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果真还有老底!
秦柔魅色顿时僵住,她没想到林云还真拿得出六百万。
想当初,林云来出租屋的时候,那是穷得口袋里布擦布,一个铜板都拿不出,这才过去几个月啊!
秦柔有些不敢相信,好一阵子才收回思绪,转眼一看,林云跟一帮子大老粗工人抽烟嗝屁去了。
一晃到了晚上,吃了饭,开了房,林云搂着秦柔直奔房间。
“吹呀吹!吹个大喇叭!”
这家伙洗着澡,哼着歌。
落在外面的秦柔耳里,心里一阵别扭,暗骂:这臭小子,让人爱恨交加啊。
“秦姐,你真漂亮。”
林云一丝不~挂走出浴室,两眼冒光盯着床上的秦柔,下面立竿见影。
秦柔脸上一红,如天边彩霞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也许是林云的目光太灼热,秦柔有些顶不住,头往被子里一钻。
接着,一头狼猛扑了上去。
“嘭!”
酒店的床真不结实,才一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了。
秦柔脸色潮红,美眸中媚色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
让林云雄风再振,在那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广袤天地里,驰骋尽情挥洒。
与此同时,宇文皓别墅。
“华少今天亲自登门,不知有何要事?”
宇文皓挂着礼节性的笑容,客气地说道。
华锋微微欠了欠身子,堆起笑脸:
“宇文少爷,冒昧来打扰,是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华少不用客气,请说吧?”
“是这样的,有个棘手的人,我想请宇文家出手。”
“哦,是什么人,连你华少都搞不定?”
宇文皓淡然问道,心里也来了一丝兴趣。
华锋顿了顿,自顾一笑:
“说来也只是个大混子,不过是闯出了些名堂,就是最近风生水起的林云,在你们宇文家眼里这家伙那自然是不值一提。”
“哦,是他,这个林云听说有些本事,张千手都栽在他手里?”
“对,就是此人!”
“华少,不是我不帮你的忙,只是这类事,你应该找行家出手才对路。”
宇文皓故作为难说道。
他的身份在外人看来还是干净的,就连张千手都不知道他请的暗箭杀手是归宇文家所掌管。
被拒绝,华锋也不敢摆脸色:
“宇文少爷,这个行家你能不能帮我牵线搭桥?”
“这当然没问题,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我帮你问一下,让他们打个电话给你行不?”
“这样啊,那就谢谢宇文少爷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了!”
“华少慢走。”
华锋走后,没多久,有个蒙面人钻进来,身影一晃立在宇文皓身旁,躬身说:
“皓爷!何萧笙带过来了。”
“不是让你们杀了他吗!”
宇文皓瞅向蒙面人,厉芒闪过。
蒙面人心里不禁一紧,低头道:
“只是,何萧笙说有话要当面跟你说,所以。”
“嗯,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把他带进来。”
“是,皓爷!”
片刻后,何萧笙被带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直接扑倒在宇文皓跟前,哀求道:
“少爷,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何萧笙,你想利用我杀林云,其实只是为你自己泄恨,而且你并不忠心宇文家,你只是拿我宇文皓当跳板,我说的没错吧?”
“少爷,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何萧笙低下头,他不敢为自己狡辩,不然只会死得更惨。可是他一想到自己的仇还没有报,就满心不甘。
对于何萧笙的话,宇文皓根本就没听进出,手一拂:
“拖出去,找个地方活埋了。”
“是,皓爷!”
蒙面人应了一声,就拽着何萧笙往门外拖。
何萧笙大惊,慌忙说道:
“少爷,饶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做我宇文皓的一条狗,你也愿意?”
“我愿意,真的愿意,只要能杀了林云我做什么都愿意。”
何萧笙咬牙说道。
宇文皓抬手止住蒙面人:
“何萧笙你可以做条疯狗,也可以做丧心病狂的疯狗,但是,只能听我宇文皓一个人的,我叫你咬谁,你就咬谁,你可愿意?”
“我愿意!”何萧笙横竖一心,只为报仇。
“嗯,对面别墅里有对夫妻,每天晚上都吵得让人睡不着,我今天不想再听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今晚我就让他们永远闭嘴。”
“嗯,我会叫人暗中跟着你,所以你别想逃。”
说完,宇文皓摆了摆手,同时他嘴角勾起,脸上浮现出一抹冷色。
这家伙才是真的是心狠手辣,平淡如常的表外下竟有一副冷血心肠!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当晚,宇文皓真的没再听见对面夫妇的争吵声,于是对于怎么利用何萧笙杀死林云,他也生出一个周详的计划。
次日。
宇文皓收了华锋五百万后,就把何萧笙叫过来:
“何萧笙!你是不是很想林云死?”
“是的,哪怕死,我也要把他拖进地狱去。”
何萧笙说这话时,神色狰狞,仿佛这世上有他就没有林云。
宇文皓满意的点了点头,神情中透着一丝冷血残忍,他接着说道:
“行,今晚我就会让你如愿所偿。”
看到宇文皓这般的神色,何萧笙眼角眉毛乱跳,突然他生起一种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
晚上。
夜空雷电交加,滚滚黑云来势汹汹,不一会儿下起滂沱大雨,大街上也鲜有人影…
街道上开来一台挂着牌照**66666的大切诺基,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快速摆动,但车内的视线仍是不佳。
“尼玛!这雨下得真是时候。”
林云趴在方向盘上,鼓着眼睛看着前路,小心地驾驶,他这正是要去一家他常去的饭馆。
“嗤。”前轮乍响!
突然,方向猛的失控,林云紧握住方向盘,缓缓将车停在路边。
路边电话亭里,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打电话,他撑着一把黑伞,只露出半边如刀削般的脸,目光时不时瞟一眼刚停下来的大切诺基。
“艹!真会挑时间。”
林云猜到前轮被扎坏了,用力一拍方向盘,同时骂道。
就是这一拍,喇叭也跟着响起一声。
“滴。!”
电话亭里的黑衣男子,身心一紧,半截尖刀随即自他腰间暴露出来,寒光闪闪。
然而大切诺基根本没有动静。
他这才发觉刚刚是自己太紧张了,旋即又悄悄将刀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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