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个屁!我们已经设好埋伏圈了……”团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已经打起来了,近一个连的政府军从屁股后面追上来了了,前面正前进的匪徒听到脚步声一回头,看到政府军的绿军装,没有任何犹豫的举枪便打,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横飞。两名政府军官兵被第一轮扫射给打倒了,生死不明。政府军也挺积极的马上组织还击,弹雨夹杂火箭缮我们面前来回穿梭,场面一时间煞是好看。
“怎么办?团长!”我举着枪瞄准端枪看押的人质的匪徒,只要团长一声令下就能干掉他。
“娘的!”团长气的一跺脚,拿着电话大声呼暗道:“你们是来救人的吗?……匪徒还没有撕票,你们就先给人质打死了”
“难道我们不还击吗?”那个准将的声音出现在无线电中。
“有这样救人的吗?……谁教给你们的?麦克。杰克森吗?”团长扔掉无线电,看着下面打成一片的景象,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刚开始政府军的人数占优,火力明显压的匪徒抬不起头,可是不一会,从村庄中陆续中跑出50-60多名支持者,扛着武器加入匪徒一方,这下就打也势均力敌。
“活跳尸!我们……”团长正下战斗命令之时,我瞄准镜中的人质突然推开身边的匪徒四下奔逃起来。
“……!(FXXK)”我随着咒骂连连开枪,击倒三个举枪准备射杀人质的匪徒。边上的其它匪徒有的开始逃跑,有的正在交火,其它人没有得到头领的命令不敢开枪射杀人质,这给了三名人质逃跑的时间,其中两人飞快的向我们藏身的橡胶林冲来。
“快快!”看着两名同胞向我奔来,我禁不住激动起来,端着枪就想站起来冲出去,可是却被魔鬼一把拉住了。
危险!魔鬼拉住我的衣服将拽回阵地,就是晕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中年人端着AK冲了出来,对着即将奔入丛林的两名人质就是一阵梭子,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胸前爆起数朵血花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两名同胞眼中原本满怀希望和欣喜的眼神,瞬间被不甘和痛苦所代替,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种情况我已经习以为常,可是看到原本完全有可能救回的同胞死在眼前而自己束手无策,强烈的愧疚像浓硫酸浇在心头,痛的我闭上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他俩倒下的场面。
战士的本能很快便把愧疚赶的无影无踪,我睁开喷火的双眼,搜索那个枪杀人质的混蛋,可是那个家伙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气得我把枪口对准其它跑得慢的家伙,连连射击不一会便打倒了一片。
魔鬼和团长他们看着眼前失控的场面也束手无策,原来是来救人的,查是现在成了这个,根本没有再进行攻击的必要了,所以便看着一个人像打靶一样将奔跑的人群一点一点吃掉,倒是子弹上尉饶有兴趣的在边上用MK12帮忙打倒了几个。
不一会,政府军便攻下村庄,匪徒一逃进村庄和丛林,根本就没有办法追踪,看着一群政府军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我们D队的人真是气的直冒火,如果不是他们来搅局,到了晚上我们就可心把人质安全救出,可是现在……看着地上趴着的尸体,气的我一把抓住个政府军士兵打倒在地,冲他喊道:“谁给你们下的命令强攻的?把那个混蛋给我叫来!”
坐在台北希尔顿的总统套房窗前,看着楼下中孝穿梭的车流,流光异彩的台北在夜色中像位珠光宝气的贵妇横卧在淡水河旁。把手中的半瓶伏特加一饮而尽,气恼的将酒瓶重重的砸在包房的墙壁上,玻璃的破碎声带给人一种宣泄破坏欲的管径。
“怎么了?还在生气?”黑寡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几声脚步后一双纤手从后面圈住了我的脖子,满头金发的脑袋从我左肩上冒了出来,眨着深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说呢?”我斜瞥了她一眼,伸手去拿桌上的另一瓶伏特加,自从在俄罗斯的冰天雪地的一番“熏陶”,我也爱上了这能要人命的烈酒。
黑寡妇顺手打开瓶盖自己喝了一口后,抿抿嘴把酒瓶递给我,然后站在我背后用手轻轻的在我脑后揉动起来,并低下头咬着我的耳朵轻轻的问道:“还疼吗?”
“疼”脑后的疼痛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菲律宾的丛林中,原本十拿九稳就能救出的人质,只是为了政府军无聊的“抢功”念头给害死了。看着倒在面前不远处的同胞,我怒不可遏的将下命令的菲过准将打倒在地上,骑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被在边上的美军特种兵给用枪托砸在后脑上弄了个“脑袋开花”。因此和在场的菲政府军和美军发生冲突,现在想起当时的混乱场面有些失笑。当时连团长都气急了,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打成了一团。最后被数百人用枪指着脑袋押进大牢关了三天。大兵他们忙前忙后的才把我捞出来。
听说那位准将硕果仅存的几颗牙齿也被我打掉了,怪不得连团长也被关了起来。听说政府轻易将我们放出来气的他不轻。扬言要和我过不去要寻我麻烦。像他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要想整死我,虽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也不是难事。结果吓的团长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派到台湾来了。
今天早上我才下的飞机,在希尔顿等了底火一天也没见到他来接我,想起不明不白的被赶出菲律宾以及死在面前的人质,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喝上几杯解解郁闷的,可谁知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幸好我有受过抗干扰的训练,即使用致幻剂效果也会下降何况只是酒精。
闭着眼享受黑寡妇的轻抚,很舒服!
隐约感到屋外走廊上有人在我的门前停了下来,背后的黑寡妇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我也睁开了眼。慢慢的从腋下掏出了MK23,黑寡妇也掏出她的P210,转过身瞄准房门。我的枪永远都是上膛的,只需要把保险推上去就可以射击。
“你是不上拿着枪对着我,千万不要走火呦!”房门把手慢慢的转动起来,门外传来底火和铭志的声音,紧接着铭志他们俩便推门走了进来。
直到看到两个人的脸,我和黑寡妇才把枪收起来。几年来战争生涯让人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放松警惕,也不相信任何未经确认的信息。
“幸福啊!有酒有肉。还有女帝相伴。你小子不是来执行任务,而是来渡假的吧?”老六从桌上的银盘上捏起一片薄饼,蘸满鱼子酱丢进口中,端着一杯酒晃荡着渡到了我的面前,看着站在我身后的黑寡妇,暧昧的笑了起来。铭志更是不客气直接坐到餐桌前大快哚颐了起来。
“她好久没回台湾了,想回来看看,正好和我一路。”我把枪装回枪套站了起来,黑寡妇则看了一眼老六和铭志后,对我说:“既然他们来了,我就去教会了。好久没回来看看台湾的朋友了,来之前我通知过他们,混到现在才过去估计他们已经不高兴了。”
“好的,忙完了给我电话!”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替她穿上,目送她出了房门。
“我们逼走了你的小甜甜,今晚你要孤枕难眠了,千万不要恨我们啊!”老六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推,一脸**的打趣。
“去你娘的吧!”我拿起一块干贝扔了过去。他来不及抵挡被扔在了西服上,结果他惊叫着跳了起来“操!这可是我最后一套干净的阿曼尼了!”
“你没事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发春了啊?”我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
“工作需要!你以为我喜欢穿这种伸不开腿的衣服啊?”老六气恼的扯了扯脏了的西装,抓起铭志面前盘里的菜肴扔了过来。我就站在那里让他丢,反正我穿的野战服也不怕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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