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保镖见情况不对,欲上来帮忙。
光头当即使了个眼色,那保镖立马会意,当即呼叫支援。
“兄弟,混哪条道的?”光头沉声问道。
林云嘴角一勾:“哥不走寻常路,你猜是哪条道?”
“兄弟,黑白两道,三教九流,你报个名号。”
“木子‘李’大小的‘大’耶稣的‘耶’就是我了”
“李大耶!你大爷!”光头默念,旋即反应过来,发觉被耍,眉目一皱:“兄弟,想闹事,只怕你来错了地方!”
“哥来花钱消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云装疑惑。
“识相的,赶紧下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光头话音一落,又有三个保镖跑过来,根据这三人身法,恐怕都是圆满境泰斗。
叮的一声,电梯门一开,又跑出来三个,一起算下来,就有八个了。
八对一!
这下,光头阴狠一笑:“兄弟,我们只认卡不认人,不管你是哪路神仙,我都劝你赶紧下楼。”
“哈哈,别紧张,我就打听一下,五楼玩的是什么项目?”
“无可奉告。”光头强硬道。
哟,有种!
林云目射寒光,随即一想,还是先看看再说,他没再废话,转身走进电梯按了四楼。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精致漂亮的五官透出冷冰冰的气息,贴身暗红色旗袍勾勒出她热火的身材,简直就像是冰与火完美结合在一起。
裸~露在外的胳膊小腿,就像是从未染过风霜,如少女般雪白光滑。
着装干净利落,气质冷雅,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又有长年混迹在地下世界里所有的杀伐之气。
总之,这女人给人感觉就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她就是天水会所的老板——柳思含。
九年前,她只身来到东林,那时候她一无所有,沦落到陪酒卖唱维持生计。
直到八年前遇到司马无痕,她的人生才发生转折,也许是沉淀太久,也许积久爆发,短短几年后,她的事业轨迹就如同点燃的火箭,一路飙升。
以至于现在东林人听到柳思含的名字,都会露出几分忌惮的神色。
她轻轻瞥了眼电梯内有些发楞的林云,目光微微一凝,旋即又重归冷淡。
只有轻历过,失去过的女人才懂得,林云这家伙那股子令女人垂涎的男人味有多么稀罕!
柳思含第一眼看到林云,就发现了这一点,心里微微荡~漾,只是,她身不由己。
林云从对方身上移开视线,心里也猜测这个漂亮女人会不会是这个会所的老板娘。
他有些走神的走出电梯,却跟一个男人不轻不重的擦了一下肩。
两人扭头一对视,心里都不禁一紧。
好危险的家伙!
这是两人擦肩而过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像刚刚与自己擦肩的不是人,而是死神。
注定,两人一时都没法完全放松下来。
这男人三十多岁,有一张如刀削般的脸庞,双目如虎瞳,给人感觉硬朗刚强,且手上绝对沾过血。
他是柳思含的贴身保镖,叫子夜。
子夜跟着柳思含进了电梯,等门关上,说道:
“思含,刚刚那小子是个危险人物。”
“嗯,只要他不闹事就行了。”柳思含波澜不惊冷淡说道。
可是上了五楼,保镖光头马上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汇报了一遍。
听完后,柳思含冷冷的目光落在光头身上:“把那小子底细,来历查清楚。”
“是!”光头紧张道,其实他被柳思含盯得心神不安。
子夜犹豫了一下,说道:“思含,要不,我去看紧此人?”
“不必了,你把好关就行了。”
柳思含从始至终都是一脸冰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交待完,她就走向办公室。
子夜看着柳思含妙曼婀娜的背影,神思游走,很明显这家伙对他的老板娘有意思。好一会儿,才交待光头加强安保。他则又走进电梯,到了四楼,找了个位子坐下,远远盯着林云。
林云也感觉到有一双危险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不由得也提高了警惕,他换了些筹码,在一张赌桌上,开始下注。
还不错,一个小时就赢了百来万,这不完全算运气,以他的眼界,完全能看清桩家发牌时的小动作。
只是,会所会让他这么赢钱吗?
这事自然很快传到柳思含耳里,而光头办事的效率也很高,一个小时,林云在东林的事迹基本无一遗漏的全部汇报到柳思含耳里。
柳思含挥了挥手,示意汇报完的光头先出去。她在办公室内思量的一番,随即通过耳麦交待子夜,让他先警告林云,必要的时候可以出手。
开赌场,当然是为了赚钱,碰到真正的高手,赌场能唬就唬,不好招惹就请走,不然赌场赚个毛啊!
子夜收到指示后,走到林云旁边:“兄弟,差不多就行了,不然一分钱也别想带走。”
“你说走就走,哥多没面子!”林云冷哼。
“那你是想找事啰?”
林云点了根烟,凝目道:“给你们老板带个话,钱,我可以一分都不带走,只想跟她聊一聊。”
钱都不要,只想跟柳思含聊聊!?
难道这小子的目的是柳思含?
稍一思量,子夜眉头一皱,拳头捏得嘎嘣响:“小子,对柳思含,你千万不要有非份之想。”
“怎么?你还吃醋了?”林云讪笑。
子夜目光骤冷:“你有种再说一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话你没听过?”
听到这话,子夜无以作答,只是心中的怒火似乎一点就燃,而林云的话就是导火索,令他既羞愤又恼火。
而刚刚两人的交谈,都清晰的传入柳思含耳麦里,她盯着大屏幕上林云与子夜的画面,心思复杂。
子夜对她的心思,不是一天一年的事了,而是整整五个年头了。
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守护在她身边五年,这份心思与深沉,也曾困扰过她。
然而她对子夜没感觉,她曾把话挑明了说出来,可是子夜仍然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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