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TMD)病态!”听完我和老歪等人的翻译,刺猬一脸吃惊的说。
“团长!干掉他们吧!我会很高兴的执行这个命令的!”我兴奋的舔了下嘴唇,真没想到还可以杀掉二战的的日本鬼子。如果我开到日本杀人估计还犯法,干掉这些家伙肯定没有人管的。
这他娘的都是战犯呀!
团长看着我满脸兴奋的神情犹豫了一下,他不想在执行任务中多生枝节,担心会影响任务。又看了看洞上几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有点下不了决心。可就在他犹豫不绝的时候,这几个家伙自己把脑袋伸进了绞索里。
“圣雄君!我们已经近二十年没有杀人了,好怀念以前的日子中工,我们可以尽情的杀,尽情的烧,尽情的抢,想起被我挑破肚子的孕妇内还蠕动的婴儿,就算我八十岁了仍有性冲动呀!”
“是呀!是呀!那些菲律宾女人真是美味呀!尤其是七八岁的时候,看着她们满脸无知的表情强奸她们时,真是痛快呀!”
“干完后再捅上两刀,那才叫痛快呢!”
“你们说的那算什么呀!美国兵打来的时候,我还攻下过美国的医护队,美国妞的屁股才叫个白呢,就是他娘的个子太高了,我砍了她的腿后再干,夹得叫个紧呀!”
“对对!还有苏联女人,支那女人!她怀念呀!”
“哈哈!哈哈!”
洞中的老人渣自己开始吹嘘自己往年的“丰功伟绩”,听的门外的我们怒火中烧,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枪就冲了进去,跟在后面的就是魔鬼,我们两个冲进洞内对着这群老人妖就是一阵扫射。
“留下一个活口!”我们两个刚抠子弹上尉,团长在身后就喊了起来,我们两个根本没有任何中犹豫的把所有人打成了烂肉。
等团长再进洞的时候,地上只有一堆血水和着肉沫了,魔鬼抱着手里的M249机枪,冲着地上的肉沫啐了口浓痰,骂道:“没种的日本鬼子,就敢在女人肚皮上蹦达。”
我退下狙击枪的空弹匣,抽出背后的G36C对着地上的死人脑袋又扫了一梭子,打的脑浆乱溅。直到被团长一巴掌掴在后脑上我才停下来。
“不值得在畜生身上浪费子弹!”老歪抱着枪也鄙视的吐了口痰,转身出去了。
我扯掉墙上的日本国旗擦了擦军靴上的脑浆,随手扔到肉堆里,自言自语的说:“看在你们尽忠职守的份上。给你们盖国旗,王八蛋!”
走出了山洞后,我们一群人都陷入了沉默,实在没有想到人类热衷战争会到如此病态的地步,连魔鬼都逊色太多,至少他不会强奸女人。如果说D队有什么说出去见得人的地方,那就是D队中没有人强奸或虐杀女性。
想到这些家伙呆在这里60年,不断的空想着如何称霸全球,我都觉得毛骨悚然,也许这就是所的民族****!我记得学者说过,日本的民族愿望就是上岸,那个坐大大陆版块的交汇处的没有任何资源的岛上面的人,每天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计算今天地震有没有超过一千次。所以无论何时,日本都不会停止扩张。眼前这种人就不会断,所以现在所有认为能和日本永远交好的念头都是幻想。
团长拿出一张从洞中找到的作战地图,上面标示着本岛所有居民的聚集点,甚至连首都马尼拉各行政部门的位置都有,还画有很多作战假想,如何以最少的人数最大程度破坏马尼拉。
“真是一群疯子!”子弹上尉凑过来边看边摇头:“七个人岁数加起来都快六百岁了,竟然天天还想着打回马尼拉去,真是不知死活!”
“当然不知死活,所以日本战败。”魔鬼松了松背上的弹药箱的背带。
“可悲的是他们现在仍不知死活!”我使劲拉响了枪栓,恨恨的说道。
“不管他们知不知死活,最少他们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团长指着地图说:“看这里,这上面也有标示阿布沙耶夫匪帮的聚集地,我们只要按图行时就可以了。”
“也许这就是他们六十年来是最大的贡献了!”子弹上尉对着电子地图标对一番确定正确无误后说道。真不知道这群家伙怎么想的,我们走!“团长的地图放进怀里走出了密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令人无比惊诧的洞穴,虽然我恨那些日本人,但我也可怜他们,这个山洞堆载了多少人一生的岁月,看看洞外林立的墓碑就知道了。
走出密林后,团长校对坐标对着日本人地图所标示的一个湖心小屋行进,并在18日清晨前摸到了那个湖边小屋所在的地方,从远处可以看到屋里有十多人正在活动,似乎有三四个人坐在小屋内的地板上,外面有六个全副武装站岗的。
蹲在树丛中观察了一会,我通过无线电向团长汇报道:我无法看到屋内情况,只能通过热成像,确定屋内有三个人坐在地上,两个站着,但无法确定是不是人质。“
“明白!”团长在远处的树丛中回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闻到身边有股腥臭气,扭头一看吓了一跳,一条胳膊粗的蟒蛇从树上吊下来吐着血红的信子盯着我,那两只碎金色的眼睛内射出冰冷的眼神,让我有种无比亲切感,但这并没有影响我做出杀掉它的决定。
我还没有油出刀子,那条蛇就像射出的箭一样扑向我,张着脸盆大口向我脖子咬来,我伸手一挡,四颗锋利的牙齿像四根尖钉一样扎进了我的伪装衣。我刚抓住蛇脖子就感觉浑身一紧,三米多长的蛇身把我紧紧的缠住了。
顿时身上就像箍了几圈铁环一样动弹不得,而且铁箍还越来越紧,力道大的惊人,我能听到我肋骨发出的“咯嘣嘣!”的声音,身后的背包内东西也“吱吱”作响,胸腔内的空气被这巨大的压力给挤出肺腔,缺氧造成我眼前发黑还乱闪金星。
握着粗壮的蛇头想捏碎它的脑袋,可光滑的蛇鳞根本无法着力,这并不是我见过的最粗的蛇,亚马逊的森蚺比这种蛇粗三倍不鸩,可是被蟒蛇缠住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的蟒蛇就有这么大的力量是我绝没有想到的。怪不得世人会议蟒绞杀是最痛苦的死法。
我用尽全力把压在胸口的胳膊撑开一丝,浅喘了一口气,右手拼命的在腰上摸索,耳机中传来团长的声音:“活跳尸!回答!你怎么了?活跳尸?活跳尸?回答我!回答我!老歪,去看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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