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意气用事,如果你留在日本也没有什么,学点东西回去也不是坏处,我可以请个律师,今天的事就说是我们胁迫你,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并不喜欢强迫人,因为自己就是受害者。
“我不是害怕这个,这里让我十分恶心,我只想尽快回国!”高宁眼神坚定的看着我。
“听着!小子,你应该看到日本优秀的一面,从中吸取教训和经验,这样才是一个聪明人,你明白吗?”我怕他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这样的他回国带回的除了一团怨气和一个傻子什么没有。
“我很冷静,也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而且我已经取得经济学和企业管理双硕士学位,并不是一个白痴一个夹着尾巴逃回国。我只感觉这里不适合我再呆下去,在日本一个中国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公司的CEO,因为那个位置永远是日本人。我想回国去寻找自己的天空,自由平等的天空!”高宁看上去真的是讨厌在日本呆下去了。
“那好吧!你的护照还在吗?”看到他亮出护照后,我笑了笑道:“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吗?如果没有我们把你送到机场,你就买张机票回去吧!反正中日也没有引渡条款,你回去只坚持说日警方虐待你,你是趁乱逃出来的,并向他们描述我的样子就要以了,他们不敢把你怎样的。”
“他还不能走!”黑寡妇接了通电话后,扭过头对高宁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需要你帮点小忙。”
黑寡妇的话把高宁的脸都吓青了,瞪着大眼嚷道:“什么?要我帮你们?我可什么也不会做,我连枪拿不动!”
“没有人让你拿枪。只是让你帮忙认个人而已!”黑寡妇面带微笑的对高宁说道。
“认人?我……”高宁从监狱中看到黑寡妇殴打早田,到路上被袭、黑寡妇和我大开杀戒。这些在我们两个看来芝麻大的事,对他的震撼可是平生首见,他能撑到现在只是发抖没有尿裤子已经不错了。听到我们上他帮忙,脑中想像的画面不用猜也知道是多恐怖。
“没有关系!这个不危险!”黑寡妇拨了一下头发向高宁施展美人计,不过显然没生效,美色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高宁仍然脸色苍白的犹豫不绝。
“臭小子,老娘细声细语的说话看来你是不是不给面子了。”黑寡妇抽出刀子架到高宁脖子上,还觉得不够唬人,又把枪口塞进他嘴里脸贴脸阴森森的说道:“你不答应,我割断你的喉管,但你不会死,你会失血会窒息,我再顺着切口把你的皮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脖子撕到小腹,我发誓你会求我打死你。”
“我帮忙!”高宁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后,识实务的立刻答应。
“乖孩子!”黑寡妇在高宁额头上亲了一下,拍拍他的脸回过头继续开车,中间不忘对我俏皮的眨了一下眼。
“下回别人威胁你的时候,要记得不可让对方是用刀刃架住你,还是用刀背。”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愤怒的高宁说道:“还有,看到这个东西了吗?这个小铁块,边上有一圈字的这个,这东西叫保险杆,如果它指着这个标有S的白点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说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红点才是击发。笨蛋!”
“我哪知道?你们别耍我了,大哥!刚才差点把我屎吓出来。”高宁是正常人,开不起这种玩笑。
“怎么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过头问边上的黑寡妇,我也对她的这个决定极不理解。有看着高宁收拾东西的进修不禁问道。
“我们过境最讨厌什么?”黑寡妇不答反问,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模糊的答案。因为我们过境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金属探测器,大家都负伤不知多少次了,随便谁都有留在体内的弹头和炮弹碎片。每次一过海关金属探测器就要响不停,没少被警察烦,所以,后来我们都不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开始喜欢人流,这样能省很多麻烦。这也是所有佣兵都头痛的事情。
“魔术进到了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器中在达芬奇的医疗档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国对巴拿马发动的”正义事业“行动中,曾经肩、腿、盆骨三处中弹,两发子弹打进了骨头里没有取出来。”黑寡妇说得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来他们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了。
“可是过境的时候,发生金属报警器误响的事太多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我们认错了目标……”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记得我们下机的时候,在机场看到那个笑容探测器吗?”黑寡妇的话让我想起下飞机时看到那个小东西。
“记得。不是不管用吗?”我记得有个以色列摩萨德的特工就没有被认出来。
“当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资料库比较贫乏而已,不过任何人只要在脸上贴有伪装物,那东西就会报警,所以他可以为我们剥下达芬奇的伪装,而我们有达芬奇在部队时照片。想想吧……”黑寡妇这才把刚才电话中,团长告诉她的安排都讲清楚了。
“但达芬奇知道我们所有人长什么样子。所以高宁帮忙认人?”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帮忙了。
“哼哼!”黑寡妇笑了起来。打开高宁屋里的打印机,把手机接上打印出一张人像。是一个棕发青年抱着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正笑的很甜,一点也看不出来像个变态杀手。
黑寡妇把图片交给高宁让他熟记,然后打开打印机将集成芯片给砸了。然后才示意我们可以走了,边上的高宁看得纳闷的不得了。
“她在干什么?”高宁看不出黑寡妇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顶:“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反正你也用不着。”
9月30日凌晨四点。坐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厅,团长他们一行人保护着惊惶失措的林家姐弟通过金属探测器出现在候机厅内,遥望了我和黑寡妇一眼后,团长向我们点了头,然后就去准备登机事项。
“怎么能保证他在这里登机?”我和黑寡妇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背对入口,远处的高宁紧张的打量着每一个准备登机的人,他奇怪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魔术虚拟了不少帐户购买了其它机场大量空票,保证这段期间内只有这里仍有空位飞到美国,错过今早他就只能等五天后。而那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护送任务,五天内的变数有多大,谁都猜得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杀手都盯着我们的时候。他不会让口中的肥肉被别人抢走的。”黑寡妇指指脑门说:“刺穿讲的。”
“那我们就等着吧!”我相信刺猬对作为一个杀手对同行的思考方式的分析。
怀抱着从机场超市买来的零食,我扭头看了眼黑寡妇戴的假发,她肤色白晰配上黑发显得格外粉嫩,海蓝色的眼眸声浪的盯着不远处高宁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像择人而噬的眼镜王蛇。她那专注的神情散发着另一种吸引力、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促使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指背上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嫩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这样,真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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