聊的时候,说过这种病。
一般都是出现在一些出过外勤的特种大队成员退伍之后,精神上会有一定程度的出现问题,不过中国十分的安定,很少有退伍士兵会得PTSD,但是美国海外部队却经常会出现这种心理疾病。
余洋第一次从摩加迪沙回归的时候,就已经有了PTSD初级表现,过度警觉、惊跳反应增强,当初余洋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余洋就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但是现在却更加的严重,刚才差一点就杀了一个人……。
抽完烟,余洋默默的穿好衣服,原本打算今天回家看一看自己的父母,不过看样子,以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先不要回家比较好,而且自己现在瘦成这个样子,老妈看见之后,估计又不会放心了。
穿好衣服,退房走人,余洋刚刚走出酒店的大门,立刻眯起了眼睛,虽然才八点多钟,但是太阳好像有些刺眼,余洋不由自主挪动了到了酒店石柱后方的位置,依靠着石柱有些迷茫,自己现在好像十分讨厌的阳光。
深吸一口气,余洋从石柱后方走了出来,立刻感觉到几道目光看向自己,好像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余洋双手有些颤抖,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十分的不好,低着头,匆匆的往前走,这里距离自己的家有些远,拦住一辆出租车,余洋坐到后排的位置,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尽量的不要将自己暴露在窗口下。
“去哪里?”出租车师父有些好奇的看着坐在后排的乘客,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上车之后,蜷缩起来的,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水墨江南!”余洋感受到了出租车司机注视到自己,立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底,不断的深呼吸,平复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
“小伙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司机看着余洋的模样,好心出声提醒了一下,余洋现在看起来瘦的有些可怕,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却瘦的和皮包骨一般,而且神情有些紧张,就像是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坐立不安。
“不用,直接去水墨江南北门就好了!”余洋依旧低着头,他以前坐车的时候,偶尔会和出租车司机聊聊天,但是现在他十分反感这个出租车司机,他的话太多了,余洋心中甚至有种冲动,想要让这个司机永远的闭嘴。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两眼余洋,不再过多言语,开车迅速的向着水墨江南开去。
余洋到点之后,丢下一百块钱,犹如逃难一般的跑回了自己的家中,外面的阳光实在是太刺眼了,余洋在外面多呆一秒钟,感觉就是一种煎熬。
回到家中的之后,将所有的窗帘全部都拉了起来,蜷缩在沙发上,不断的抽烟,双手不断的颤抖着。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余洋夹着烟的右手不断的颤抖着,余洋用自己的左手拍了两下,但是依旧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叮咚!”半个小时之后,余洋心情稍微的平复了一些,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的门铃突然的响了起来,余洋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谁?”余洋眉头皱了起来,自己搬到这里之后,除了自己父母之外,谁都没有通知过,会是谁找到自己?自己的父母昨天刚刚通过电话,家中正在农忙,他们应该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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