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卡。”
“哪里人?”
“缅甸勐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
羽毛不着边际的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急的我在边上直搓手,不过我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是专业的间谍受过拷问训练,比我精通这东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打仗留下来的。”
“结婚了吗?”
“结婚了!”
“你吸毒吗?”
“吸!”
“针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看到?”
“在头发下面。”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注射?”羽毛翻开他的头发一看,头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针眼看上去十分恶心,她扭过头对我点点头,表示这个人说的已径是真话了。
“我们军队不让吸毒,发现了就会被处死的。所以如果有人想吸就会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注射。”
希卡断断续续回答小猫的问话,把这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那你一定不希望你们头尼索回来了!”
“是呀!他管的特别多!”希卡和羽毛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聊了起来。
“那希望他这次回缅甸被子弹打烂屁股就好了!”羽毛的话引起边上的人一阵大笑,连吊着的三个人都冻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来。
“是呀,不过他这回只是收到风听说司令李吉死了。回去看看情况,不会打仗的!”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醒醒希卡,你个混蛋……”边上吊着的一个家伙反应过来冲着希卡大叫了一声,吓的在场的人一激灵。我抬手就是一枪将他打了个对穿。但回头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起头迷茫向四周张望着。
“尼索几个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羽毛抓紧时间发问。可是希卡竟然已径有点清醒了。盯着羽毛一直看来看去就是不张口说话。
“不行了!问不出什么了。他们都吸毒,对致幻类药物有抗药性。用量小了不见效,用量大了就会……”
羽毛一边说一边给希卡加大用药量,可是针头还没拔出来他已径开始口吐白沫和抽搐。羽毛拔出针头拔了拔他的脑袋看了看,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就不喜欢你的主意,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我走到剩下的两个人面前说道:“我知道他和谁去了。我要的是时间?说吧!”
两个人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我。那挑衅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我拿起枪对准其中一个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个厂间。我不等他缓过劲,对着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后又是一枪。
三枪后那家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顺着裤档流了下来。一股屎尿骚气夹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想说了吗?”我举着枪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溅到我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个家伙痛的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为了少受苦还是说吧!”我压下心中窜起的嗜血欲望整了整心情说到。
“嗯……嗯……”那个家伙确实不简单怪不得尼索带他们来,大冬天痛的浑身流汗都不肯说。
“看来手枪子弹还是小呀。”我从车厢里拿出一挺HK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为了吓他我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说。
“再不说的话,我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一点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对他脚下开了几枪,子弹擦着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
看着那个人彻底崩溃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计连肠子都拉出来了。
“我说……我说……”那个家伙终于挺—不住了。边上的人刚想说话,我把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过,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脖子上,他的两只脚便被扫断裹在两只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过去。
“世界清静了!”我对着看傻了眼的家伙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明天晚上10点他就回来了!两个人。他和卡咯坐飞机回来。”他说话的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后追他一样快。
“联系方式?”
“他有手机,号码是186****57……”他说完后我点了点头。对准他们的脑袋各开了一枪结束了两个人的痛苦。
把四个人解下来用袋子装好扔进了黄河后。我们四个一边打扫善后一边讨论怎么办,最后定了一个计划然后就开着车回酒店了。坐在车上小猫和美女看着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干什么一副天要塌下来似的表情?”
“你们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国家杀人。你知道的。在国外我杀多少人都有种……有种……像做梦的感觉……你知道的,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到了这里有点有一样,好像每吸一口空气都是确实存在的……刚才杀了他们两个后,我……我有点紧张……你知道……我……”我也不如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我们明白!”骑士一边开车一边回头说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话有道理,杀多了就习惯了!嘿嘿!”小猫和美女在边上听着也笑出了声,可我看着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手上没有沾血却有股粘乎乎的感觉,怎么搓也搓不掉气的我直拍手。
跟着他们四个回了酒店,我怎么也坐不下来,穿上衣服趁着天还没亮冲上汽车开到了我家对面的楼上,用搜来的钥匙打开门进了四个毒犯呆的屋子,从观察镜中呆呆的看着我家。
一切都没有变,电视还挨着客厅的东墙放。对面是沙发,南窗口边上放着饮水机和电话机,北面正对着我有三个房间,一间是哥哥的,一间是我的,最大的一间是父母的。
现在其中两扇门是紧闭的。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孤单的打开着。母亲正在做早饭,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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