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
吕布一声令下,四万五器军的士兵推着撞车、攻城车开始向襄阳城慢慢的推进。
虽然,之前的时候徐庶就定下了狂轰乱砸的计划,所以经过狂猛的炮火轰炸之后,襄阳城的守军哪里还有反抗力。
“吼、吼、吼……”当士兵们顶着盾牌推着撞车开进城门洞之后,被砸碎的火油罐碎片到处都是,而原本整洁坚固的城门,此刻却被乌漆嘛黑的。
“吼!”“咚!”
沉重的撞木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城门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大火烧过后的灰灰不断的簌簌的往下掉着。
在昨天晚上,由于一架投石车不小心偏离了方向,而那个火油罐却偏偏落进了城门洞里,于是乎火油罐撞在了城门上。幸好刘表在这些年修缮城门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否则在接下来有抵达的四五个火油罐的燃烧下,这个城门早就被烧成灰灰了。
可即便如此,这城门也没有在撞车的撞击下承受多长时间。
“咚!”
在一声痛苦的呻吟中,城门“咣”的一下被撞了开来,而且还有大量的木屑四散崩飞。
“城门开了,冲!”
吕布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城门洞,就在城门被撞开的第一时间,吕布一声吼,一万朱雀骑骑士策马扬鞭,呼啸着冲进了襄阳城。
襄阳城的四座城门几乎同时被撞开了,曹军士兵在第一时间就冲进了襄阳城。
大战只持续了不到三个时辰就宣告结束了。在投石车的狂轰乱砸之中,刘表军几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三万荆州兵,最后有一万多人沦为了俘虏,其余不是被砸死、烧死就是做了逃兵。
荆州第一坚城,在徐庶的进攻下,只坚持了两天一夜。
虽然,这确确实实是一个奇迹,可在这场战斗中投入战场的四十架投石车有三十架几乎报废了。而其余的十架也必须经过更换、修理之后才能再次投入战场。而为了清理襄阳城里的废墟,徐庶更是在这里耽搁了将近十五天的时间。这还是将襄阳城里的俘虏当作苦力之后的结果。
据说,从襄阳城里搬出来石块和打扫出来的残渣,在襄阳城外又建成了一座景观。
徐庶从襄阳城向南进攻的时候,进攻江夏郡的黄忠和高览也是势如破竹,连战告捷,大军兵锋几乎已经切断了蔡瑁的补给线。
与此同时,在豫州北部的曹仁和徐晃也舍弃了城池,率领大军猛攻蔡瑁。豫州南部的汝南郡和南邻的江夏郡已经是混乱一片。大批的流民开始向南迁徙。而刘表在江陵城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其实,不只是曹德,就连很多荆州的官员也不知道刘表为何突然去找曹德的麻烦。如今倒好,曹德的十几万大军加上徐晃的军队,共计二十多万大军,只要蔡瑁战败,兵锋直指江陵。可是,即便在这个时候,刘表虽然生气的砸了不少东西,可刘表居然还没有提起跟曹德赔礼道歉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刘表坚持到现在。除了刘表和荆越、蔡瑁还真没人知道。
“报~~,主公,江水上出现了一支船队,他们打着的旗号是汉中的。”就在刘表刚刚发完火的时候,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曹德的船队?现在曹德都打到江陵了,还有船队大摇大摆的走江水?给我拦下来,所有的东西都扣下来。”既然大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都往死里干就是了。
“诺!可是主公,船上的人怎么办?”
“人?杀了!”曹德的大军杀我们的人可从来没有手软,我们何必又这么客气,可是刘表想了想忽然又说道:“等等,先关起来吧。”
在江陵城的南侧就是长江也就是江水的河道。而在宽阔的江面上,一支由四十艘商船组成的船队正跟一支由十几艘战舰组成的刘表水军对峙。
“主公有令,让尔等靠岸接受检查!”很快,刘表的战舰上打出了旗语。
另一边,曹德的商船也很快就按照刘表一方的指示做出了反映。所有的商船开始向着岸边移动。
“所有人,都下来,例行检查!”岸边码头上,大量的刘军士兵在来来回回的巡视着。
船上的水手回话道:“军爷稍后,收拾些东西,马上就下来。”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码头上的刘军士兵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忽然从船上落下了一块跳板,“叮铃铃……叮铃铃……”
一双等着黑白分明的皂靴首先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紧接着是一条绑着护腿铠甲的小腿,可是在护甲外露着的红色衣服是那么的刺目;再往上,是一片裙摆,不过这裙摆上挂满了鳞片状的铁片;一根红色的锦带扎在了腰间,将上半身与下半身清晰的分隔了开来;而在那锦带上,一串串的铃铛随风飘扬,不断的传出一阵阵“叮铃铃”的清脆声音。
继续往上,明光铠特有的胸甲高高的鼓耸着,接下来,是一道明亮的寒光。寒光忽然下落,那是一把刀!它名为“分水破金刀”!刀背上,四个铁环被穿在了孔里,而在铁环里还各自穿着三个铃铛。
明亮的刀身上,反射着一个男人的脸庞。忽然男人咧嘴一笑,“荆州,老子又回来了!”
呼呼的江风吹过,吹的男人的发丝不断的随风飘舞着。
忽然,“噔噔噔……”
在他的身侧,出现了无数的大汉,单脚踩在了船舷上。这些大汉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可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共同点,腰间都挂着一串又一串的铃铛,肩膀上都扛着一把把穿着铃铛的大刀!
“这,这是……”码头上,刘军士兵怔怔的看着他们,忽然脑中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
“锦……锦帆贼!”
“是锦帆贼甘宁……!”
听着码头上刘军士兵的惊呼,看着正慌忙往这边赶来的刘军士兵,甘宁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错,老子就是甘宁,老子就是锦帆贼。老子又回来了!当年,死在你们手中的六百四十八个兄弟的性命,老子来向你们讨债了!”
“兄弟们,挂起老子的大旗,杀~!”
“咚咚咚……”“杀~!”
随着战鼓的咆哮和锦帆贼众的怒吼,甘宁拎着分水破金刀第一个踩着跳板冲上了码头。
一刀!
一刀挥过,一个刘军士兵的脑袋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他的瞳孔中还充满了恐惧,充满了不可置信。
无数的跳板从船上扔了下来,无数身穿红色战衣的士兵,挥舞着战刀踩着跳板冲上了码头,冲进了慌乱的敌军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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