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难受极了,夏灵凤也会向詹浩声撒娇:“老公,我好难受啊!”
每当这个时候,詹浩声就会心疼地抱着她,轻声哄到:“宝贝!暂时忍一下!把这两个包袱卸下来就好了!这是磨人的两个小家伙!等他们出来了,看我每天打他们屁~股!”
詹浩声每天就这样陪在医院里。他们住的是特护病房,单独的卫生间,两张床。
陈秀清也从易林县过来了,她住进了夏灵凤的单位的房子里。每天在夏灵敏的家里烧饭,然后送到医院里。
夏灵敏和徐国庆也抽时间过来看看夏灵凤。
按照医生的嘱咐,要想顺利生产,夏灵凤要多多走路。
其实,从安胎稳当了,夏灵凤每天都会散步两个小时。
后来,詹浩声更是每天都陪夏灵凤散步。
可是到了后期,夏灵凤的腿脚都肿了,走不动了,詹浩声边扶着她慢慢走,走一会儿,累了,就靠着詹浩声歇一会儿!
这对夫妻恩爱的模样,羡煞了旁人!
八月二十二早晨,夏灵凤肚子有了下坠的感觉,并且,老想着要大便。
夏灵凤知道,这是要发动了!
医生来查房,夏灵凤把情况告诉医生,医生说,至少还得八个小时以上,遂叫夏灵凤还是慢慢走动。
夏灵凤肚子感觉下坠,时不时还伴有隐隐的疼痛,肿~胀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感觉一步都迈不动了。
詹浩声就哄着她:“宝贝!慢慢走一走!不走的话,一会儿分娩会很难的!”
夏灵凤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实在走不动!
詹浩声就搀着她,慢慢地走来走去!
詹浩声边搀着她,边和风细雨地讲着故事。
在詹浩声的和暖的声音中,夏灵凤似乎感觉到疼痛也减轻了很多!
晚上六点,夏母和秦继英也过来了!
夏灵凤说:“妈!你过来干什么?”
夏母说:“你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我咋能不过来看看呢?”
夏灵凤问:“妈!你们吃晚饭了吗?”
秦继英说:“我们提前吃了晚饭,赶最后一班车过来的!你别管我们吃饭了!我们以后就在你二姐家吃饭!”
陈秀清抱歉地说:“这里我们也没有烧饭的地方,也在灵敏家烧饭!大姑,招待不周啊!”
夏母说:“这是真正的亲戚,还说客气话干什么!我们都知道在这里住院不方便啊!”
夏灵凤对夏母说:“离家那么远,多不方便啊!你年纪又这么大了,不要跑来跑去啊!”
秦继英说:“妈在家里也不放心!我就陪她过来了!”
夏母说:“等你生了我再回去!你呀!也是喜欢折腾!在易林,条件也不错哦!在我们易林生也一样啊!唉!这里是远了点!很不方便!”
詹浩声说:“妈!生双胞胎危险系数大一些!我不放心!是我要求在这里生的!”
夏母听詹浩声这么说,就附和着说:“浩声说的是,人命关天!我那时候也生过双胞胎,那是两个儿子啊!硬是没捡起来!那时,医疗条件多差啊!”
陈秀清惊讶地问:“大姑!你也生过双胞胎啊?”
夏母说:“是啊!活着的话,比立勇大两岁!”
陈秀清感叹说:“啧啧啧!真是可惜啊!
所以,还是别怕麻烦!孩子大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夏母说:“是啊!是啊!麻烦就麻烦点!安全最重要!那就麻烦秀清了!要在这里照顾几天!”
陈秀清笑呵呵地说:“不麻烦!不麻烦!灵凤一下子给我生两个孙子,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再麻烦也高兴!”
夏母这才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陈秀清将饭菜和水果递给夏灵凤:“今天一定要多吃点!吃了晚上才有力气生!生孩子那是要使大劲的!还有,多吃点水果,孩子一生,你这一个月都不能吃生冷东西了!水果也不能吃了!”
夏灵凤皱着眉说:“我吃不下!”
夏母说:“你婆婆让你吃,你就要吃!吃了才有力气生孩子!不吃哪有力气呢!”
詹浩声说:“妈!你递给我!”
陈秀清忙将饭菜递过来。
詹浩声端起饭碗,打开饭盒,开始慢慢喂夏灵凤:“听话!吃了才有力气!”
在大家的注视下,詹浩声又固执地端着饭碗要喂,夏灵凤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只好乖乖地一口一口地使劲咽着饭菜。
陈秀清和夏母见状,互相递了个眼色,就走出病房。
晚上九点,夏灵凤催大家都离开医院,回去休息。
现在医生都说暂时还不会生,也不知道会耗到什么时候,既然是顺产,两个妈岁数又大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大家想想也是,于是说好明天一早过来。
陈秀清回了夏灵凤住处,夏母和秦继英去了夏灵敏的住处。
晚上十一点,疼痛加剧,夏灵凤疼得浑身冒汗,詹浩声赶紧找来医生。
医生说:“到待产房检查一下!”
好不容易扶上床,医生这里揉揉,那里按按,最后,波澜不惊地公布检查结果:“宫开两指!还早呢!继续回病房待产!”
詹浩声说:“医生,她很疼啊!”
医生说:“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别瞎咋呼!”
詹浩声看这医生这个态度,忍不住要发火,可是想到,到时候,要有求于她,为了大人孩子的安全,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夏灵凤疼得没了劲,她还是轻轻捏了捏詹浩声的手:“浩声!我们走吧!生不出来,也不能占着产床啊!”
医生赞许地说:“看人家这境界!多学着点!多点理解吧!”
夏灵凤穿好衣服,微笑着对医生说:“麻烦医生了!”
医生面无表情点点头!
二人回到病房,詹浩声愤愤不平地说:“这医生态度差的很!太冷漠了!”
夏灵凤说:“妇产科医生都是这样的!你应该想到,你对于生孩子之事很是稀奇,很重视,因为是第一次。每家就那么一个孩子。可是,她们每天面对的都是痛苦的喊叫声,早就听厌烦了!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詹浩声抚着她汗湿的头发,心疼的说:“我是心疼你!你倒好,反倒开导起我来了!”
夏灵凤强装笑容说:“没事!我能受得了!还没听说生孩子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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