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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到,老大媳妇一母三子,都被她得罪狠了,她现在就算后悔了,想要回头去哄孙儿,孩子早就会记了,一看到李小春就是一脸防备的,再看她提起声音大声嚷,就直接大哭!
显然,是被李小春以往的作态,给吓出反身条件来了。
特别是小儿子出事好了后,她这大半月以来,天天就上门要小孙子过继到小儿子家里。
现在老大家,估计也是恨死自己了!
李小春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又伤心不已,还间中分点精神注意小儿子房间的情况,可谓是‘忙’地不停。
而屋里的李晓霞也没给范丰收一点好脸色,两夫妻,一个人坐床上,一个人站在床边,但凡范丰收要靠近李晓霞一点,李晓霞就直接绕过他,根本就不让他靠近自己一丝。
“晓霞,你这是要怎么,才掀过这一页?”范丰收靠近了几次,都没见妻子软化一丝,只能低声下气地对着妻子恳求。
他内心,同样是积压着一股恼气。
可这股气,却真的不能随性发出来——愣是憋得他心火猛窜了,还得装孙子!
随着年纪越大,范丰收越是明白,自身的不足之处——没钱没权。
这几年大哥是转业回来,有了官身,可自已是什么底子,谁还能比他自己清楚?!就算大哥现在是个副局了,可头上还有正呢。
出来混了几年单位,他看得很明白。
而他的妻子娘家,可以弥补他身上的不足,使得他现在活得,比任何人都舒服自在多了。
所以,就算被人暴出了他在外面搞了个小.寡.妇,身体都受了损伤了,他都没有想过要离婚。
再回头看,妻子就算现在气得要死,可也从来没有失去理智,嚷着要离婚回娘家什么的。
显然,在这一事上,夫妻两人都很理智,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另过。
老丈人家不愿意妻子闹,大部分是看在他哥现在是公安副局的官职上,再加上两人是自由恋爱的情份,老丈人也不想女儿婚事上丢人现脸。
自家大舅子,好歹在白云镇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官儿,真丢不起这脸。
范丰收私心里是知道,自己除了大哥,就只有妻子娘家给力,才是自己的真实依靠。
他现在的工作,都是靠老丈人、大舅子才能有的体面,要真没了妻子娘家人在背后支持使力,他手上这份工作,只要被上司冠上一个不大的罪名,或者几个小动作,就能没了。
他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地‘身光颈靓’的,可不想一个小错误,就只能再回去打份小零工,或者只能给人开车啥的……
至于那小.寡.妇说什么对他有真感情,他要是真的失了工作离了婚,身上没钱没名的,她直接就能翻脸不认人!
再说,野花哪有家花好?虽然野花香呀俏呀的,但是家花才是专属于自己名下的,野花嘛,谁知道被谁采摘过?
这一点,范丰收分得非常清楚。
“掀了这一页?”李晓霞闻言,怒火中烧地瞪着丈夫,指着他破声大骂:
“范丰收,你说得可真轻巧!你去搞别人家的小寡.妇,被人家夫家人伤了子孙袋,以后咱们就不能再生养孩子了!现在,你娘见天的要过继、过继的,这是怪我、怨我?”
“你这是想太多了,娘这不是想办法弥补你嘛!”范丰收脸一黑,听到妻子一提起自己的身体,他内心就窜火。
“放屁,弥补我什么?我有宝珍,不需要你哥家的孩子来抢我的家产!”李晓霞怒火十足的反驳。
她可没有什么必须要儿子才能继承香火的思想,就算没生前有,但有了女儿后,又得知那诊断后,要儿子的心思,这么多年下来,早就绝了。
如今亲力亲为的教养女儿八年了,对于有儿子这一事,怎么也没有自家亲女儿宝贵!
“晓霞,你小声点,别叫闹。你这是完全想多了,咱娘这不是为了咱们老了后着想嘛,你真别多心,就算小弦过继过来咱们家了,我们当然还是最爱宝珍的!”范丰收一听到妻子的吼叫,忙小声的哄道。
这楼层之间,可没有什么隔音效果,这也不是老屋。
自从大哥搬进县城之后,他们夫妻为了上班方便,也搬进了老丈人早先就给小女儿买好的大三间。
他们这是住在三楼,楼上楼下都住着有人家,吵得太大声可不就成了外人口中的笑料?
“哼!范丰收,你怕别人笑话咱们?你这反应也太迟了吧?!现在,谁不知道我李晓霞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你啥女人不搞,还搞人家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我呜、呜呜~~”
李晓霞生气地怒瞪着男人,可嘴里的声音,还真的放小了。说到最后,悲伤地哭泣起来。
李晓霞知道,真的吵开闹开了,她脸上也无光了。
特别是最近,但凡一出门,她就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异样眼光,弄得她浑身地难受。
就连女儿,她都受了灾,已经回家哭了几次,问她什么叫做“爸爸搞破鞋?”,直问得她有口难言。
范丰收管不住下身,弄得李晓霞母女最近,连门都不敢出了。要不是学校还是要上学的,范宝珍都不愿意去上学了。
因着范丰收出事时,都弄进医院了,这事闹大了,这片区里,就没有不知道的了。
最让范丰收恼火的是,他明明只是伤了个**,偏偏外头传着传着,就传成了他不能人道!
“晓霞,那真的是意外~我、我那天就是喝多了,被、被算计的。”说到这,范丰收脸上也尴尬异常,悄悄地靠近妻子身边,见她仍是避开自己,心里也是有火无处发。
这破事,说是被算计,肯定有。
但是他跟那小.寡.妇暗里有手尾,那是早就有了的。
正巧这事,不知道怎么被她夫家的兄弟知道了,正巧被他们逮住在窝里!
原本对方可能只是想要拿捏他要好处,可那天他喝多了,正好在公事上受了点上司的闲气,气性上来,糊乱套了件内裤,就赤着身体跟那女人的小叔子打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是被对方踢到了下.体,加上酒意还是什么的,当场就被踢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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