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月淼烟轻语,眼前的男子,她越来越看不透他,也看不透自己。眼角滑过一丝忧伤,浅的不着痕迹。
“没查到?”男子眉头深锁,透着一股阴霾,“月儿,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你?除非……”
“主人!”月淼烟轻声打断,心头的忧伤却再也无法压下,“你,难道还不相信月儿吗?”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哀伤与无奈。喜欢上他,是她的劫。
“好月儿,我知道你的。”男子瞬间变换笑颜,嘴角笑靥轻扬,眼神里却能够看到内心的冰冷。”
“非要这样吗?”月淼烟忍不住开口,他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那些看似飘渺的东西,触手可及的幸福却弃之一旁。
“记好你的本分!”男子语气微冷,“月儿,进宫这么多天,也该行动了。”言下之意,不言自喻。
忧伤如何迷雾般蔓延,月淼烟心中轻叹,明知道是万劫不复,却生生往里面跳,即便如此,她愿意相陪。
“主人,我去之前,似乎已有人先到。”突然想起什么,月淼烟犹疑开口。那架上的烧烤不翼而飞,必是有人先到。
“哦?”男子陷入深思,如若如此,那这场戏玩家不是一家。
月淼烟望着男子绝美的容姿,嘴角一抹苦笑。那个醉儿,果真是一汪清水,抑或她深的不可见底。她确定她不会武功,在她下散浸香的时候,如若她会,肯定能够避开,不会沉沉睡去。
“你去吧。”许久,男子开口。既然翻遍了那潋滟宫,也没寻出什么,这个滟妃,也许是自己高估了。只是,如若是这样,那风倾彦为何会侍寝之日将她禁足呢?能引得他如此失常,必有他人不知之处。
月淼烟深深望向男子,想要寻到一丝一缕的温暖。可惜,没有。幽然退下,伴着月色的苍凉。
烟波湖上,翠鸟轻啼,清脆婉转。
水冰儿悠悠醒转,昨夜这一觉,睡得好奇怪。头晕沉沉的,想起那奇怪的梦,脸都禁不住发红。自己,竟然,那个……梦交!虽然自己还算开放,尤其在老鸨妈妈的熏陶下,可是,这也不意味着自己不在乎啊,尤其,那个男人,竟然还是昨天把自己赶回来的鸟皇帝!
水冰儿气呼呼的想着,微微一动。身上却是忍不住的酸痛,尤其是下体,竟如梦境般真实的疼痛。唉,肯定是日里太累了,看来要好好调养一下了。
“醒了?”慵懒的男音。
水冰儿一个激灵,惊得都要跳起来,可身体的不适却限制了她的行动。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看清楚床上的男人竟然是鸟皇帝,水冰儿怒火燃烧的咆哮。
风倾彦好笑的看着她,她确实不是冰洏,但比冰洏可爱,“我怎么就不能在你床上?”唇角弯弯,一缕丝发垂落在眼睑,掩去他至极的魅惑。
水冰儿气结,这鸟皇帝,昨天把自己赶出来,半夜里却爬到人家床上,看来这淫贼的称号应该给他。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见过喜欢偷情的皇帝。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停停停,好像跑题了。首要的问题是,自己到底有没有和他……那个。
急急的翻开被褥,待看到床上那一抹殷红,水冰儿绝望的想仰天长啸。自己,竟然是这样shi身了,呜呜……她曾经幻想的美好,都被这色狼破坏了。眼睛看向罪魁祸首,恨不得射出两把刀子,将他碎尸万段。
风倾彦撩起水冰儿的丝发,一只手忍不住轻点那娇嫩的樱桃。谁让她自己掀开被褥,这满园的*是挡也挡不住的,“不必这么急着证实自己是处女吧?”眼神看向榻上那盛开的桃花,嘴里揶揄,心里却藏不住的欣喜:明知她青楼出身,现在却是如此想完整的拥有她。
水冰儿打开他不安分的手,恨恨的瞪他一眼,这鸟皇帝,老是理解错误。想想就气愤,她如何不能忍受是在这种情况下献出的第一次。虽然,除了一开始的疼痛,还是很美好的……但是,美好,不意味着她能接受啊。
“主子!主子,你在里面吗?”外面传来丫鬟的喊声。墨儿几个奇怪的很,竟然在院子里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主子却不见了。
来不及再去生气,水冰儿急急的抓起衣服,扔到风倾彦身上,“快穿!”一边手忙脚乱的给自己穿衣。
风倾彦有些诧异,想她是害羞,便顺从的穿上衣衫。没等他系好衣带,却被水冰儿扯着来到窗前,打开窗户,死命把他往外一推。
风倾彦连忙运转轻功,这女人,要谋杀亲夫不成?不等他开口,水冰儿抛出一句,“昨夜的事情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错误的方式发生的一个错误——所以,我不会为你负责。”
听着她绕口令似的一通话,风倾彦好不容易搞清意思,心里哭笑不得,这被妃子赶下床还推下窗外不想负责的皇帝,他怕是古今第一人吧。好像,有些地方不对,明明是他该为她负责啊,这怎么什么都反了?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水冰儿连忙整理凌乱的床榻,不再管窗外那人。他武功如此高强,才不信会摔死,恐怕都不会伤了一根毫毛。
开门。
丫鬟们紧张的看着水冰儿,“主子,您没事吧?”
水冰儿打个呵欠,装作初醒的样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没事没事,我还要睡会,你们都出去吧。”强硬的赶出丫鬟,关上门,赶紧回床上补觉。这鸟皇帝!总有一天,会让他知道,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是女子,偏偏还有些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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