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忽然有一种进入武生办公室的冲动,毕竟武林总盟忽然叫停罗文发遇害一案的调查以及史弥先老师被武林总盟侦知秘密研究内功心法等事,对他来说充满了太多的谜团。在他心里,武生身为元阳县武林学院院长,职责所在,他的办公室里或多或少应该有一些自己需要的秘密。
站在原地做了一圈思想斗争后,他决定冒一次险,便挨到武生办公室门外,静听一会,确定里面没有人后,悄悄使出自己课外偷偷学到的开锁方法,进入了屋里,然后又将房门锁上,取出火折子到武生办公桌以及文件柜里开始翻找。哪知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正站在原地发愣呢,正在这时楼道里一阵脚步声传来。陈步云暗叫一声不好,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近,明显是武生回来了。情急之下,他便赶紧钻进门后的衣柜里,刚刚将衣柜门关好,只见开锁声音传来,随后房门打开,油灯点燃,武生先走了进来,另有一人背着一个麻袋紧随其后,将房门反锁上。
武生将外衣脱下,挂在衣挂上,坐在座位上,看了看那人问:“姜院长,你这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
另外一人正是姜恒,他近日刚刚被提拔为副院长,只见他笑嘻嘻的将那个麻袋放在武生的办公桌上。
武生皱了皱眉头,他是个生活讲究的人,这个办公桌摆放的角度及位置,他都特意请教过风水专家看过。如今见姜恒不管不顾,把一个麻袋放在自己办公桌上,而且看那麻袋是个人形,但是却一动不动,搞不好还是个死人。一想起自己的办公桌就这样沾上了晦气,武生一张脸拉得比驴还长,要不是念在自己来元阳县任职以来,姜恒始终对自己忠心不二,武生早就一把将麻袋扯开扣在姜恒的脑袋上了。
姜恒却好像没看见武生阴沉的脸色似的,与他往日时刻以武生脸上的阴晴圆缺作为自己的行程指南大大的不同。他不慌不忙的解开麻袋口系着的绳子,扯下麻袋,竟然露出一个曼妙女子。
武生险些惊呼出来,蹭的站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那曼妙女子。只见灯光闪烁之下,女子的玲珑曲线更增诱惑。尤其让武生难以把持的是,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觊觎多日的白灵老师。
衣柜里的陈步云顺着门缝也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虽然一时半会不明白白灵怎么落到姜恒手里,但是以白灵与自己的关系,他岂能任由白灵被武生这个老色鬼侮辱?
陈步云还在衣柜里急思救人之策,武生却陷入了沉默。
原来武生自从那天见了白灵一面后,就色心顿起念念不忘。后来陈步云被打入地牢,白灵上门求情,武生曾想要趁机如法炮制要挟白灵委身于自己。可惜白灵并非陈红,而武生考虑到陈步云一案是武林总盟下令亲自主抓的,自己万一过后搞不定此事,白灵将这件事嚷嚷出去,自己的仕途也就到家了,于是硬生生的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但是正所谓越得不到的越惦记,从此以后武生在与姜恒闲聊的时候,偶尔也忍不住话里话外赞叹白灵老师美貌动人,远非那些烟尘女子所比。姜恒心领神会,一心巴结武生,经过反复权衡之后,竟然不管不顾白灵家显赫的背景,趁白灵独自一人落单的时候,偷偷给白灵下了迷药,然后将其掳来,献给领导。
武生脸上阴晴不定,望着白灵那成熟的身材映托下却童稚未去的脸蛋,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佳人此时此刻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盛放在自己跟前,武生几乎忍不住当场就将白灵剥了个精光,然后任其蹂躏。但是,一想起白灵家在元阳县的势力,武生不禁顾忌起来。
姜恒仿佛看穿了武生的顾虑,满脸谄媚的说:“院长放心,姜某已经给这个小女子下了******药,药效足足有四个时辰。这段时间里,无论你如何蹂躏,她都浑然不觉。完事之后,姜某再用这个麻袋把她装上,扔到大街上。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保准没事。”
武生终于放下心来,想到眼前这个美人转眼间就能成为自己胯下的玩物,既然早晚都是自己嘴里的肉,武生反倒镇定下来,板着脸问:“姜恒啊,你不会先享用一番了吧......”
姜恒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姜某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院长女人的主意。”
武生点了点头,重新坐在座位上,靠在椅子上闭目思索,好像在计划着什么。
姜恒一时之间摸不清武生的用意了,想要探问,却又不敢。
武生忽然睁开眼睛,徐徐问道:“姜恒啊,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安排的人刺杀的刘院长?”
姜恒听了顿时面如土色,陈步云在衣柜里也险些惊呼出来。
姜恒强笑一声说:“武院长真会开玩笑,那天赵舵主你们可当众检查过姜某的肩膀,并没有受伤。”
武生淡淡地说:“你别忘了,前天晚上你哥姜毅咱们三个一起喝酒,后来一起去醉香楼放松的时候,你哥左肩上的掌伤痕迹仍然历历在目。”
姜恒脸如死灰,一动不动地站着,浑身也颤抖起来。
武生见姜恒心理防线即将崩塌,瞬间宛如变了一张脸,拍案而起厉声说道:“你身为武林学院高级管理人员,竟然知法犯法!你可知道行凶杀人的后果吗?”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走到姜恒跟前声色俱厉的质问着。
姜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泣,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武生拂袖转过身去,负手而立不予理睬。
姜恒见不济事,哭得愈发厉害了,大有哭声直冲云霄响彻的架势。
武生见深更半夜的一个大男人在自己办公室嚎啕大哭,要是把别人吸引来就不好办了,便极不耐烦的一挥手喝道:“闭嘴!有话就说!”
姜恒又磕了个头,然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讲起原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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