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卫宫士郎就这么被逮捕,作为蓝染的手笔,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漏洞的,就算有漏洞好了,蓝染在外面,还能够zìyóu行动,他随时都能够弥补漏洞。而卫宫士郎在里面,又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能够帮忙,他又如何能洗脱自己的嫌疑呢?
可现在直接逃跑的话,且不说立刻就会被坐实罪名,关键还是能不能逃掉的问题啊。虽说对那结界,卫宫士郎还不怎么放在眼里,但无论是京乐chūn水,还是卯之花烈,实力都深不可测,而且能力也是诡异十足,卫宫士郎可没有把握能够直接在他们手中逃掉。
所以,只能坐以待毙了?
哐当!
卫宫士郎把腰间的黄金大剑解下,扔在地上。虽说这并不是卫宫士郎真正的斩魄刀,但此种举动已经能够代表卫宫士郎束手就擒的打算了。
远处,卯之花烈跟京乐chūn水微微皱了皱眉。
“逮捕!”碎蜂一挥手,立刻有邢军上前给卫宫士郎戴上灵力压制手铐!如此一来,卫宫士郎才真是想跑都不可能跑得掉了。
一时间,周围众人,包括碎蜂在内,都在心里松了口气。出动五个队长级,就足以证明这次任务的危险xìng了。没错,如果卫宫士郎真的反抗的话,单凭风王结界,这里面都不知道会死多少人,甚至连队长级可能都会送命。结界在困住卫宫士郎的同时,也让所有其他人也无从逃跑了啊!
“我相信你是无辜,并且不知情的,不过,你的斩魄刀犯事的嫌疑还是最大,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会为你尽量辩说。现在,还请你把斩魄刀也一并交出来!”碎蜂继续说道,“手链虽然能最大限度压制灵压,但为了让人还能正常活动,多少是能够调动一些灵压的,这已经足以让你把斩魄刀拿出来!”
“还真是无情呢。”卫宫士郎耸了耸肩,“小心点,接好了。”
然后把看不见的斩魄刀扔给碎蜂,当年学院毕业考的时候,碎蜂就已经摸过卫宫士郎的斩魄刀,因此倒是没有什么惊讶,也能够判断出斩魄刀的真假来。
一切准备妥当,于是碎蜂冲周围的卯之花等人点了点头,结界这才解开,逮捕罪人卫宫士郎归案!在最终审判之前,暂时由二番队羁押!
“啊,啊,好在是有惊无险呢。”卫宫士郎被带走之后,京乐chūn水难得的找上了卯之花烈,“刚才他动了一下,我还以为是要反抗呢,没想到却是束手就擒了。”京乐chūn水看似随意的说道。
“那一刻的灵压动荡十分轻微,一般人根本难以察觉。京乐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呢。”卯之花烈淡淡的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京乐chūn水压低帽檐。
“说不定只是终于下定决心的情绪动荡呢。”卯之花烈说道,一般人在束手就擒之前应该都会有强烈的内心争斗的吧。
“但愿真的是如此吧。”
······
二番队,某处特等监禁,
“不用看了,这四周都是强力的结界,就算是你正常状态都不一定能够打破,更别说是现在的状态了。”碎蜂直接说道。
卫宫士郎挑了挑眉,不禁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现在为什么还会守在这里?”
“你是重要的嫌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逃跑的可能,我也不会放松。所以,我会一直在这里守到你被审判为止!”碎蜂说着,突然解放了斩魄刀,在卫宫士郎额头上点了一下,一瞬间,卫宫士郎的脸上就出现了大大的一个蝴蝶花纹,
“二击必杀!我当上队长,就证明我已经学会了卍解,那么始解自然也是彻底修炼完成了的。所以,不要抱有侥幸,一旦你有任何妄动,这第二击,就会出现在你额头上同样的地方。”碎蜂对卫宫士郎jǐng告道。
不过,话音才刚落,卫宫士郎就突然开口,
“你其实是来保护我的吧?!”
“胡说什么呢!”碎蜂几乎直接跳了起来。
“按照你的说法,这一次朽木银铃估计是活不了了,而我呢,看样子最多就是个斩魄刀失控,判个几百年估计就顶天了。这样的结果,朽木家的那些死忠派能够接受得了吗?”卫宫士郎冷静的分析道,同为四大家族,像蜂家之于四枫院一样,朽木家类似的家族可也不在少数呢,“那些极端分子,很可能采取极端手段,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替朽木家主报仇,以命偿命,如今的我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实在是很危险。”
“另外,如果这次的事跟我的斩魄刀都没有任何关系,就像我说的那样,是有人栽赃嫁祸于我的话,那么,我很可能也会被杀人灭口,然后又再嫁祸给朽木家,总之,也就死无对证了。。。。。。”
“闭嘴!”
唰!
气急之下的碎蜂,再次用斩魄刀戳向了卫宫士郎的额头。
一瞬间,卫宫士郎额头上出现了第二道蝴蝶花纹,就跟第一道相隔不远,几近重合,也就是说,碎蜂只是稍微偏了那么一点而已!
一滴冷汗,直接从卫宫士郎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果然傲娇的碎蜂,有些时候,甚至于很多时候,都是比之夜一还更加不能惹的啊。夜一,毕竟还有分寸,嗯,还是有重伤这个底线的。但碎蜂一旦激动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想想看,当年的碎蜂,不就是直接抱着杀死他卫宫士郎的心,在进行训练的吗!
这一天,卫宫士郎终于回想起了,曾经一度被碎蜂追杀的恐怖,还有被打了却无法还手的那份屈辱!
“保护嫌犯,也是在我职责范围内的!”碎蜂冷冷的冲卫宫士郎说道。
“明白!明白!”
卫宫士郎连忙点头,不过这心里嘛,显然有些不以为然,如果真如同碎蜂说的那么正经的话,那一开始她又怎么会有那句“胡说什么呢”?又怎么会恼羞成怒呢?!这个总爱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你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一个情况?怎么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碎蜂突然有些生气的对卫宫士郎叫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或许,是明明她碎蜂都那么担心你卫宫士郎,结果你卫宫士郎自己看起来却反而毫不在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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