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团长一阵的无奈,只好举起双手说道:“如果你改变主意,告诉我!”
“我不会改变主意!绝不!”我低着头看着简报,自言自语地说道。
团长走出了房间,其它人都围了上来,围着我啧啧称奇的端详着。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道:“看什么看?”
“你知道吗?懂理,你越来越像老歪了。眼神中都没生气了!看着就像个死人!”女帝在边上说道,旋即被医生一巴掌拍在头上,她还不乐意的叫喊道:“拍我干什么?我有说错吗?就是像呀!”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说的是实情,现在的我似乎一具行尸走肉,如果说还有什么心事的话,那就是受伤的母亲了。至于我哥,在我心中他是一个坚强的军人。无论什么事都难不倒他,我并不担心他。只是发生的事有可能对他很不公平罢了。
“医生!”我叫了一下正在收拾东西的医生:“一会帮个忙成吗?”
“成呀!什么事?”医生好奇地看着我说道。
“没什么!我想到医院去一下!”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母亲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庞,触手冰凉!
我和医生悄悄的趁夜潜入医院,父亲因为还有夜班,所以,晚上就母亲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病闲上。
医生拿着诊断报告走了过来,停在床边给我母亲看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对我说:“没有事,你那刀停的正是时候,都是皮外伤,喉节俏稍受损,过几天就好了!”
“谢谢!”我冷冷地说道,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你……。”医生看我的样子有些有忍的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是挤出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一会你父亲就要下班了!”
“好的!”我扔出两个冰冷字眼。
眼也不眨地看着床上因注射了镇静类药物而熟睡中的母亲,我维持这种没有任何表情的姿势将近两个小时了,我贪婪的注视着母亲,想要把她的模样深深刻进我的灵魂。
“懂理!”医生在外面轻轻敲了一下房门。我知道父亲已经到了楼下了。猛的门起身,我抽出军刀走到床前,轻轻得割下母亲一绺花白的头发,放在鼻下深嗅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好放进贴身的内衣中,俯下身轻轻的在母亲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扭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医生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偷偷眇我。
“有屁就放!”看不惯他一副憋屈的样子,我冷冷地说道。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个样子,你可时常回来看看她们的,只要你不呆特别长的时间就行了!”医生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看来是憋了很长时间了。
“就像团长他们一样?”我漠不关心的反问道。
“是呀,就像团长一样!”医生热切的说道。
“团长有没有差点割断他母亲的脖子?”我依然不冷不热的说道。
“这个……。”医生一下子语塞了。
“继续开车吧!”我平静的说道。
车子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开到了机场,所有人都在那里等着我们俩了。走上登机梯接过魔鬼递过来的背包,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中灯火通明的故乡。握了握拳头一撇嘴,不知为何,我意思轻笑出声,一扭头钻进了机仓。
飞机缓缓起飞了,剧烈的颠簸中,我掏出衣袋中的手帕,凑到鼻前深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母亲,陪我一起上战场吧!”
第六十五章冰天雪地
飞机降落在莫斯科的机场,下了飞机刺骨的寒风铺面而已来。走出机场望着天上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
跺跺脚下硬如钢铁的坚冰,看着满街的大鼻子,一股强烈的陌生感又象枷锁一样拷住我的脖子。
已经冻的鼻子通红的大牙跑了过来,一边向手心哈气一边说道:“上帝啊,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冻死在街头了。”
“你怎么不进机场等?”团长笑着问道。
“呵呵,刚才看到一个金发宝贝,嘿嘿……”大牙流着鼻涕憨笑的样子极其委税,看到人群中的我后,他及其以外的叫道:“懂理!你怎么来了?没在家给你妈妈当乖宝宝?哈哈哈……哈哈哈……”
大牙自以为很搞笑地想幽默我一下,结果被羽毛一脚踢在屁股上把下半截笑声给憋了回去。
“哈哈……哈哈……”我皮笑肉不笑的捧捧场,结果别上的人都被我毫无表情的笑声给吓的哆嗦。
“你别笑了!!!你的笑声比西玻利呀的寒流还冷。”医生拉了拉衣领一脸不敢领教的表情。
大牙看了一眼沉闷的人群和面无表情的我不敢多问,指着不远处的停车场说道:“车子就在那,走吧!!”
一伙人,悄无声息的直奔停车场,那里已经停了2辆拉答旅行车。我们几个人做进车后,车子开始打火,过了十分钟,车子还没打着。
“这俄国的破车!”开车的大牙一个劲的叫骂。
“嘿嘿!!!”魔鬼把头探出车外一个劲的吸着那要人命的冷空气:“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啊!!!”“你是俄罗斯人?”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哪儿的人,因为有时候问一个佣兵的过去,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现在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不,我是哥萨克人!!!”魔鬼把脑袋缩回来乐呵呵地说道。
“哥萨克人不是俄罗斯人吗?”我奇怪的问道:“我记得看过的肖洛霍夫的小说《静静的顿河》中,讲的全是哥萨克人啊?!!!!”
“呵呵,俄罗斯100多个民族中并没有哥萨克这个民族,他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由俄罗斯和乌克兰等民族的成员逐渐汇集所形成的具有某些共同历史文化和文化特征的地方性群体。哥萨克的含义是”自由自在的人“或”勇敢的人“。大都是十五世纪末开始逃亡和流落到南方,定居到顿河及其支的流民的通称。后来,这一带就被称为哥萨克。”魔鬼一脸自豪的介绍自己的来历:“哥萨克是最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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