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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脉,山峰多如过江之鲫,若想在众峰之中,找到昆仑主峰,不好找,并不是最高的山峰,就是昆仑山。
而天寒等人,在天地大变时,就在这里,所以他们一定知道哪一座山,是真正的昆仑山。
太一对着众人道:“我们在附近找找,看看能发现什么?
几人走出山洞,循着地上的蛛丝马迹开始寻找。
对方离开的时间不是很长,地面上残留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有脚印,很杂乱,同时还有兽脚印,像是狼的脚印。
太阳眸炙热如日,太一站在一株百米高的树端,扫视四方。
“嗯,找到了!”
透过太阳眸,千米之外,一副场景映入眼中。
这是一道身影,倒在地上,更确切的说是一具尸体,而在尸体旁,几只妖兽,正在低吼,像是在进食。
得到太一的消息,几人很快就赶了过来。
“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就在前面……”
密林中,有血腥之气弥漫,沿途的草木上,残留着血迹斑斑……
“是维哥!”
“他已经死了!”
天寒盯着前方的那具尸体,眼中尽是悲伤。
吼……
尸体旁,几只妖兽发现了太一等人,一只只红着眼,现在在他们眼里,只有食物食物,处于嗜血状态。
安妙安与蒙春雨两人走出,两女同时出手。
嘭……
吼……
五秒钟后,几只妖兽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几人来到尸体旁,只见尸体已经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兔八爷指着左方,道:“他们是从这个方向逃走的,走的应该没多久……”
蒙春雨怀疑的看着兔八爷,“小兔子你确定他们是这个方向?”
“当然,八爷确定,百分百,八爷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找个人而已,不费吹灰之力……”
“走,我们走这个方向!”太一相信了兔八爷,沿着他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路上,蒙春雨忽然开口问道:“安姐姐刚才那是什么妖兽,怎么从来见过?”
刚才两人斩杀的那几头妖兽,长的很怪异,像是狗,可又不是,也不是狼,蒙春雨没有见过,不认识。
安妙安也让缓缓摇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那是地豺!”
天狼地豺,这是众生灵在林中,最不愿意遇到的妖兽,因为这两种妖兽,在没有将猎物捕杀完前,不会善罢甘休。
它们会如附骨之虫,永不停息,它们能追捕猎物整整一年时间,直到猎物被猎杀!
所以说,现在天寒的妹妹,以及他的伙伴们,现在极有可能,还在被地豺追杀。
沿途残留的痕迹,说明了一切。
“这里有血迹!”
在走了一千多米后,几人又发现地上有残留的血迹,血还没有干。
天寒心急如焚,现在一分一秒都很宝贵。
兔八爷在嗅着鼻子,“嗯,不远了,就在前面几千米左右……”
在距离几人五六里外。
五道身影,紧紧抱成团,背靠背,一个个神色紧张,流露绝望骇然之色。
吼……
一声声低沉的吼叫,像是催命符一样,拉扯着众人的神经。
十几只地豺,将五人团团围住,那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更是让几人连看都不敢看。
“呜呜……我们是不是要死了?”一个女子低声垂泪,双腿在颤抖。
“维哥死了,小叶死了……接下来就该我们了……”
五人,三男两女。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压制住内心的恐惧,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害怕,若是自己也胆怯,那自己五人就真的完了。
“大家都打起精神,不要绝望,不要忘了我们还有柳拓,他会回来救我的,只要我们坚持,一定会有奇迹发生……”
果真,另外四人一听柳拓的名字,立马眼睛一亮,原本绝望的眼神,忽然升起一抹亮光,诞起了希望。
吼……
十几只地豺逐渐躁动,它们已经等不及,开始行动,朝着五人逼近。
五人手中或多或少都拿着木棒、铁棍之类的,这是他们最后的武器了。
中年男子一声大喝,“来啊,畜生……来啊!”
“呜呜……”
那名长发女子哭的更厉害,就跟哭丧一样。
情绪是能够传染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任何负能量的东西,都能无限扩大。
几人心头刚刚燃起的希望,在这哭声之下,再次寂灭。
中年男子那个恨啊,若不是现在情况危急,容不得分心,中年男子绝对一巴掌呼过去,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原本中年男子对长发女子的印象还是很好的,长的漂亮,谈吐不凡,可现在,中年男子心底有了一丝厌恶之情。
中年男子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一定要与这个女人拉开距离,最好分道扬镳,不然迟早被对方害死。
再看看另一个女孩,平时看的柔柔弱弱的,也就是十几岁吧,她的表现比这女子强太多了,甩女子几条街。
在女孩身上,中年男子也感受到了害怕与绝望,可对方还算镇定,最起码没有哭,没有将心中的恐惧释放。
唰!
一只地豺龇着牙,如疯狗一般,飞扑而起。
“啊!”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古人诚不欺我。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崩溃的女子,是五人当中,最恐惧的一个。
地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长发女子成为第一个攻击目标。
“杀!”
尽管不喜长发女子,可中年男子还是果断出手,手中的木棒,狠狠的挥出,朝着飞扑而来的地豺砸去。
呼……
木棒砸空,地豺竟然凌空闪避,躲过了中年男子这一击,已然到了女子身前,那流着粘液的獠牙,近在眼前。
中年男子面色大变,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一旦女子死亡,那几人将会彻底崩溃,心底的那最后一丝希望会彻底寂灭。
唰……
在这只地豺之后,又一只地豺跳起,朝着另一个男子扑去。
“咔嚓!”
是骨裂声,是是撕咬声。
这种声音,中年男子不陌生,在场的几人也不陌生。
“咕噜……”
长发女子被咬破了喉管,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身体还在抽搐。
“啊,畜生……畜生……”中年男子都快疯了,手中的木棒,不停的挥出,此时,十几只地豺都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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