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每每景柚一想起自己被叶籽惜暗算栽赃的那个场景,内心就止不住的躁怒难平。
该死的,想她堂堂傲气高贵的公主殿下,竟然被一坨蠢笨的垃圾给暗算了,害的自己被爸爸赶到国外待了两年。
等着吧,她受的所有耻辱以及难堪,她都会附以百倍千倍利息,毫无保留的全部偿还给你这条恶心的寄生虫。
想着想着,景柚脸上的表情便越发的阴冷渗人,她双眸冷酷冰寒的瞥了因为她的话而使得自己血色全无的叶籽惜一眼,轻轻扬起唇角,语调清脆的喊了洛克的名字。
听到景柚在叫自己的名字,洛克赶紧点头应道,“公主殿下,属下在。”
景柚淡淡挑眉,巧笑嫣然道,“洛克管家,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啊?”洛克错愕的看着景柚,很茫然的表情,“没有啊。”
景柚低眸摸了摸自己的精致的手指甲,轻轻一笑,嗓音清润如溪水流过,“你要确定哦。”
洛克跟在景柚身边十几年,哪里听不出来景柚语气里的别有用意,他顿了一下,环顾着四周一眼,说道,“属下确实闻到了古怪的味道。”
听了洛克的回答,景柚唇边的笑容如花绽开,她舔了舔嘴唇,粉粉的舌头,诱惑十足,“只是古怪吗?”
听着景柚说着这些话,叶籽惜略微不安地蹙起眉,和景柚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太了解景柚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是别有用意的巨大陷阱。
叶籽惜澄净的眼瞳星辉闪烁,她抿了抿粉色唇瓣,轻轻的开口问,“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真想知道吗?”景柚嘴角挑起一抹狡黠的笑,声音软软的,温柔而叽俏,盯着叶籽惜的冰蓝眼眸里却化开了一层浅薄的黑色雾霾。
叶籽惜被景柚这般冷酷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嗫蠕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神无辜又清纯,像误入凡间的天使。
景柚顺势凑向叶籽惜,眼底迸发出摄人的寒意,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似被猝毒一般的残酷嗜血,给予叶籽惜最深最重的难堪,“是很恶心的味道呢,比我亲爱的米拉拉出来的秽物都还要恶心百倍。”
米拉是一条非常聪明的拉布拉多,是景柚三年前养的一条狗。
她竟然拿狗拉的秽物用来比喻,这么明目张胆的侮辱……
叶籽惜咬住嘴唇,眼底几乎要泛出泪光,但她强忍泪水,不让它滑落,委屈的眼神真是让人心怀不忍。
可惜景柚一点都不因她楚楚可怜的眼神而心软,相反,折磨叶籽惜,让叶籽惜难堪,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景柚将视线从叶籽惜我见犹怜的脸庞上挪开,她转头看向洛克,嘴角依旧挂着景氏招牌甜美笑容,如同夏天的草莓冰激凌,清爽可人。
“洛克管家,我需要你命人,把这个南瓜秋千给我拆了重新再做一个。”景柚声音冷淡的响起,仿佛在说什么无关重要的事情。
“好的,属下立即就召集工人进行拆迁。”洛克面色不变的道,景柚吩咐他办事,他向来不问缘由,也不辨对错。
“姐姐。”叶籽惜却睁大眼睛,墨色眸心染上满满的惊讶,“为什么要把秋千拆了再做一个啊?”
“谁让你碰了它呢?”景柚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开口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在这平淡中,却有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我看见你就恶心,怎么可能允许这么恶心的你碰我的秋千,只有拆了重做,才能让我看见秋千时,不被今天看到的这一幕而恶心的吐出来。”
景柚语气里毫不留情毫无余地的鄙弃,仿佛她叶籽惜是这个世界上多么肮脏的存在。
叶籽惜捂着嘴,眼泪像水一样涌出来,她哀泣的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欢这个秋千了,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景柚眯着眼看着故作惊慌的叶籽惜,突然轻轻地笑了,然而那笑容怎么看都充满嘲讽的冰冷,“装够了吗?寄生虫,别用你那恶心人的白莲花脸跟我说话,让我一看见,就忍不住的想要拿刀给你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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