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以后整整两天,我陪着靳比秀在书房批奏审阅折子。
他穿着平时的白色便服,施施然的在奏折上批阅。
无论是天灾或是人祸,亦或婚庆胜仗,他都淡然如水。白袖覆在文案上的样子好像在作画一样,文雅的可以。
而我,陪着他无聊的我,只能自己和自己下棋,自己一个人弹溜溜玩。偶尔靳比秀会帮‘这个我’打败‘那个我’,偶尔靳比秀也会破坏我的溜溜阵。
但总得来说,我对于这份‘无聊’乐在其中,且珍惜不已。
很快两日便过去,盛夏的累累硕果也香气袭人。
我女扮男装,身穿一身黑色劲服随着靳比秀和靳兰出,红绡等大批人马到都城的东边飞燕山去狩猎。
听说丽朝每年都会由皇帝组织这样大型的狩猎,为的是选出最为勇猛的丽朝勇士来庆祝丽朝的国泰民安。
听说,从前面开始,这丽朝的勇士之最便花落靳红绡头上。丽朝的女儿们为他高歌颂曲,所以去年他才会被封为大将军来镇守边关。
理所当然的,这一行人马中,靳红绡是发自内心的得意,发自内心的痛快。
“戚雎,你就说吧,这丽朝的勇士要是我敢说第一,他就没人敢居第二!”
我送他一记白眼。
“哎?怎么你还不信?你等我给你抓一个梅花鹿的嗷!”靳红绡夹着马得意的笑。
我瞟了他一眼,“抓着梅花鹿算什么本事?难道我不会?你要是抓住一个熊瞎子那才叫你的能耐呢!”
“抓熊瞎子?那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事吗!再说皇家的狩猎场哪有熊瞎子!真是。”靳红绡撇撇嘴,“骑马说话不腰疼。”
“嘿,我这小暴脾气。”我作势要打他的样子。
“哎,别别别,这人多,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呵呵。”靳兰出在一旁看热闹。
我和靳红绡打打闹闹的很快就进了深山里的狩猎场。
靳红绡和靳兰出快马加鞭的上到队伍前面去安排事宜。过了不大一会儿,随着靳比秀的话语落下,这狩猎比赛就开始了。
按道理组织者是不参加这狩猎的,但是皇帝不在太子监国,换言之就是靳比秀不算成绩的陪我参加狩猎。
靳红绡早野马一样的撒欢跑了出去,靳兰出笑着在后面跟上他。郁回,蔡孓和一些侍卫则在靳比秀身后紧紧的跟着,靳比秀吩咐道:“找些人跟上小十一和兰出,以防万一。”
“是。”蔡孓挑选一些精英飞快的跟上了靳红绡。
我看着蔡孓背过的身影,抬头悄悄的问靳比秀:“蔡孓为什么永远带着白面纱啊?”
“他,很好看。男子好看会无端的招来很多是非,所以他时常带着面纱。”
好看?有多好看?我见过好看的男人,有香易亭,裴云白,更有甚者是靳家兄弟,霍家兄弟,他能有多好看?
靳比秀拧了拧我头上盘的小啾啾,打断我的思绪,“不是要打猎吗?还不快走?”
我立马喜笑颜开,“好呀,咱们走吧。”
随着我的一声架,马儿蹄子向前跑去,靳比秀在后紧紧的跟上我。
我回头笑着说:“你不和那些皇亲国戚比赛,那就和我比一比,看谁狩猎的多!赢了的有奖励!”
靳比秀的马儿也脱缰一般撒腿追赶我,“好啊,你定规矩。”
“嗯,只抓兔子,射鸟也算,谁抓的多谁便赢。要是咱俩数量相当便算你赢,不过咱们前提说好了不许作弊!”我看着他身后蠢蠢欲动的郁回说到。
“好,规则你说了算,但是这输赢的惩罚和奖励我说了算,怎么样?”靳比秀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成交!”
说完,我便夹着马飞一般的驰骋向丛林深处。
靳比秀也紧紧的环住了我,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酥酥麻麻温温柔柔,“你这是默认的意思吗?”
我把头狠狠的藏在他的胸口,半晌才从胸口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嗯嗯声音。
“呵。”靳比秀温暖的手掌穿过我冰冷的衣服覆在我冰冷的皮肤上,如碳火一样热的发烫。
他揽着我走出花园,揽着我走过竹林,揽着我漫步雨中。我注意到他湿透的右肩膀在滴答滴答落水,他的笑容洋溢了整张秀气的脸。
错过一个又一个盯着我们看的宫女侍卫,错过了一间又一间的富丽瓦房宫殿,也错过了若有所思那谦谦君子的靳兰出。
靳兰出湛蓝的衣服上滴水不沾,眼睛温柔中透着皎洁,皎洁中倒映神秘。他什么也不说看着我俩只是笑笑,然后便顺势告辞而去,只留下雨水中一个似有似无的剪影。
靳比秀携着我进了我的西厢房,园中马上有人跪拜行礼。靳比秀吩咐一下便卷开帘门随我进了里屋。
我坐在凳子上,靳比秀站在雨水打湿的窗前。屋子里的两个人,彼此略显尴尬。
“你坐啊。”我指了指我身边的凳子对他说,声音小的可怜。
靳比秀看着我,看着我,直看的我全身发毛。
我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你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
靳比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自在一点就好,不用这么拘谨。”
“呵呵。”我尴尬的摸摸脖子,拿起茶壶给靳比秀倒了一杯茶水,“你喝。”
“好。”
靳比秀虽然喝着茶水,可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终于,一个送暖水毛巾衣服的宫女进屋来打断了这个诡异的氛围。可是小宫女放下了毛巾和衣服就退下了,还是留下我两个人。
“你怎么最近这么闲啊?”
靳比秀把毛巾放在热水里烫了一下,修白的手指被热水烫的发红。他嘴角轻扬,眉头舒展,把毛巾拧干净热水后上前来给我擦脸。
我侧过头躲过他递上来的毛巾,“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靳比秀无视我说的话,轻柔柔的帮我擦脸。眼前一黑,顿时脸上股热气腾腾的舒服感油然而生。
“我很忙,一点也不闲。”毛巾被拿下后,我看靳比秀笑的一脸粲然。
“呃,这样啊。”
“过两天,有一场狩猎,你愿不愿意参加?”靳比秀好整以暇。
“嗯,好啊。”
靳比秀拿着手巾擦拭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我呼吸着清新的雨气,低下眼眸看着他胸前的白鹤,心绪飘飘。
这日以后整整两天,我陪着靳比秀在书房批奏审阅折子。他穿着平时的白色便服,施施然的在奏折上批阅。
无论是天灾或是人祸,亦或婚庆胜仗,他都淡然如水。白袖覆在文案上的样子好像在作画一样,文雅的可以。
而我,陪着他无聊的我,只能自己和自己下棋,自己一个人弹溜溜玩。偶尔靳比秀会帮‘这个我’打败‘那个我’,偶尔靳比秀也会破坏我的溜溜阵。
但总得来说,我对于这份‘无聊’乐在其中,且珍惜不已。
很快两日便过去,盛夏的累累硕果也香气袭人。
我女扮男装,身穿一身黑色劲服随着靳比秀和靳兰出,红绡等大批人马到都城的东边飞燕山去狩猎。
听说丽朝每年都会由皇帝组织这样大型的狩猎,为的是选出最为勇猛的丽朝勇士来庆祝丽朝的国泰民安。
听说,从前面开始,这丽朝的勇士之最便花落靳红绡头上。丽朝的女儿们为他高歌颂曲,所以去年他才会被封为大将军来镇守边关。
理所当然的,这一行人马中,靳红绡是发自内心的得意,发自内心的痛快。
“戚雎,你就说吧,这丽朝的勇士要是我敢说第一,他就没人敢居第二!”
我送他一记白眼。
“哎?怎么你还不信?你等我给你抓一个梅花鹿的嗷!”靳红绡夹着马得意的笑。
我瞟了他一眼,“抓着梅花鹿算什么本事?难道我不会?你要是抓住一个熊瞎子那才叫你的能耐呢!”
“抓熊瞎子?那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事吗!再说皇家的狩猎场哪有熊瞎子!真是。”靳红绡撇撇嘴,“骑马说话不腰疼。”
“嘿,我这小暴脾气。”我作势要打他的样子。
“哎,别别别,这人多,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呵呵。”靳兰出在一旁看热闹。
我和靳红绡打打闹闹的很快就进了深山里的狩猎场。
靳红绡和靳兰出快马加鞭的上到队伍前面去安排事宜。
过了不大一会儿,随着靳比秀的话语落下,这狩猎比赛就开始了。
按道理组织者是不参加这狩猎的,但是皇帝不在太子监国,换言之就是靳比秀不算成绩的陪我参加狩猎。
靳红绡早野马一样的撒欢跑了出去,靳兰出笑着在后面跟上他。郁回,蔡孓和一些侍卫则在靳比秀身后紧紧的跟着,靳比秀吩咐道:“找些人跟上小十一和兰出,以防万一。”
“是。”蔡孓挑选一些精英飞快的跟上了靳红绡。
我看着蔡孓背过的身影,抬头悄悄的问靳比秀:“蔡孓为什么永远带着白面纱啊?”
“他,很好看。男子好看会无端的招来很多是非,所以他时常带着面纱。”
好看?有多好看?我见过好看的男人,有香易亭,裴云白,更有甚者是靳家兄弟,霍家兄弟,他能有多好看?
靳比秀拧了拧我头上盘的小啾啾,打断我的思绪,“不是要打猎吗?还不快走?”
我立马喜笑颜开,“好呀,咱们走吧。”
随着我的一声架,马儿蹄子向前跑去,靳比秀在后紧紧的跟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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