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孤晴这个反应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她前世活了那么久,不管怎么样也没见过那传说中太子殿下的身影,更甭提想法了。
“看来,太子殿下的身份真是应该亲民一些才好啊”墨月白沉默了一会儿,轻轻一笑打趣道。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他岂是你说能亲民就亲民的”凤孤晴白了他一眼,这实在不是她对那太子殿下很无好感,只不过前世皇商勾心斗角,他这太子主管国事,连句仁慈的话都不曾有过。
这样的男子虽然高高在上,可凤孤晴却觉得要这样的男子去转变为一个亲民的形象,那真是不可能的事情。
“恩太子殿下其实为人不错”墨月白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朗声为自己辩解,毕竟这关系到了他后半生的幸福要是在这儿被这丫头小瞧了,那岂不是面上无光
“你认识那太子不然干嘛这么为他说好话”凤孤晴抬眸斜睨了墨月白一眼,后者回以一个温柔的笑意:
“不是认识,只能算是还熟吧他一向宽厚仁慈善解人意,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墨月白挂着迷人的笑意,脸不红气不喘的为自己更改形象。
刚刚走出内阁的墨小白听后不禁忍俊不禁:“哥你快别说这种话,我都要吐了”
她边说边做了一个呕的表情,墨月白笑盈盈的看着她,一丝精芒划过眼底:“小白,你不是也认识太子殿下吗据说太子殿下这次为她出逃的妹妹摆脱了圣上的责罚,你觉得太子殿下”
话音未落,墨小白立马狗腿的拉住自家哥哥的肩膀,笑嘻嘻道:“诶呀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太子殿下可好了他长得帅武功高,是很多女子的钟爱呢”
凤孤晴瞧她那个模样,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样啊,我还是觉得他冷傲自私,完全不为别人着想,前几年皇商私斗,这明明都是他的管辖范围,可他却说非死即伤,这皇商之间就是要斗,你说说这不是冷傲是什么”
墨月白诧异挑眉,这件陈年已久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的不少嘛,再和我多说一点这样也有利于我对太子殿下更深的认知”墨月白拄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凤孤晴,心里已然打算好了如何让那群让此事散播出来的大臣倒霉了。
“我”凤孤晴言语一顿,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该怎么说
“嫂子,你要说什么啊太子殿下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墨小白眨眨眼,哪怕是前几年的事情,但是那时候的凤孤晴也不过几岁的年纪,还不记事,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就是道听途说而已,这种东西人云亦云嘛”凤孤晴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一脸的纠结。
墨月白望向凤孤晴的神情越发的淡然,那一丝丝精芒像是要将她从头到尾看穿了一般,害得她毫无退路。
“恩,这样啊,晴儿真是能干,就连被国禁的消息你都能打量的这么通透”墨月白笑望着凤孤晴,凤孤晴只觉得自己后背一凉,不毛而栗的感觉让她抓狂。
“好了干嘛总研究我知道的事情多这虽然是国禁,可也算是发生了啊哪里有不让人说的道理”
她执着的为自己辩解,可这在墨月白眼里越发的不自然,他的凤眸微微眯起,那目光就像是狐狸在把玩着到手的猎物,让人看不穿他下一步举动。
“哥哥,你再这么看嫂子,嫂子的脸都白成纸片了,你看你吓到人家了”墨小白玩够了的将凤孤晴保护在怀里,凤孤晴纠结的眉头越蹙越深。
是夜,凤孤晴躺在软塌上不断辗转,她一想到墨月白的双眸就觉得浑身不自然。
“比狐狸还狐狸,这么老奸巨猾到底是像他爹爹还是像他娘啊”凤孤晴纠结的暗自咒骂,岂料身后忽然出现一抹银芒:
“你可知罪”一抹男声悠悠传来,那银芒中隐约是个男子,墨发垂落在腰际,但是却看不清脸面。
凤孤晴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怒斥:“你是谁啊想死啊干嘛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
男子的声音发出悠悠的叹息声:“我是鬼”
那人说着就往凤孤晴身上扑去凤孤晴一个转身抬脚踢上那人的面门,只听那男子诶呀一声,银芒逐渐退去,躺在地上揉脸的恰然是苏浅。
“你这庸医,来这讨打么”凤孤晴拍拍心口,幸亏她还未换下内袍,不然这放血的庸医岂不是大饱眼福了
“什么啊我只不过是江湖郎中,专治疑难杂症。”苏浅从地上爬起来,凤孤晴冷冷一笑:
“江湖郎中会随随便便放人的血你这江湖郎中还真是没有一点自持的本事”
苏浅又急又无奈:“我只是一不小心翻错了屋子,也不是故意吓你的再说了谁让你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被吓到了也不全怨我啊”
凤孤晴挑了挑眉:“那你的意思是,你原本是想吓别人的”
苏浅大囧,他怎么越说越解释不清了真是让他头疼:“我再说一遍,我不是翻去别人家我只是想跟墨月白借个东西,所以走错屋了”
凤孤晴戏谑勾唇:“也就是说,你是不请自来做贼的我还高估你了”
苏浅气的跺了跺脚,身上的药娄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震了震,看的凤孤晴心底发笑,原本被他吓到的那点怯意骤然消失不见。
逗够了苏浅,凤孤晴站起身好整以暇道:“你要去拿什么没准我能帮忙”
苏浅眼睛一亮忽然抱住凤孤晴的大腿惨嚎:“我的血灵芝被这家伙拿走了,你得替我找出来”
凤孤晴扶额低笑:“恩那我有什么好处啊平白无故冒着危险帮你,你也知道墨月白不好惹的吧”
苏浅垂眸寻思了一会儿,忽然拿出了个瓷瓶扔给凤孤晴:“这个里面有百花谪露散,你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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