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襄阳!刘表这几天过得很舒坦。自从中原大乱之后,荆州可以说是经历战火最少的地方了。而前些日子出现的那股水贼,不仅被他的蔡大都督给剿灭了还端了老巢。虽然贼首下落不明,可最起码荆州又能安定一段时间了。
可就在刘表悠哉悠哉的听着曲子喝着小酒抱着小妾享受生活的时候,曹德的一封信到了!
“主公!主公!汉中国曹丞相来信!”
刘表一个激灵,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快,呈上来!”
人家都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可刘表过得日子可是提心吊胆啊。这个强大的邻居可不是好惹的。对方一个不高兴,尸山血海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刘表打开曹德的信,哆哆嗦嗦的看完,皱巴的宛如老树干般的手臂伸了出来。“去!把城中马氏给吾抓来!”
“啊?主公,马氏?”
“对!你没听见么?”刘表大吼!“快去!”
“诺!诺!”那士兵赶紧退了出去。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但愿你能遵守诺言吧!”
不到两个时辰,在襄阳的马氏家族共计两百多口子就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州牧府前。
“使君,我等犯了何罪?为何镣铐加身啊!”刘表刚一出来,马氏族长就大声叫道。
“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马良?”刘表走到了马氏族长面前。
“嗯啊!在下三子乃是马良!”
“这个马良可是在汉中国的南郑书院求学?”
“对啊!襄阳城里有很多啊!”这是什么罪,难道上学也是罪?还是说去汉中上学就是罪?
“那就是你了,没错!汝三子马良,顶撞汉中国曹丞相,并加以辱骂。曹丞相委老夫将你全族押送至长安,等候发落!否则的话,二十万汉中大军就要兵临城下,!马兄弟,为了我襄阳,为了我荆州,为了我荆州百姓。你们上路吧!”
“使君!使君!饶命啊!饶命啊!这可是两百多条人命啊!”
“走吧!走吧!我刘表!会记得你马氏的大恩的。”刘表摆了摆手,立刻又回到了州牧府。
而立刻被解押着往长安赶的马氏一族却是哭哭啼啼,大叫飞来横祸!
整个荆州的样子就仿佛是一只蹲坐着的兔子。现在属于曹德南阳就是兔子向后斜竖的耳朵。而襄阳其实就是耳朵与脑袋相连的部位。仔细说起来,其实襄阳的隔壁就是曹德的汉中郡。要不然,刘表也不会被曹德的威胁吓成这样了。
从曹德的汉中房陵大营出发,一支精锐的骑兵不到三个时辰就能抵达襄阳城下。
而解押着马氏族人的队伍刚刚走出荆州的范围,在那并不宽敞的筑水道上已经有一支衣甲鲜明的军队等在那里了。
而那些对着马氏族人耀武扬威的荆州士兵们一看到对方居然吓得直接不敢前进了。
“对面的!你们可是荆州兵?解押的可是襄阳马氏族人?”
一个小兵被自己的将军踹了几脚,硬着头皮上前了几步。“正是!诸位可是汉中国曹丞相的人马?”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马氏族人就交给我们了!”对面为首的身穿将军铠甲的那人喊道。
声音刚刚落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荆州兵已经跑的一个人也没有了。而那个将军却是哈哈一笑,“原来些就是荆州兵?可是老子还在他们手中吃过大亏!”
仔细瞧瞧,这不是甘宁么。难怪会有这样的感慨!
马良被曹德拐走了,可是只一个马良怎么能让曹德满意。要知道,“马氏五常,白眉最良!”人家弟兄五个可个个都是能人。摆着绝不能放过的心态,曹德直接把人家全家两百多口子都要来了。
“将军!敢问将军马良到底犯了何罪?”马良老爹看到走过来的甘宁,忍不住问道。
“哈哈……!马良么?”看到狼狈逃窜的荆州兵,心情大好的甘宁忍不住要逗逗眼前的这人。“马良犯了何罪,吾也不清。可是丞相却打算囚禁马良一辈子。”
“囚?囚禁?”真是越说越糊涂了!
“来人!松绑!”十几个士兵上前走进了长长的囚犯队伍中,依次给他们解开了双手。
“丞相说……”甘宁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那人的表情,果然好紧张!“丞相说,马良有经天纬地之才,要带在身边亲自培养。丞相怕刘表那厮加盖诸位,特意书信一封,向刘表讨要诸位。哪知道,刘表竟然把你们当成了囚犯!”
“呃……!”
事情转变的太快了,马良的老爹还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甘宁一把搂住了肩膀,“走吧,丞相还在前面的大营等着呢!”
如果说,曹德给刘表的信中平白无故的就索要马良的族人,刘表会怎么做。肯定得调查一下啊,平白无故的,曹德一个大丞相怎么会跟我襄阳的一个家族扯上关系。
这样一来,可就麻烦了。还不如说马良在汉中犯罪了,你把他全家抓来,我要治罪。
等马氏族人在房陵大营看到曹德和曹德身后的马良时,心情那个激动啊。
这一天可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了。如果心脏不好的或是高血压的还不得当场嗝屁啊!
“拜见丞相!”
曹德点了点头,“刘表此人虽胸无大志,可也是老奸巨猾,为了能让你们一家团聚,吾也是不得已为止啊!还望勿怪!”
“丞相言重了!”
“吾这汉中郡如何?”忽然曹德突兀的问道。“吾在南郑给马氏划一片居住地如何?”
“这……?敢问丞相,这是为何啊?小民不知丞相为何突降大恩?”
这几年的南郑可不是以前的南郑了。南郑几乎快要比南边的成都还要富裕、重要的城市了。现在的南郑可是寸土寸金啊!
曹德看了甘宁一眼,‘这小子不会忘了告诉他们吧!’
“吾观马良聪明伶俐,吾儿尚缺一名书童。对了,汝最小的儿子是不是叫马谡?”
“是!”
“带他来见吾!吾一并带回长安!”
这,可真是天降大馅饼啊!不过,也就只此一份吧!
是夜,曹德并没有急着离开房陵大营,而是在这里留了一夜。
“兴霸,今日见到荆州兵了吧!不知兴霸对这荆州兵以为如何?”
“回丞相!早前的时候,属下还以为这荆州兵足够精锐了,可今日一见却大失所望。荆州兵与我汉中雄兵相比,不堪一击!”
“嗯!不过兴霸需切记,为将者不可大意!当年吾在这里起家,有三万兄弟与吾在这里宣誓不离不弃,可是由于吾之过错,在济北城,仅仅一个小小的济北城,就有一万多兄弟永远也回不来了!”
曹德的话音很沉,似乎是要用自己的经历警示甘宁。
突然!
“兴霸!荆州水军如何?”
“天下之霸!”
“天下之霸?哈哈!好,不知由兴霸来率领这支天下之霸如何?”
“丞相是说?”甘宁的心跳忽然停止了那么一刹那!
“放心吧!荆州水军之统领,非兴霸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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