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就是两个残废么!”葛雷手握道:“你们两个老实点,再敢乱动,爷把你们的脑袋给削放屁了!”剩下的两具尸体没有再发动攻击,站在原地不动。只是两只眼睛散发着又有绿光,有些瘆人。我们似乎是暂时的安全了。葛雷一手拿着小金剑,一手紧握着乌兹冲锋枪,警惕的盯着两只行尸。我捂着肩膀的伤口,血水从手中缝隙中流出来。肩膀上都是贯穿伤,背后的伤口我根本就按不住。“擦,又受伤了!”我心中无比的郁闷,哥们离开医院才没几天,这又要进去了。正想着怎么止血,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一只小手很温柔的按在后面的伤口上。我回头一看,是程楠在帮我止血。我指着地面说道:“别管我,你先把小金剑拿过来!”“啊?”程楠皱着眉头问道:“还要拿回来?”葛雷叫道:“当然了,这可是自保的武器!必须要拿回来。”我猜到程楠担心什么,我说道:“你放心,葛雷会掩护你,没有危险。”葛雷顺着我的话说道:“我就在你身边,它们要敢动一下,我立刻打爆它们的脑袋。”程楠万般的不愿意,还是一步一步的慢慢挪过去。在两具残尸的注视下,捡起掉在地上的小金剑。两具残尸非常给面子的一下都没动。程楠拿到之后大步飞奔回来。“呼……”我长出一口气,小金剑回到我们手中,活下去的可能性又打了几分。“给你!”程楠双手把小金剑交给我。“你拿着吧,我这伤也用不了它。现在需要你用它来保护我。”我把程楠的手推了回去。程楠没有再推辞,双手握着小金剑,站在我身边。对峙了大概一刻钟,两具残尸一下都没动过。葛雷凑过来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我也主意到了,点头说道:“好像失去控制了?”程楠急忙问道:“是谁在控制尸体?”葛雷用手指着自己问道:“你看我们像是知道的样子?”“别吵了,先离开这里再说!”两具尸体只是被打残了,不代表它们就没有威胁了。葛雷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看到我的肩头血肉模糊,问道:“你没事吧!”“暂时还扛的住!”时间有限,讨论下一步的行动更重要。我们前有追兵,后无退路。似乎是进入了一个死局当中。葛雷问道:“程楠,你看清楚了吗?前面真的没有路了?”“真的没路了!”程楠瞪着葛雷说道:“我又不瞎又不傻,前面要是真的有路,我会回来送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肯定是实话。虽然实话有时候很伤人。葛雷愣了几秒钟,扭头对我说道:“难道是我选错了,另一边才是生路?”“不可能!”我坚持自己的判断,分析道:“九尸迎宾一共有九具,刚才在门口它们停留了一会儿。现在也没有全部出现。可能就是受到玉石的影响!”“有道理!”葛雷说道。程楠不敢看残尸,扭头对我说道:“别说没用的,还是说怎么办吧!”我冷静下来一想,也就那么几种解决。要么干掉两具残尸,调头往回走,出了碧玉路,转向黄金路。要么就一条路走到黑,走到生路的尽头再寻找出路。最笨的一种方法九尸什么都不做,在这里等着,看残尸有什么行动,然后再应对,以不变应万变。但是这中间还有一个很大的变量,一共有九具尸体,还有六具没有出现。我们随时都有被偷袭的可能。想到这里,我当即做出决定。捂着伤口说道:“不用管这两具残尸,往前走,我要亲眼看一下生路的尽头。”“喂,你还在流血,不要处理一下伤口?”葛雷叫道。“等会再说!”我捂着伤口转身就走。“至于这么着急吗!”葛雷问道。程楠搀扶着我,葛雷在后面警戒,我迈着大步,尽量走的快一点。移动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血从伤口渗出来,顺着身体往下流。衣服都被血浸透,贴在身上。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伤口不疼了,有一种肿胀的感觉。我也没放在心上。走了几步,我问道:“你在这条路上还看到了什么?”程楠皱着眉头说道:“好像还有一具尸体,我有点害怕,也没敢细看。”我听了心中一惊,这么重要的情况,程楠竟然现在才说。生路上如果有尸体,问题可大可小。我最担心的就是选错了路,万一是死路……我都不敢往下想了。“尸体在哪,快带我去看!”我急忙说道。程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忽然感觉到她身上一下变得冷冰冰,似乎散发着寒气。让我打了一个冷颤。葛雷看要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很不满的说道:“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程楠还是不说话,我觉得更冷了,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只是我不敢肯定是程楠的身体发冷,还是因为我失血太多导致。我柔声说道:“你不用害怕,只要告诉我在那,我去看!”程楠停下脚步,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就在前面,在墓道的尽头!”我用手电筒向前一照,已经走到了生路的尽头,前面没有路了。一道玉石砌成的墙挡在面前。尸体就倒在墙边,手电筒照过去一看,尸体已经腐烂的只剩下一堆白骨了。“真的没路了!”葛雷走到墙面,用手在墙上摸了起来。他在寻找的机关暗门。我在一边耐心的等待。葛雷快速的检查了一遍,又用枪托在墙上仔仔细细的敲了一遍。声音都一样,没有暗门。“唉,还真没有出路!”葛雷无可奈何的走了回来。还真是我选错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我就感到一阵眩晕,脑袋无比的沉重,向前倒去。“我靠!让你再嘴硬。”葛雷一把抓住我,把我拖到墙角。葛雷快速的拿出急救包,要为我止血。他对程楠吼道:“过来给我拿着手电筒!”程楠有些呆滞的走到我身边的,拿着手电筒照着我的肩膀。葛雷用剪刀挑开伤口上的衣服,我就听到爆出一句粗口。坐下之后不太晕了,我问道:“怎么了?”“难怪不流血了,伤口都肿了,变成黑色的了!”葛雷急道。我侧头一看,整个肩膀都发黑了,伤口肿得高高。我还闻到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中尸毒了!“快,放血!”九尸的指甲竟然这么毒,不放血的话会尸毒攻心,就要变僵尸了。葛雷一咬牙,拿剪刀在我肩膀上扎了几个洞。黑色的血水一下就流了出来,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这样不行,再流下去你血就流没了,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葛雷急道。“如果有糯米就好了!”我没抱多大的希望,身处一个不知道年代的古墓里,怎么可能有糯米。葛雷在背包得里翻找起来,嘴里惊呼道:“这是什么!”他的手里白花花的东西还真是糯米。不得不佩服那伙盗墓贼,准备的还真是充分。葛雷抓了一把糯米按在我的伤口上,只过了几秒钟,我感觉到一阵灼热感。侧头一看,糯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葛雷把黑糯米扔掉,又换了一把新米。用掉半袋子糯米,伤口中流出的血水变成了红色。我开始感觉到疼了。葛雷又抓了一大把糯米,敷在伤口上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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