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慕……”苏媚呢喃出声,倏而轻笑。没想到他竟然依旧用这个名字。
“嗯,媚儿姑娘请坐。”
风流慕十分优雅的对着苏媚说道,随即又倒上茶水。
似是十分熟练的样子。
“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竟然连这种小事都会做。着实令媚儿哑然。”苏媚浅浅的喝了一口茶,这茶闻起来十分清香,可是入口却满是苦涩之味。不过仔细品起来那苦涩中还有一丝甘甜。
“好茶!入口虽苦,其实不然。”苏媚赞叹道,风流慕听罢只笑不语。
他好看的眸子闪出一丝精光。
“姑娘此次前来是为了上次在下答应的事吧。”风流慕一语道出,苏媚听着有些不好意思。
颔首浅笑,并不否定风流慕说的话。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只是被他一语说出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奇怪,怎么到了古代一阵子,连性格也变的有些不像自己了呢。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21世纪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几句话就如此害羞呢。
这脸,竟红的惊人。
定了定思绪,苏媚抬眸应道。“还正让公子猜了个正着,媚儿此次前来,的确是上次所求之事。只是不知公子……”
“这事在下既然答应了姑娘就一定会替姑娘办成,只是不知姑娘所说的日子是何时。”
“此月的月末。不知公子的朋友是哪位?媚儿也好先行去接他。”
苏媚正考虑着他要怎么说,可是风流慕却给了她一个意料之外的答复。
“当日在下会与在下的这位朋友一起前去的,姑娘放心。”
苏媚本以为他会自己去,没想到竟是派了别人。不过,不管是谁,这事终于是定了下来。
和风流慕闲聊了几句,苏媚便与梦儿离开了流云小筑。临行的时候,风流慕还送了苏媚一些茶叶。看着他的伤已经完全好,苏媚的这颗心也已经是完全放下。
又雇了一辆马车,苏媚和梦儿往花楼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十分安静,苏媚一直望着车外,而梦儿也顺着苏媚的目光望去。
熙熙攘攘的人群行色匆匆的穿梭在街上,顺着视线向前看,不知不觉中,竟然又看到了那家纺织坊。
刚刚来的时候,明明在这里看到了他,可是为何当时进去了又找不到他呢?
难道他并没有进去?
不,不会,她看着他明明是向里面走去的。
想到这里,苏媚沉沉的叹息一声。
“妖孽你可是在躲着我么?”她心里暗暗道。
马车继续行驶,车内的人思绪已经飘到了车外。
其实她不知,自她从纺织坊出来。那抹红衣从暗处缓缓走出,他的脸上依旧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子也比以前更加瘦弱,俨然一副受了重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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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到了月末,花楼在月依云和苏媚的共同打理下,已经为月末的开张做了充足的准备。
那日不仅要举行花楼第一次的选举报名,还有神秘嘉宾亲临坐镇,以及苏媚的登场。这么大的嚎头,不但花楼分文不收,而且当日来的人还免费赠送茶水。
而以后花楼的营业目前就是,为期三天的报名之后是每三天一次的淘汰赛,以及每七天一次苏媚的出场。
对于苏媚在江都如今的人气真所谓是相当的高,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拿她当日出场的惊艳,就已经是无人能及的了。
当然,也不是无人能及。
传说第一楼那个未曾见面,只闻琴声就让所有人为之陶醉的花魁月儿姑娘,甚至比她更加神秘。
不过那已经成为过去,因为当日晚上,那个月儿姑娘就已经委身与江都的一大商豪。自此以后,这个夺了月儿姑娘初夜的人就带着月儿姑娘消失江都。
外界虽然这样传言,可是事实是怎么一回事,苏媚心里是最清楚的。
若是外界知道,那月儿姑娘是男儿身子又会如何?
所以既然他是男儿身子,那么所有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可是不知为何,苏媚对于那晚的印象总是模糊的很。
她明明记得那日去了第一楼,可是为何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呢?不,不应该说是没有印象,而是只留下一些记忆的碎片。却怎么拼也拼不起来,似是梦,可是苏媚知道,那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梦。
而且每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觉得头痛十分。
就像是不想让她想起一般。
内阁。
苏媚紧皱着眉,扶着桌边慢慢坐下。她的头痛的厉害,照以往那样,还需要疼一会儿才会有所好转。
冷汗簌簌的往下掉,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疼,而且痛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要长久。
“梦……梦儿……”她轻声唤着梦儿,可是她的声音极小,阁外的梦儿根本不可能听见。苏媚正要大点声喊梦儿,可是还不等她出声,她的头开始越来越痛,似要将她的脑袋都搅碎了一般。
她的身子有些站不稳,正要向地上倒去。
可是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月依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正要倒下去的苏媚。
“媚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月依云焦急的问道,她正巧找苏媚有些事,刚刚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的梦儿,听她说苏媚在里面。可是她叩了叩门,许久里面都没有回应。
推门进来,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
月依云唤着门外的梦儿进来与她一起,扶着苏媚到床榻之上。
不经意间,瞥到了苏媚的左手腕处,那抹象征着她是处子的守宫砂竟然已经不在。
月依云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神色,不过那只是一瞬,她很快的就恢复的神色。
而苏媚的头也不再疼痛,她虚弱的倚在床榻之上。双目无神的望向前方,刚刚那头痛,可真真是快要了她的命。
遣走了梦儿,月依云看着床上不语的苏媚,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自从苏媚进花楼的时候,她就查过苏媚的身世。可是却没有一点眉目,她好像就是凭空出现的人一般。
而且今日不经意看到她手腕处,竟然已经没有了代表女子贞洁的守宫砂。
不知在这之前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又或者她已为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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