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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
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让吴月吓得汗毛直立。赶忙向旁边看去。
窗户旁的椅子上，拉比埃尔正坐在那里。左腿放在右腿上，拿着一本书在慢慢的翻着。透过窗外可
以看到一棵很大的树，高大的树冠将原本刺眼的阳光分割的支离破碎。几道细细的阳光照在拉比埃尔
的身上，在身上留下了几道光斑。英俊的脸庞在光芒的照耀下，铺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黑色的风衣，黑色的头发，面无表情的脸庞，一瞬间，吴月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格斯大哥。但是也只
是一瞬间，吴月的思绪就回到了现实。
格斯大哥不可能在这里。自己还是先冷静一下吧。
“嗯。是你在照顾我吗？”
吴月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换掉，还是原本的衣裳。但是有些皱褶。
“不是。是面具在照顾你。只是这个房间里有我想看的书，所以就过来了。”
拉比埃尔淡淡的说道。抬起头，看着吴月。如面具一般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现在身体怎么样？”
“嗯”
吴月晃了晃身体。点点头。
“很好。感觉能量也恢复了。”
“你睡了一天。会恢复也很正常。”
拉比埃尔说道。
“这么久吗？”
“你不常透支体力，所以不习惯那种突如其来的脱力感。”
拉比埃尔站起来，向着吴月走去。抬起自己的右手。
“既然醒了。那么今天的份。”
“哦。”
吴月也不反抗。也许是是因为拉比埃尔和格斯大哥很像的缘故，吴月感到一种亲切感。
贴在身体上的手传来一阵吸力。吴月顿时觉得某种东西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失。不过没有什么不好
的感觉。半晌过后。
“好了。”
拉比埃尔收回手。
“明天在吸收最后一次。就可以开启大门了。”
吴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次没什么不适。是拉比埃尔抽的不多吗？还是我身体能量比较充裕？嘛。不管怎么说，只要不再丢人的晕过去就好了。
“那个。”
吴月问道。
“要去神创大陆的人，除了我还有谁吗？”
“本来有五个人要一起去。但是被一个戴眼镜的，都放弃了。”
拉比埃尔站直身体说道。
“小个子，是翔吗？”
的确。如果是gx里的人物，都去过决斗世界，所以更能体会那里的危险。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劝说城
之内他们，现在倒好，全部省事了。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人类形态的面具端着一个盆，盆沿上还挂着一个毛巾。看到吴月醒来过后
，面具是吓了一跳。
“神吴月你醒了？”
面具赶忙将盆放到一旁，走到床边问道。
“吴月你现在还好吗？现在肚子饿不饿？”
“身体还行。至于肚子。”
吴月摸了摸肚子。睡了一天了，肚子还真有点饿。
“还真有点饿。好，去食堂吃点东西吧。”
“啊吴月你不用起来。”
面具赶忙摆着手说道。
“我去帮你把饭带过来。”
“不了。我也睡饱了。”
吴月从床上下来，坐在床边穿好鞋后，站直身体伸了一个懒腰。
“好。去吃饭。”
也许是经历过一次的缘故。这次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不适，也不像上次一样直接就晕过去。
“拉比埃尔，一起去吗？”
“我不喜欢食物。尸体碎块让我觉得很恶心。”
拉比埃尔重新走回座位旁。拿起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书翻开。
“我不去了。”
“啊哈哈。和精灵一模一样的回答啊。”
吴月抓着后脑勺讪笑道。
“既然这样就不勉强了。拜拜。面具，带我去食堂吧。”
“知道了。整个决斗学院我已经打探好了。请随我来。”
面具走到吴月旁边。指了指前方走廊的拐角。
“请走那边。”
“嗯。”
来到食堂后，吴月看着周围。眉毛一阵抽搐。
这里确定是食堂而不是所谓的五星级酒店？这么富丽堂皇的是搞什么啊？
“吴月。这里是欧贝里斯克-蓝的食堂。是这里最好的食堂。食物味道也很好。”
面具看着吴月说道。
看到游戏王gx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个欧贝里斯克-蓝的食堂到底有多*。先不说整个空间异常
的大，开的恰到好处的窗户将光线引入房间，让整个食堂显得非常明亮。食堂的左前方还有一架白色
的钢琴，不过现在没有人在弹奏。食堂的正中央还有一个超长椭圆的长形桌，用洁白无暇的桌布整齐
的盖住。桌子上还有数个玻璃花瓶乘着几束娇艳欲滴的花朵做装饰。在食堂的最左方有窗口，窗口后还站着负责点餐的人。应该就是在那里点餐吧。
所以说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食堂？食堂吗？坑爹吧你！这么*真的没问题？
吴月转头看着旁边墙壁上的时钟。下午三点。还早吧。不过既然饿了，就要吃。现在这个时间食堂
根本没人。不知道能不能打到饭？
“吴月。这里的饭有西餐和中餐，你选择什么？”
面具指了指窗口。
“中餐吧。”
吴月左右看了看，看到了中餐的地段。走了过去。
“你好。请问现在可以点餐吗？”
吴月对着窗口后面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年轻男性说道。
“好的。请问要点什么？”
男性指了指橱窗前放在平台上的菜单。
菜单啊。马丹老子还是第一次去食堂还用菜单的。
吴月拿起看了看。当然只是一眼，吴月就放下了。
所以说日文神马的。这一堆鬼画符要我怎么看？
“吴月。以你的口味的话。亲子盖饭你觉得怎么样？”
面具看到了吴月的难处，走过来说道。
“亲子盖饭？”
这名字怎么听得让人杵得慌啊。
“鸡蛋和鸡肉的盖饭。我想是吴月的话，应该会喜欢这个味道。”
面具说道。
“这个听起来不错哎。那么就给我来一份这个吧。”
吴月说道。
“好的。亲子盖饭。请问有想喝的吗？”
厨师笑道。
“可乐有吗？”
“有。要加冰吗？”
“好。”
“那么请到座位上等一下吧。之后会有人亲自给你端过去的。”
男性笑道。
“哦”
这是食堂啊。这的确是食堂啊。但是你这和酒店一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点餐后找座位坐好然后你们现做？而不是之前做好？还有人专门送上来？那当初我在学校食堂里为了一块馒头争得你死我活的日子是笑话吗？
“我也要一份亲子盖饭和可乐。”
面具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万元大钞放在平台上。
“给你。我们两人份的钱。”
“你有钱吗？”
吴月看着面具说道。本来还想用大家给自己的卡付账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是之前海马给我的。”
面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因为这两天要照顾你。所以海马给了我这个。”
“又是海马先生吗？”
吴月摸了摸下巴。看来最近受了海马不少照顾。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海马说你不需要为了这件事在意。”
面具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拉开了一张椅子，似乎是让吴月坐下。
吴月觉得有些窘迫。摆摆手说不用自己在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果然还是受不了自己被服侍。
“海马说，因为这次的决斗事件还有最近研究吴月你所给的决斗盘和决斗眼镜的关系，海马公司推出了不少新产品，股票也大幅度上升，营销额也上升了数个百分点。”
面具坐好说道。
“所以吴月你不用担心这点钱。你帮海马公司赚的钱早就超过这些了。海马说之后会把你的那部分
汇到卡里面给你。”
“海马先生在哪？我还是赶紧拒绝掉吧。我之后就走了也不需要什么钱。”
吴月听到这觉得更过意不去了。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干又受了海马那么多照顾还拿那么多钱的话，良心实
在承受不住。虽然知道这点钱对海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很不好。
“我知道吴月你会这么说。”
面具似乎看了看，突然站了起来。
“哎？”
吴月惊奇的看着面具。
“吴月你不是对物质有特别追求的人。所以我知道钱对你来说也不重要。我已经和海马说过，你不
需要钱。”
面具走到旁边的茶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个青花瓷茶杯。走到茶壶旁倒了一杯茶。走到吴月面前放
下。
“你倒是对我挺了解。”
吴月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不是水，是真正的用茶叶泡的茶，喝不出品质高级不高级，但是觉得香
味还不错。茶也很热，看来茶壶保温做的不错。明明没人还搞得这么隆重，所以说*啊。等一下我
一定要去奥西里斯-红那边看看。在这边呆久了感觉自己也变*了。
“神吴月，我已经在人界呆了二百年了。人心的基本揣摩还是做得到的。”
“这么久吗？”
“您的餐点来了。”
一个侍者出现在吴月和面具旁边，手里的托盘还放着两个大碗，里面是鸡肉和鸡蛋盖饭，还有两
杯可乐。可乐的杯口还有数个冰块漂浮在可乐边缘，可乐气泡的浮动让冰块微微晃动。鸡蛋盖饭还在
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刚做好的。侍者分别将可乐和盖饭放到两人的面前。便离开了。
“哦哦哦~~~”
吴月看着面前的盖饭。两眼都开始冒星星。香菇，金针菇，洋葱还有鸡肉一起炒的肉汁完全渗进
米饭里，菜和肉的分量都很大，还有一个荷包蛋盖在上面。米饭也很多，看起来自己足够吃饱了。
“算上沉睡的不知道多少年时间里，还要更久。”
面具拿起筷子，戳开面前的荷包蛋。让蛋液流出。微微将米饭和鸡肉搅拌几下后，便用筷子夹起
米饭和鸡肉，送入口中。
“你，吃的倒是很娴熟啊。以前不是一直是面具吗？作为一个无机物还能够吃东西吗？”
吴月保持着夹饭的姿势僵硬着，奇怪的看着面具。
“我控制人的身体时学会的。在几百年间，我控制了不少人的身体。为了不断的寻找神您的踪迹，
一直流浪。”
面具微微咀嚼着说道。
“我很喜欢食物。所以学习了用餐的方法。”
“幻魔不用吃饭吗？”
吴月也不夹了，直接端起碗往嘴里刨。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味道果然非常棒啊，不愧是日本，盖
饭什么的已经可以称国粹了。趁着口中米饭和肉汁的味道没有褪去，吴月拿起冰可乐一口灌下。
“噗哈！”
畅快淋漓的舒了口气。
oh！yeah！这种畅快的感觉简直不能再爽！这才叫吃饭嘛！
“一般情况下，恶魔不怎么需要吃饭。只要有黑暗能量的话就足够维持身体机能了。”
面具和吴月不同，吃相倒是文雅很多。拿着筷子一口一口的夹着米饭持。但是筷子用的明显比自己这个中国人都好。
“我只是因为喜欢食物，所以才吃饭。不吃饭对我也没影响。吃饭也补充不了什么能量，只是很舒
服。”
“吸收黑暗能量就好了吗？”
吴月拍了拍脑门。冰可乐喝的太猛了头疼。
“那又没味道。有什么好的。”
“有些恶魔并不追求享受，只追求无穷无尽的力量。对他们来说，那能让自己俯视众生的强大才是最让他们追求的。”
面具拿起可乐微微喝了一口。
“所以才会舍弃掉一切多余的行为。只为了去不断的充实自己。”
“唉所以说学霸的世界咱不懂啊。”
吴月猛地往嘴里扒饭。那吃的不亦说乎。
“还是当个有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比较好。不享受一下生活过的实在太无聊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吴月就吃完了面前的一大碗饭。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呼了口气。
“吃饱了吃饱了。感觉真不错。真爽！”
“多谢招待。”
面具拿起餐巾纸微微擦着嘴巴。
“乌利亚和哈蒙呢？不是要每天吸取我的能量吗？怎么不见影啊。”
“哈蒙在睡觉。乌利亚去美容了。”
“”
吴月觉得有些无语。
“那是黑暗能量组成的身体啊，不是*。尼玛一团能量还跑去睡觉和做美容。搞毛线啊？”
“和吃饭一样。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为了单纯的享受。”
面具站了起来。
“吴月。接下来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反正难得过来。去红那边看看吧。那里毕竟出来一个决斗王啊。”
吴月嘿嘿笑道。
来到奥西里斯红之后，吴月站在宿舍门前，摸着下巴老老实实的看着面前的宿舍。
虽然知道这个学院是为了能够培养学生优胜劣汰的心态，不会让自己甘愿落后而特意设置了红黄蓝
三种等级。红是最低的等级，但是等级再低起码也是学生啊。
吴月看着面前的宿舍。不，盯着面前的宿舍。
两层楼房，每层有十个房间。楼梯连接着地面和楼层。很普通的楼房。
但是你确定面前的是学生宿舍而不是危楼吗？我在墙角都看见裂纹了啊。不仅是墙角，各个地方我
怎么都有看见裂纹啊。而且面前这个没有任何装饰，连墙上的漆都掉了好几快，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砖
瓦。宿舍的门都是木门，防盗措施实在是，感觉撞一下就会倒了。在经过了豪华的蓝宿舍的时候，再
看着面前的红宿舍。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窝和狗窝的区别吧。简直不把里面的学生当人看啊！
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十代能够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面。面前这个危楼暂且不说，破旧到让人想笑
的地步，也太过分了吧。就不怕哪天晚上一个塌方，学生可是会死的。
“吱呀。”
伴随着让人牙酸的开门声。二楼从左侧往右属两个的房间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西装
的胖胖的男子。男子的长相很特殊。头发在头顶两侧的方向最多，呈现为一个圆滚滚的球状。鼻子也很大，脸圆圆
的。个子也不是很高。整个人看起来就和树袋熊没两样。
这个人应该就是前田隼人。那个使用兽族卡组的人吧，这特征还真是明显。他怎么会在这里？
“哎呀？”
二楼的胖胖男生也发觉到了吴月。看着吴月，眼神中透出淡淡的疑惑。向楼梯走去。带有裂纹的
石梯他走起来异常的随意。放佛早就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遍。
“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嗯是。”
吴月从口袋里掏出库洛诺斯给自己的学生证。
“刚刚入学的。这次是过来有些事情。”
“这样啊。难怪你没有穿校服。”
男生笑了笑。按照众人的年龄推算过来隼人该有二十了，但是现在圆圆的脸蛋笑起来反而有种很
温和的感觉。隼人转过头看着身后红的宿舍。
“是红的学生吗？”
“不还没决定。”
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属于什么级别的啊。既然成绩在库洛诺斯那里看起来不错，应该至少算是黄吧。
“这样啊。”
隼人又看着吴月。
“虽然是分到黄或者蓝就好了。但是如果分到红的话，也不用在意。红的话，其实也有着很多欢乐的事情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隼人那不大的眼睛透漏出怀念的光芒。
“也许每个人都会经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是最终大家都会成长，然后各自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其实想想以前的话，也会让人觉得什么都不做的自己真的很好笑。啊对不起。我说了很让人厌烦的事情吧。”
“不。看来你很喜欢这里呢。”
吴月也笑道。
“是啊。因为这里有他在啊。”
隼人摸了摸自己头两侧圆滚滚的头发。
“其实这次回来就是想看看他那标志性的红色衣裳。可是，已经两年了。都没有再次见到他。”
“是十代先生吗？”
“嗯？哈哈。一说到标志的红色衣服就想到他，果然符合他的性格。”
听到吴月的话，隼人笑了起来。
“是啊。就是他。游诚十代。那个家伙说出去旅行，结果一年前回来后又不声不响的出去了。真是
让人头疼的家伙啊。嘛，虽然第一次他出去的时候也没说。要不是我们自己发现的话，还真被他跑掉
了。可惜这次被他成功跑掉了。”
“哈哈。传闻中的十代先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看来一点也不假啊。”
吴月笑道。这决斗王一个个都是怎么回事啊？没事乱跑什么，又没有人会追杀你们。跑来跑去的
很好玩吗？
“隼人。”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呼喊声。紧接着，一个穿着紧身ol装扮的女性小跑了过来。看
起来约有二十多岁，带着一个黑框眼睛，是个很干练的女性。但是不得不说，也是个很漂亮的女性。
“是美纪啊。怎么了？”
看着这个女人跑过来，隼人温和的笑着说道。
直呼其名啊。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吗？
“隼人。休息时间差不多了。要回公司了。”
美纪跑到了隼人面前，手放在自己因为紧身装扮而衬托的玲珑剔透的身体上微微穿着粗气。
“不用那么急也没关系吧。不经常运动的你还跑那么快。”
“所有人里只有你最没资格说我没运动。”
美纪用食指点着隼人的额头气呼呼的说道。美纪的个子不是很高，现在穿着高跟鞋也只比隼人高了
半头。至于体型，吴月瞄了瞄。嗯，隼人完胜。隼人的确没资格说美纪不运动呢，那肚子，典型的将
军啊。
“好啦好啦。我现在也有努力减肥。”
隼人苦笑着说道。看着吴月摆摆手。
“那么我要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嗯。再见。”
吴月也笑着向着隼人摆摆手。
“再见。”
美纪也向着吴月礼貌的点点头。
看着隼人和美纪离开，吴月摸着下巴。
变得好多啊。和动漫里不同，现在的隼人还真是成熟。看两人亲昵的态度，应该是在交往。
早晚都会各自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吗？我的目标是什么呢？现在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真的没
有仔细想过自己的未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多想了。”
多尔瓦在心里说道。
“嗯。”
吴月点点头。转身向回走去。反正宿舍已经看过了，没有必要再过去。面具自始至终都像个合格
的侍者一样，站在吴月的身旁，不该自己说的时候一句废话都没有。
回去的路上，吴月在远处的空地上看到了海马的直升飞机。也就是说，乌利亚回来了吗？
“小弟弟~~~”
一声娇媚到让人皮肤发麻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吴月全身都打了一个冷战。这女人，就不能好
好叫别人的名字吗？
远处的乌利亚看到吴月的时候，立刻挥舞着长长的手向吴月打着招呼。身边似乎还站着哈蒙。然
而在吴月还在叹气的时候，突然察觉到身旁有气息。吴月立刻向着反方向跳去。
跳开后，吴月看清了身旁的人。是哈蒙。
但是刚才的他明明站在距离自己至少有二十米的乌利亚身边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哦。看来你已经恢复力量了。真是惊人的恢复力啊。”
上下打量了吴月一下。哈蒙又甩了一下头发。
“有时候神就是如此的不公平啊。不仅赐予了人超长的天赋，还赋予了人不该享受的祝福。”
所以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说的话话里有话的。
吴月撇撇嘴。看着远方一步一步向着这边走来的乌利亚。对哈蒙抬起自己的右手。
“好了。既然我的力量恢复了。今天的份，拿走吧。”
托你们的福，头发和瞳孔也恢复了。我也不在意让你多吸点。这样刚好可以让自己减少一些被黑
暗能量侵蚀的危险。
“既然你如此慷慨。我也不客气了。”
哈蒙伸出右手，抓住了吴月右手的手腕。一瞬间，强大的吸力从哈蒙手中传来，放佛全身体内流
动的血液硬生生被抽走一般。吴月顿时觉得头脑一阵眩晕。不过只是一瞬，哈蒙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了。”
“吴月！”
面具立刻跑到吴月身旁，扶住吴月的身体。
“没事没事。只是好像突然被抽血一样，吓了一跳。”
吴月站直身体，推开面具。这时候，乌利亚也来到了吴月的面前。听说昨天一天都在做美容，但
是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效果。皮肤本来就很好了，还非要乱整。
“那么小弟弟，我的份，也拜托了。”
“嗯。”
吴月伸出左手。在乌利亚抓住吴月左手的时候，和刚才一样，又是一阵强大的吸力传来，放佛全
身上下都要被水流卷走一般的浮动感传遍全身。
“多谢招待。”
乌利亚收回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吴月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在面具扶住自己之前立刻就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嗯还好还好。看来已经习惯了，这次没有直接晕倒。”
吴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不过没事。吴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传来了一阵躁动。
“好！去吃饭！”
吴月信心满满的说道。
现在的话，自己可以吃下三大碗亲子饭。
“吃饭吗？我也去。”
乌利亚立刻说道。
“已经有三百年没有吃过饭了吧。唉，都忘了什么味了。”
“食，是一种优雅的行为。饮，更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就让我也加入吧。”
哈蒙用手背撩起自己额前的金发。
“问一句。”
吴月抬起头看着两人。
“你们两个有钱吗？”
“没有。”
“人类的物品，高贵的我怎么可能会拥有。”
“”
有种不祥的预感。
之后
“客人。”
侍者站在吴月四人身旁。
“已经，没有食材了。”
吴月右手捂着额头，左手按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趴在桌子上。
当初格斯大哥拼酒的时候就该知道了。
用能量制造的身体是没有所谓的胃的。吃下去的喝下去的都会被体内的能量强行分解。也就是说，只能食其味，不能饱腹。
那么问题来了，好吃又吃不饱而且肚子还不会有事，你会怎么做？
答案，继续吃。
于是就出现现在这种状况了。
面具眼珠子都瞪得圆滚滚的，看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碟子和碗。
吴月趴在桌子上叹气。
哈蒙和乌利亚两个人还在用优雅的姿势切着面前的牛排，缓缓咀嚼着口中的肉。完全不知道自己
闯了多大的祸。
“请问需要多少钱？”
现在这个时间食堂还是没人，大家也不知道都去哪了。只能自己付钱，好在大家为了感谢自己送
卡片给他们，都给了自己银行卡，应该没问题吧。真心感谢格斯大哥的深谋远虑，让我买下了全卡。要不然现在自己还真没办法卖给他们人情。
“嗯。一共是四百三十二万五千七百元。为您抹个零，收您四百三十二万五千元。”
侍者看了看手里的菜单。
“”
好吧虽然一时间愣住了。嗯，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了。蓝食堂的盘子和食材不够了厨师又从黄的食堂去借，后来又去红的食堂去借。现在这个价格已经算是比较公道的了。但是海马之前给自己的三百万现在还剩二百九十多万。不知道众人给自己的银行卡里余额够不够。
吴月掏出两张银行卡。
“麻烦看一下这两张卡的余额可以吗？”
反正密码已经告诉自己了。也不用担心别的什么吧。那两张卡分别是万丈目和三泽给自己的。这
两个人现在都是大公司的理事长了，应该给的不会少吧。
“好的。”
侍者拿着卡片离开。过了一会儿后走过来。将卡片还给吴月。
“两张卡片的余额一共是三百一十七万七千三百元。”
我擦咧。也就是说每张卡平均一百多瓦啊。太尼玛豪了。
“那么再加上这张卡的。这张卡里面有三百万。这样足够支付了。”
吴月从口袋里拿出之前海马给自己的银行卡。
“好的。请稍微等一下。”
侍者接过吴月的卡片。离开了。
“我说你们啊。几百年没吃过饭了？”
吴月看着旁边根本都没有反省的两人，现在还在咀嚼着最后的牛排。
“不是说了吗？三百年啊。”
乌利亚说道。
“我这是比喻你知道吗？比喻！”
吴月喊道。
“拉比埃尔说不喜欢尸体碎块，那么为什么你们就吃的那么欢啊。还专挑肉。不都是幻魔吗？为什么拉
比埃尔的逼格那么高你们完全比不上他啊。”
“拉比埃尔那和苦行僧式的生活真的不适合我们啊。”
乌利亚郁闷的说道。
“他可以足足两百年窝在屋里去看书。我就不行啊。我在屋里呆两天就承受不住了。”
“阳光是灵感的源泉。怎可让自己积压在沉闷的房间中消耗自己的生命。”
哈蒙吃下了盘子里最后一块肉。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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