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来将竹筒里的水倒干净,接着对岸边的猎人们说道,“大家拿出自己的子弹把弹头拔掉,倒出里面的火药!将火药装到竹筒里!”
竹筒里装满火药,然后再用泥土封上,这样就是一个自制的炸弹。
赵春来让他们将竹筒扔到水面上,竹筒浮在水面上,猎人们露出疑惑的目光,这些竹筒装满了火药,但是如何让它们爆炸?
赵春来举起枪,瞄准镜中,竹筒在水中不断运动旋转,这和在水中运动的气球有些相似,但是又有很大的不同。
竹筒是纤维植物,材料比较硬,在水中并不固定。气球遇到子弹时会因为高温瞬间爆掉,但是竹筒不会,子弹如果角度不对,不但打不穿,而且很有可能因为竹筒的旋转而跳弹。
他要做的就是让子弹穿透竹筒,利用子弹的高温将竹筒里的火药引燃,火药燃烧产生的高压将竹筒爆掉,这些爆掉的竹签和炸弹的弹片差不多,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可以将水虎鱼杀死,而且在水中爆炸能产生次声波,也可以将水虎鱼震晕。
赵春来仔细回忆着射击运动物体的要领,考虑着眼前影响射击的因素,调整着偏量和瞄准系数。
水中被攻击的猎人,已经如同血人,他们开枪射击,但是面对水中成群的水虎鱼,只能说是杯水车薪,惨叫声不断牵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赵春来牢牢地盯着水中的竹筒,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枪,他不为外界的情况所影响,眼中只剩下了目标。
他屏住呼吸,轻扣扳机。
“砰!”一声枪响,紧接着就剧烈的爆炸声。
一枪、两枪、三枪——
水面爆炸声不断响起,溅起大量白色的水花,水花中夹着水虎鱼,紧接着,水花跌回到水面上,很快水面飘满了露着白色肚皮的水虎鱼。
这一招奏效了。
水中的竹筏已经快要沉没,水虎鱼的威胁暂时解除,杜奈赶紧跳上羊皮筏拼命向水中划去。
杜奈将水中受伤的族人拖上羊皮筏,受伤的猎人看到自己的族长,绷着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晕在了杜奈的怀里。
岸边的人立即向回拉绳子,筏子一接触到岸边,其他人也跑过去,将羊皮筏上受伤的猎人抬到岸上。
在族人的帮助下,杜奈帮他们检查了伤势。赵春来接受过战场救护的训练,他协助杜奈给这些伤员包扎伤口。
他们来时一共二十四个人,经过一个魔鬼峡谷,现在只剩下二十个人活着,而且还包括四个伤员。这几个伤员肯定是没法再走了,只能暂时留在这里,而且他们需要有一个人照看,能继续前行的只有十五个人。
杜奈的眼神深邃,无波无澜,像一个智者,让人捉摸不透。但这些人都是他的族人,说是亲人也不为过,现在死的死伤的伤,赵春来明白杜奈的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赵春来心里对此非常愧疚,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去开口安慰杜奈,因为杜奈是为了帮助他,才走这么危险的地方。
赵春来感觉非常欣慰,杜奈并没有因为损失惨重而撤离。要是杜奈现在撤离,剩下他自己一个人,可就惨了。
杜奈将伤员安排好后,从怀里掏出一份简易地图,走到赵春来面前。
杜奈指着地图:“我们现在距离明康营地的距离还有十公里的直线的距离,即使不停地前进,在丛林中最快也需要一个小时!”
“十公里!那么刚才的爆炸声肯定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赵春来皱起眉头,表情凝重,但他心中突然又生起一丝希望。
————
远山、近树、丛林、土丘,全都蒙蒙胧胧,像是罩上了头纱。风一阵阵地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不时在细长的树干丛里呻吟。
“忽笼”一声,天边响起一声惊雷,紧接着,绵密而有力的雨点落下来,砸在密林的树叶之上发出“窸窣”的响声。
下起雨的丛林,骤然间陷入一片黑暗。建在伐木场上的山兵营地,依然灯火通明,因为这些山兵正在看节目,一个可以引起人的欲望的节目。
节目场地是在一个木棚下面,这里本来是他们头目明康给他们讲话开会的地方,现在被他们用来娱乐,其实已经不能用娱乐来形容了,所有的词汇用在这里都显得有些丑陋。
雨水顺着木棚往下滴,如同水帘洞一般,但这并不能阻挡这群山兵们的兴致。他们疯狂的笑着,着肆无忌惮,裸露着扭曲的面孔,眼中全是贪婪的目光。
台上站着几名年轻的女性,双手蜷缩于胸,佝偻着身体,瑟瑟发抖,如果可以蹲下,她们肯定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让自己觉得更安全。
在她们旁边站着几个上身赤裸的山兵,大笑着,面目狰狞,一点点撕扯她们身上的衣服,以此为乐。
她们蜷缩着,哭泣着,发出恐惧的哀求声,求这些畜生能够放了她们。
但,畜生就是畜生,他们那会有怜悯之心。他们伸出魔爪,狠狠地抽打着她们,放荡的笑着,撕掉她们身上仅剩的一点衣服。
她们流着眼泪,一丝不挂地站在这群畜生的面前,恐惧、绝望——。
木棚对面的小楼上,一名中年男人,穿着一条土黄色的军裤,白色的衬衫,正抽着雪茄,面无表情,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对面那些山兵们玩乐,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自顾抽着雪茄。
“将军这是怎么了?”
没错,这名男子就明康,山兵的头目。站在他旁边的这名尉官,是他的亲信之一克城。
此时克城正兢兢战战地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一声,气愤显得十分压抑。
虽然现在明康看起来很安静,但身为明康亲信的克城,对明康的脾气最是了解,他知道明康之所以这么平静。
那是因为明康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他准备要杀人了,又即将是一个腥风血雨的夜晚。
“那些中国人竟然没有妥协,那就等着收尸吧!不,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克城似乎理解了明康心中的愤怒,眼中露出和明康一样的凶光。
雪茄还剩一半,明康吐了一个雾圈,操着一口缅甸口音说道:“让孩子们快活一番,结束后就解决掉,咱们的猎狗有些时日没吃到好的了,想来也是饿了!”
明康喜欢叫着些山兵为孩子,他自以为觉得这些山兵都是跟随他战斗的孩子,他喜欢这些年轻的山兵叫他将军。
他们的想法真的是不能以常人度之。
“是将军,孩子们会感激您的!”克城恭敬地说道。
明康没有理会,将手里还剩半截的雪茄,随手丢在雨中,燃烧的烟头在雨中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就熄灭了。
明康转身走进屋里,克城跟在明康后面,从外面将房门关上,轻轻退了出去向木棚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全身被捆绑的少女,正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眼睛里全是恐惧,挣扎着想要叫出声来,嘴里却被塞着一团布条,只能发出闷闷的“啊啊”声。
明康终于露出了他狰狞的面孔,他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上衣。
“叫啊!叫吧!没人会来救你的!”明康上前将少女嘴里的布条扯下来,疯狂的吼着,想要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少女哭着喊着。
“哈哈!放心我会让你快活的死去!”明康狂笑着,面目狰狞,从腰间拔出匕首一点点割断绑在少女身上的绳子,然后看着少女一点点在挣扎。
少女越是挣扎,明康越是兴奋,少女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快乐,仿佛折磨人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乐趣。
明康如同恶魔一般,向少女扑去。少女蜷缩着身子,颤抖着,一点点在这个房间里向后退,退到一个角落,没法退了,再挪向另一个角落,她只想远离这个恶魔。
最终,明康将少女逼在一个角落。
“啧啧,看着精致的脸蛋,要是留下一个道疤痕就不好看了,真是舍不得!”刀尖在少女苍白的精致的脸庞上摩挲着。
少女在无限的恐惧中,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只是身体本能的僵硬起来,但仍可以感受到手脚在忍不住的颤抖,她已经恐惧的发不出声音了。
看到少女没有了叫声,明康仿佛觉得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只有尖叫声才会让他觉得兴奋,充满快感。
匕首在明康的控制下,刀尖顺着少女的脸庞滑下,冰冷的感觉刺透着少女的勃颈,女孩更不敢叫了,连呼吸也变得急促,求生的本能让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刀尖就会刺穿她的喉咙。
刀尖接着向下,领口的第一个扣子在锋利的刀尖下滑落,掉在木板上,发出“吧嗒”的声音,一片之色出现在明康的眼前,饱满的画面感瞬间塞满了他的大脑。
他没有心思再挑逗下去,刀尖从上到下,干脆利落地落下,木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少女双手紧紧地抱着双肩,遮挡着,想要保护自己。
明康呼吸急促,粗鲁的抱起少女向床边走去,少女挣扎着,撕咬着,但无济于事,少女的眼中充满了绝望。
明康将少女扔向床上,他的眼睛里此时仅剩下欲望的光芒,抽打着向少女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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