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午休起来,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夏灵凤去搬作业。
陆信豪开玩笑对她说:“夏灵凤啊,你可要小心了啊!鲁忠琴现在就像那个猛虎下山啊!气势不可阻挡啊!”
夏灵凤现出特疑惑的样子,说:“老师,这不正是你所盼望的吗?你还担心什么?”
陆信豪说:“我盼望什么样子啊?”
夏灵凤说:“你追我赶的样子啊!”
陆信豪点点头:“这个倒也是!但关键是,我也不希望你当众被打啊!”
夏灵凤说:“那我就不被打好了!”
陆信豪说:“这才对了!千万不能放松啊!要一直稳稳地霸着这个山头!”
夏灵凤不由得笑了:“老师,你说得我就像那个山大王似的!”
陆信豪说:“难道不是吗?你看你那天晚上的那个过肩摔,啧啧!还不够威猛吗?”
夏灵凤红了脸:“老师,揭人不揭短!那天,我也是正当防卫啊!”
陆信豪说:“嗨!嗨!这都脸红了啊!好!好!不说你了!好好学习去吧!”
夏灵凤说:“好的!渔翁!”说完,搬起作业,转身就走!
陆信豪忙叫住她:“哎哎!你站住!你刚才不是说的老师,你说的是什么啊?”
夏灵凤假装疑惑,说:“老师,是不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老师!”
陆信豪说:“我又没有七老八十,耳朵听力没什么问题!绝对不是‘老师’两个字!”
陆信豪盯着夏灵凤说:“我听到你咕哝一句,是什么‘翁’?对吗?你说我啰里啰嗦,像个老头,对吧?”
夏灵凤看陆老师有点误会了,忙说:“老师,不是说你老了,是说你聪明!”
陆信豪问:“什么意思啊?”
夏灵凤说:“不是有个成语‘鹬蚌相争’?”
陆信豪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说我是渔翁?”
夏灵凤笑着说:“老师,你可别生气!我只是脑中灵光一闪,就出现了这个词!不管我们俩谁赢,反正都是你的学生!”
陆信豪说:“生气,怎么不生气?你把老师看成什么了?为了你们考出成绩,不择手段?”
夏灵凤说:“好!你生气吧!我反正不会哄!叫廖老师来哄你吧!我走了!”说着,快速离开陆信豪的寝室。出门左拐,不小心碰到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廖心语。
夏灵凤赶紧说:“廖老师,赶快去吧,陆老师正等着你去哄他呢!”
廖心语满头雾水,走进陆信豪的寝室,看到陆信豪正满脸笑意站在那里呢!
廖心语疑惑地问:“搞什么鬼啊?你看你高兴得?怎么说你等着我来哄你啊?”
陆信豪说:“呵呵呵!你别听夏灵凤的!”
廖心语越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走到跟前,揪了一下陆信豪的手,说:“快!老实招来!”
陆信豪说:“好!坦白从宽!”
搬了凳子,给廖心语,让她坐下。自己忙去关门。
廖心语说:“别关啊!我一会儿就去上课了,只有几分钟!”
陆信豪不理她,把门关上,然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还有几分钟你还来啊?这不是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说着,就来吻廖心语。
廖心语用手背挡住,说:“叫你说事,你在做什么?”
陆信豪吻住:“你把我哄好了,我再给你说!”
廖心语索性不反抗,由他去吻!这一吻,陆信豪就刹不住车了,一下子激动起来,右手腾出来,去摸廖心语,廖心语一把打掉他的咸猪手,移开自己的嘴唇,“跟你说只有十几分钟了!你在做什么啊?”
陆信豪说:“唉!都两天没有吻到你了!你搬过学校来吧!我想每天都见到你!”
廖心语说:“我妈还不同意!我找我二姨做她的工作!我二姨答应了!我们什么时候到二姨家去一趟!二姨的孩子读初中,说是要找一个补习英语的老师,我表妹英语怎么也入不了门,你帮我找一下!”
陆信豪说:“好!我有个同学教英语,分在城关初中,她带的班级年年考第一,对学生负责得很!我下午去一趟,没问题,她看在我的面子上,会同意的!”
廖心语斜着眼看看陆信豪,说:“那个是你的追求者吧?你的话在她面前就是圣旨,她肯定会答应!”
陆信豪矢口否认:“谁说的?没这回事!”
廖心语说:“你少瞒我!我听我的同学早就说了!人家对你痴情得很啊!”
陆信豪说:“别瞎说!毁了人家名声!人家还要嫁人的!”
廖心语说:“哪要我毁坏啊!人家到处放口,非你不嫁呢!”
陆信豪说:“你吃醋啦!来,我闻闻有没有醋味!”
廖心语躲开:“好了!马上要上课了!我要走了!”
陆信豪也收拾东西,说:“我也要去上课了!”
廖心语诧异地说:“你不是上午的课吗?”
陆信豪说:“换了!黄老师有事!把我上午的课上了!”
廖心语捶打了他一下:“那你为什么不说?你还”
陆信豪又来拉廖心语,说:“还什么?”
廖心语直打他的手:“还打你!还什么!走啦!要上课了!”
走出门去,廖心语才想起来:“怎么一跟你说话,话题就被你带着跑啦?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我哄你呢?”
陆信豪说:“哈!那是我故意使的手段!我就要留个悬念在这里!吸引你下次再来!”
两个人走出寝室,正好,前面的吴老师寝室门开了,走出了赵红霞,赵红霞头发有点凌乱,她用手摸了摸头发,又扯了扯衣服。
一抬头,看见陆信豪,脸红了红,主动说:“陆老师,我来吴老师这里交作业!有几个人老不交,催了几次才交!”
陆信豪点点头,说:“你快去吧!让班上先背书,我一会儿上课要检查背诵!”
赵红霞答应着,小跑着走了!
廖心语疑惑地说:“这是你们班的学生啊!看起来好成熟啊!”
陆信豪说:“她比夏灵凤他们要大一些!农村女孩子上学比较晚,听说在初中又复读了一年,所以,就大夏灵凤三岁!”
廖心语说:“吴老师改性子啦?我听说,吴老师从来不布置政治作业的!”
陆信豪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这个政治课代表是毛遂自荐的,我本来分她当数学课代表,她要求换成政治的。每次,她自己给班里布置任务,然后搬过来让吴老师改!很负责呢!”
廖心语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对劲!
她说:“我刚才看这个女学生从里面出来时,门是关着的。学校不是规定,女学生进男老师房间时,门要开着吗?”
陆信豪觉得廖心语多疑了,虽然廖心语什么也没有说。
“这不是下雪吗?天那么冷,关一下门也是必要的啊!你多心了!”
廖心语说:“吴老师爱人呢?”
陆信豪说:“和吴老师吵架,回老家去了!都走了一个多月了!今年估计是不会来了!”
“哦!”廖心语应着。
说话间,已经来到教学楼。
陆信豪说:“记住,下课了到我寝室,我告诉你为什么要哄我!”
廖心语啐了一口,说:“你少来啦!你下课了还要去城关初中找你同学去呢!”
陆信豪说:“是哦!那你和我一起去!”
廖心语说:“我才不去呢!我去的话,就像示威似的!人家一恼怒,这事反而搞不成了!”
陆信豪说:“那你放心?”
廖心语说:“快进去吧!我放心得很!”
廖心语转身上楼。
陆信豪这才恋恋不舍地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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