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猫在角落,黑夜成了他们最好的伪装,静悄悄的。
通信兵不知道小春要干嘛,但他知道对面不远的房子里住着一位首长,很大的官。
基地里最好的兵都在哨位上值勤,每两小时的一班岗,还有一队队的巡逻队,搞得水泄不通,连只蚊子都别想飞进去。
通信兵不明白小春要干点什么,但他相信做这些总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只好认真的看着那些人,走来走去。
如果按正常人的做法,肯定会在这时睡个美美的大觉,在基地安全系数很高,谁都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
一旦上战场,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的,所以他很懂得珍惜那些时光,只属于自己。
小春用手指敲着通信兵的头盔,自己就闭上眼睛用心去聆听。
通信兵想:“靠,让我盯着,你却睡大觉,没道理。”
不过这只是他的想法,但他必须得听小春的,指挥官永远是指挥官,在还没改变的事实面前,他只能听从命令。
在和睡虫抗争了一个晚上,晨光才从树梢穿过,懒懒的洒在他们脸上。
“更早,在这凯做丝马?”
通信兵一头雾水,本以为自己的语言才会让别人听不懂,真是天外有天。
小春没回答,背起枪就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老头的保镖。
无法看透,保镖觉得理所当然,很像那个时候的自己,诡秘而不做作。
他摇摇头,实在拿这小孩没办法,况且现在这小孩比自己官阶要高一些,首长把战地指挥官的职务交给了这小孩。
这就意味着,所有人的安全全都掌握在这小孩的手里,一个无法玩笑的玩笑。
他自己只能多一份心来应付一路上未知的突发情况,这并不是不相信那小孩,只为同是狼兵的后代而相互照应。
看着远去的小春,他没有办法,根本没有办法。
离出发的时间还有一些时间,他想到要准备的还不是很充足,他需要做到事半功倍,那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大伙们都在收拾可以收拾的东西,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分别的话语。
既使不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自己身边的人每天都在危险的环境下生存,并不知道谁会先离开谁。
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说再见,也不会轻易说再见,一旦说再见,那就是永远没有机会再见。
“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的小孩还没出现。”小老头看着窗外站队整齐,只等待出发的队伍。唯独没看到小春的身影。
“我想他是在准备,鹰总是飞在最高的地方观察着属于自己的猎物。”老头实在无法确定自己之前的决定,只能自我安慰。
不过,这些无所谓,有没有那小孩还有其它人可以胜任这项工作。
老头似乎有点失望,担心自己高估了那个小孩。
他环视四周,都不见小春的影子,叹了叹气,耸耸肩转身上了吉普车。
小老头得意的笑,哼着小曲上了别外一辆吉普车,车队悄悄的开出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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