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我哼笑道:“自由民主真的很那么值得羡慕吗?民主是和经常实力成正比的,我去过非洲国家哪个不”自由“?是个人拿把枪上街都能杀人,简直自由到头了,那里的民主就是各派军阀都想独立,打的天翻地覆,很值得羡慕吗?连印尼人都希望重回苏哈托的****时代,这说明安定发展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中国如果没有经济甚而去乱搞民主,就会闹成非洲和印尼的样子。你们这群追求理想主义的小鬼,就是容易昏了头,估计被某些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我也是现在才明白!”高宁发泄了一通,把心底话都翻出来后,脸上轻松多了。
他的话音刚落,进来的铁门一开,一个警察带着两个年青人走了进来,高宁抬头一看,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到铁栏前,指着两个年青人用日语骂道:“你们两个混蛋,陷害我!你们都是人渣,不!你们连人渣都不如……”
他激动的样子好像告诉我,这两个年青人应该就是骗他去喝酒的家伙,那个带两人进来的警察,看到高宁指着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的样子,抽出腰上的警棍,照着高宁伸出栏外的手腕就抽了过来,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拉他的衣食将高宁拉回了身边,那一棍抽在铁栏杆上,震的整个铁栏都是颤动的,如果这一棍抽在手腕上,高宁的手就废了,挺狠!
“臭小子,再骂手给你打断!”那个警察格外凶狠的指着高宁骂道。横眉瞪目的样子,把高宁还真的给下到了,挺了两挺,嘴里的脏话没有骂出口。
我拍了拍他怕肩,让他不要激动,状似悠闲的说道:“不要急!看看这些家伙想说什么,反正时间有的是,不要害怕!”
看着那几个人嬉皮笑脸的走到近前,边上的高宁气的直跳脚,可是我虽然妒火中烧却反而沉静下来。看着那几个家伙在那里张牙舞爪的叫嚣,就像在看一幕戏剧,虽然激动但不冲动。也许这就是团长告诉我的冷眼旁观的状态吧,他曾说的军人要的不只是像蓝博那样以一敌众的军人,而是进一到一个酒吧内发现隐藏的危险后,转身离开的士兵。
我拉住所不可捺的高宁,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要冲动,静下心看着他们的表演,把这一幕记在心中,把这股愤怒憋在胸中,将这一切都带回国内,告诉那些仍抱着天真幻想的小孩子,天堂不在日本。”
“嗯!”高宁捂着脖子盯着栏外的“友人”眼中喷火的咬牙死挺着。看着他的样子,我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
“流川枫!你没有觉悟吗?你身上的大和精神哪去?想想你刚到日本时多可爱呀,可是看看现在的,真是让你体内一半的日本血液蒙羞……”
“八嘎!你这个顽固的混帐,抱着低等的支那身分不入,你是不是还欠揍?看清楚你身边的人,这就是支那人都是无耻的罪犯和强盗,还是早早回头吧。”
“流川枫?不说话?你还没走入歧途的觉悟吗?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傻瓜一样的家伙,在那里不停的说教,并听到他们不停的拿我做低听范例,让高宁迷途知返。样子有点猥亵又装做很正派的样子,除了在皮条客脸上见过外,还真是第二种人让我见识到这种面容。套句罗斯福的话就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这样一个卑劣、无耻的民族!”
他们说了一会,整个拘禁室的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群人都哄笑着以这边指点笑骂。高宁有点柍不住了,脸色青紫的抬不起头,像个身负重枷的刑徒。我没有阻止对面的嘲笑,也没有去安慰他。因为我知道什么破而后立,只有彻底摧毁他现在的思想壁垒,才能让他从新的角度去认识世界、认识人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才刚过午夜,就在我刚掏出ZIPPO准备再点个火,对面的那个被称为早田君的家伙,看高宁迟迟没有反应突然说了句:“算了!别和他口舌了,他已经被支那人的血统污染了,即使让他回到我们身边,迟早也会沾污了我们的高贵的大和基因。呸!”
一口痰吐到了我的鞋上,我没有说话,但这一幕正好被进门的黑寡妇给看到了。她手里提了套衣服,看起来是西服,满脸的一推门,正好看到他一面鄙夷的一口痰吐在我鞋上。这双鞋是她从意大利给我带回来的,是什么小牛皮的还挺贵的。
“你怎么回事?那可是我给你买的皮鞋,你就让个白痴往上面吐痰?”黑寡妇走过来,将西服穿过铁栏扔到我手里,然后一把抓住那家伙的脑袋向铁栏上重重的来了一下,撞得整个铁门都是摇晃的。那个叫早田像泡软的面条一样满脸血水瘫软在地上。
对于黑寡妇的行为,我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在警局中打人,要知道我们还要在日本执行任务的话,是不能明着得罪当地政府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忍受他们嘲笑而没有发作的原因。作为战士,任务第一,一切顺延。
接过她扔过来的西服包,入手的重量就告诉我这里面有东西,拉开西服包的拉链,里面除了一套阿曼西尼外,还有把OLYMPICABTG冲锋枪和两个40发弹匣在里面。我把西服递给边上的高宁替我提着,冲到铁栏前伸手便捏住了正要尖叫的另一个家伙和随行进来的叫黑崎一护的警察。轻而易举的将两个平提了起来,大拇指一压他们俩的劲动脉,两个人还没叫出声便晕了过去。黑寡妇从黑崎一护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门,掏出一把射电枪,对着其它几个监室中目瞪口呆的犯人连开几枪,这和有效但不致命的电击类武器,通过向目标人群喷射等离子气体产生导电介质并形成电流回路,一瞬间便能将瞄准的目标周围两米内的所有生物都击倒,只是射程有限不到七米。不过在这里使用到是挺合适,两秒的时间便只剩下我们三个成诺大拘禁室内站着的人了。
“计划有变,现在纽约那边罗展的收购计划格外顺利,那群麦克尔。罗特郞和那帮黑帮头目等不及了,他们聚众出价五千万美金,要买罗展全家的性命,林氏集团的工地上已经出现爆炸事件了,死了不少人。罗展在美国接二连三的被重型武器袭击,小水手、大牙,TATTOO他们顶不住了。而且,保全人员也被列入了悬赏范围,麦克尔。罗特郞扬言任何保护罗展的都是和他作对。现在美国的保全公司都不敢接他的工作,根本没有人做前后铺垫工作,大牙他们现在出门就是凭火力和这群家伙硬拼,FBI高层有掺进此事,所有警察都是敷衍了事。”黑寡妇接过我换下的西服装进袋内,尽快的给我介绍现在的情况:“日本这边真正的暴力团跳出来了,这些家伙都有武器,而且以D队队员为目标攻击,我们三个小时已经收拾了七帮人马数百人,但大家也手忙脚乱,暗中还藏着达芬奇。这样根本无法首尾兼顾,香克斯团长要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到美国和其它人汇合去,日本政府不放人,团长不放心你,让我们把你弄出来。”
高宁走出铁栏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蜷成一团的早田使劲来了一脚。但软弱的脚力没有踢痛早田,倒是引痛了他自己的卡尼什尼柯夫首发伤势。我没有阻止他自顾自的穿好,把那把长相奇怪的冲锋手枪插到肋下,看着面前的黑寡妇问道:“那怎么办?杀出去?”
黑寡妇还没有回话,高宁战战兢兢的先开口了:“你们不是要把警局的人杀光吧?”
黑寡妇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瘦弱的小伙子,也没有废话。举手把枪对准他,准备把他放倒。被我伸手压下了枪口。
“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我对眼神奇怪的看着我的黑寡妇解释道。
“你的朋友挺容易交的!”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但也没有下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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