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魔术通过信,街上一片喧哗传来。我好奇地用手指把窗帘掀开一个角站在暗处向下看去,街上来了一排军车,一群民兵的拥护下,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从车内探了出来–李。
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标,我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扭掉他脑袋的冲动。看着他点了支雪茄深吸一口悠闲地吐了两个烟圈然后潇洒地走进了饭店的赌场,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我并没有马上下手的想法。因为这样即使我得了手也逃不走,这可不是一个杀手应该抱的想法。我把刀枪都放在了房间里,没带任何武装地下了楼,直奔下面的赌场。
进了赌场一看,并不拥挤的人群中李坐的那一张桌子特别显眼。不是因为它边上成群的保镖,而是因为他桌上堆的筹码,足有二千万之多。看来这小子是想在这里玩个痛快了。
坐在赌桌前的李吉很嚣张地笑着,腿上坐着两个性感的小妞,边上还围着一群莺莺燕燕,看来资料上说这个家伙是色中饿鬼确实不虚。细细打量李吉,发现他长得确实有穿梭花丛的本钱,虽然和本地佤人一样黑黑的……
他长了对与众不同的大眼睛,鼻梁也细高细高的,170公分的身高,加上练出来的结识的肌肉配上军装有点酷男的意思,只是他看女人是喜欢舔嘴唇的习惯看上去很下流。
感和他坐一张桌子上赌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这件赌场的负责人坐庄外,只有那些前来收购毒品和武器贩子敢和他有说有笑的。为了不惹人注意我没有靠近他,只是找了个赌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手里换了2000块的筹码,我漫不经心的一边赌钱一边观察我的目标。
看着他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和别人调笑,我冷冷地笑了笑,因为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是一堆死肉了。
“先生!”一个颤颤抖抖的声音传来,唤回了我的神思。
“什么?”我赶快回头一看,发现发牌的服务生满头虚汗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张纸牌微颤地问道:“你还要牌吗?”
该死!我心中一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的话我就挂定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面是19点,我又故意冷笑了一声:“不要了!这一把就够用了!”
我的冷笑吓得对面和我坐对家的家伙赶紧把手里的牌扔了,好像是他稳输了一样。亮了底牌,我的牌确实是最大的点数,又赢了几万块。发牌的服务生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拍了他一下让他让位。自己站到了发牌的位置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先生,看来你很有信心呀!不介意由我来切牌吧?”
我笑了笑伸手示意没有问题。
那个中年人把袖子卷了起来,向大家示意他没有藏牌后,又从边上的托盘上拿起一盒没有拆封的扑克牌向大家示意,这是没有“下过焊”的牌,然后撕开封条熟练地洗起牌来。一时间各种眼花缭乱的洗牌方法引起了片片欢呼声。
我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骂自己,一时没注意竟然连赢了十把,犹如赌神俯身!现在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看着中年男子洗好牌,然后开始分牌。我打定主意一定要输,最好把手中的钱都输光才好,不然说不定会引起赌场的报复。在我一直故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我面前的筹码便所剩无几了……
我故意恼怒地一摔牌,收起眼前的筹码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临走前偷眼看了一下庄家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总算混过去了。走出赌场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出门绕过门口站岗的卫兵,在经过李吉车的时候轻轻地把一个跟踪器贴在了他的车底。
做完这些后我回到了房间,拿着军装和武器走出了门。我现在的目标很简单,是民兵的军火堆积场。我这一次来并没有带特别多的武器,所以要借别人的设备一用。
天色全黑后,没有夜生活的贫民已经全都入睡了,野外变得寂静而凄凉。站在野地里我深吸了一口夹杂着罂粟花香的湿气,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回到了非洲血与火的雨林一样,让我浑身不禁轻颤起来,周身的血液也加速地循环开来。
穿上伪装衣擦好伪装色,端起G35C突击不强,枪口上的枪油和硝烟味像烈焰煮沸了我的激情。
握紧枪管,朝着丛林深处的军火堆积场悄悄摸了过去。因为有卫星图片和一个星期的摸底,我根本没有走弯路很快的便找到了堆积场所在的山谷。
这里并不是李的军营,而是当地部落自己的武装设备苦。据天才的情报这里的部落首领刚从美国军火商那里买了一批武器,武器清单都被天才搞到了,里面正好有我想要得几种东西。
堆放军火的仓库外有六个拿着M16的民兵在昏黄的灯光下正在教授几个儿童兵使用GAU-5A(一种M16的短卡宾枪)和AK74.我并不想伤人,因为这时候如果把他们干掉了明天早上就不只是武装找我算账了。
我绕过正面聚在一起的人群,向仓库的后面摸去。
半人高的野草浓密的树丛加上我身上的伪装衣,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我的接近。
仓库后面有两个人在那里吸着烟交谈着,我慢慢地接近两个人,轻轻地探手扒开面前的野草看着前方五米处的两个哨兵,心里开始计划着怎么才能不惊动正门的人又摆平这两个家伙。
缅甸人的个头都很小,长到170公分就算高个了,我面前这两个显然算不上是大汉。如果是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们并不难,但要只放倒不伤人命就有点难度了。我悄悄地从衣袋中拿出一根小棍,这是天才怕我们在大街上和人打架一拳把人打死给我们造的电棒。
我把电压调好,趁他们背过身对火的时候慢慢地接近两个人,在离两人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突然一蹬地,左手一把捏住一个哨兵的嘴一摇卸掉了他的下巴并捏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同时按动按钮把冒着蓝光的电棒捅在另一个人的耳后。
手中的哨兵一惊张着嘴要喊叫却发现出不了声的时候,我手中的电棒已经收了回来在他的脖子上也来了一下,手里的士兵一阵抽搐后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另一个倒下的士兵也被我伸出的脚垫了一下而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
轻轻地把两个士兵摆正放好,拿出枪等了一回肯定没有人发觉后,我才打开后窗户轻轻地钻了进去。其实这个仓库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破庙,现在里面没有佛像倒是摆满了杀人的武器。
看着地上五花八门的武器,我一时还无处下手。他们竟然把AK和M16的子弹堆在了一起,把迫击炮和火箭筒混为一谈,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我想要的M18A1防步兵地雷和M21重型防坦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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