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百合子猛然睁开眼睛。
出现在眼中的熟悉的天花板。
“我这是……”
百合子从床上坐起身来,环视四周,无论是房间的装饰还是家具都告诉她这是在自己的房间。但在她最后的记忆里,自己和女儿以及其他人应该是一起被那个叫做史莱姆的魔物给吞进了体内了才对。
但是现在自己却完好无损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完好无损。
“梦吗?”
可如果真的是梦境的话,为什么她的记忆如此清晰,甚至能记清楚她和其他人说过的每一句话。被史莱姆吞噬并且溶解掉衣服的场景也历历在目。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饶是百合子这样成熟的女性也不禁脸上烧得厉害。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百合子仔细检查着身上的衣服,她从来没有一件重复的衣服,这确实是昨天晚上穿的那身真丝睡裙没错。
“对了,沙耶!”
如果真的只是做梦的话,那么昨晚和她在一起的沙耶就也是梦中的人,只要去和女儿对质,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正要翻身下床,突然间一个条信息直接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百合子瞬间僵住。
【任务失败,惩罚开始。】
不会错的,和昨天晚上发布任务时的方式一模一样。
如同直接印在自己的意识中一般,如此的清晰,不可磨灭。就像在向她宣告,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而是真实不虚的存在一样。
百合子刚站起身来,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痛传来,不由得一下跌坐回床上。
“唔……”
百合子只觉得小腹中如同有一把小刀在搅动着一般,疼得她双手死死地按住小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她身体素来很好,而且平时的生活习惯良好,吃食也都很讲究,断然不会无故腹痛,而且这次腹痛来得如此突然和古怪。
这就是刚才所说的那个惩罚?
百合子紧紧咬住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玉葱般的双手交叠着死死的捂住小腹,身上早已冷汗涟涟,薄薄的真丝睡裙被浸得湿透,紧紧的贴在丰韵窈窕的娇躯上,一双纤长的**随着身体的痉挛,一会蜷缩,一会儿又绷直。
剧烈的疼痛让她想起了当初生下沙耶的那一天,也只有那一次的痛楚才能勉强和现在相比。只是和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的期待,也没有身边握住自己的手掌给予勇气和安慰的丈夫。
“沙耶……壮一郎……”
百合子身子蜷成一团,一手抵住小腹,一手紧紧揪着薄毯,忍不住低声呼唤着女儿和丈夫的名字。
高城壮一郎跪在地板上,双手握着家传宝刀的刀柄,用刀身的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虽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从不住抽动的喉头和微微发颤的双腿可以看出,这个坚如磐石的男人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任务失败了,受到惩罚也是理所当然。
恩威并施才是驾驭之道。
他可不认为幕后设置这一切的那一位会只给奖励不准备处罚。
事实上高城壮一郎在看到那个从地下爬出的一刻,他就知道这次失败几乎已成定局了,也做好受到惩罚的心理准备。所以他特意选择了远离住宅的这一座道场等待处罚的到来,这里地处偏痹,因为早以决定用来开发别的用途,所以平时不会有人来,也就不会有人——尤其是家臣和假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一个人话,他自信就是面对那些古代的酷刑也不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不过高城壮一郎没想到是,处罚居然会是如此的让人……难以忍受。
“还真是……抓住了男人的最大的弱点……是想我们认清自己不可避免的弱点所在吗。”
艰难的承受着是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痛,高城壮一郎坚定的把这当成一次试炼。
一样的事情同样发生在其他同样任务失败的候选者身上。
藤美学园,高城沙耶被同学搀扶着向保健室走去,她的脑袋几乎是要爆炸了,仿佛有人用钢锥在里面一下一下的狠凿一样,她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脑浆都已经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炸裂般的头痛让沙耶几乎认为自己随时可能会晕厥,但是实际上此刻她的意识甚至比平时更加清醒。
这可不是正常现象,因为人类的自我保护系统会在承受超过极限的痛楚时自动进入休眠状态,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策略。
沙耶敢说她现在受到的疼痛绝对已经超过界限……
很明显,那位幕后黑手并不打算让她靠晕厥逃过处罚。
“妈妈……”
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毒岛学姐她们呢?说起来,保健室的医生只有鞠川老师一个吧?她还能帮到自己吗?
虽然头痛得快要爆炸了,但是极度清醒的意识让沙耶不得不尽量胡思乱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鞠川静香当然不可能帮到沙耶。
而且天然呆校医还自己把保健室唯一一张病床占用了。
“疼死我了……里香……我好疼啊……呜呜……”
鞠川静香趴在病床上,眼中噙满了泪珠。
胸前的108j曾经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但是现在27岁的女医生只恨不得把它们给割掉。
小室孝几乎是撞撞跌跌的冲出家门的,当然他并不是去学校,实际上他不认为自己现在状态去学校有什么意义,出门的唯一原因是不想被母亲看到担心而已。当然,他也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尤其是……
望了一眼对面房子二楼青梅竹马房间的位置,小室孝双手捂着下身艰难的往旁边的小公园挪去,每移一步都让他有种蛋要被扯掉了的错觉。
不过他肯定要白白担心,宫本丽肯定没可能有余力去关注他的。
“妈妈,妈妈……”
宫本丽软软的靠在母亲宫本理贵子的怀里,双手叠在一起紧紧的压着小腹,她疼得几乎连呻.吟的力气也快没了,只能任由母亲用所谓的独门生理期按摩术帮她按摩着小肚子。
正好是生理期真是太好了,至少不会让妈妈知道自己其实是因为没有能完成不明存在任务而受到处罚了。
刚把厕所的门关上,毒岛冴子就再也坚持不住靠着门墙滑坐到了地上,连手中的木刀掉落在地上也没有力气去管了。
女剑士紧紧捂着胸口,从心口传来的剧痛几乎已经将她所有的力量都带走了,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会将中万箭穿刺般的痛楚带向全身。但对于长期进行诸如在瀑布下挥剑之类训练的少女来说,身体上的痛苦反而是其次,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随着疼痛而流失的力量。
现在的她,连握住木刀的力气都没有。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让少女心灵承受着并身体上更严重的打击。
当然这种时候还能关注自己心灵的人并不多。
向来以空手道黑带而自豪的井豪永此刻倒在路边的空地上,双腿交叉私图减轻从男人最大弱点上传来的痛苦,甚至连偶然路过的路人诧异的阳光都没有余力去在意了。
而在黑水公司受到过一个月的平野户田更在干脆的抱着蛋蛋在家里哀嚎,肥胖的身躯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打滚。
丰富的军事知识和超强的枪械天赋丝毫不能抵挡对于男人来说过于严苛的处罚——好在他的家人全在国外,不然这脸就丢大了。
***
“为什么女人最难忍受痛苦的地方各有不同,但是男人却出奇的相似?”
床主市地下深处的监控室内,龙景看着监控中被【超痛的惩罚机】处罚中的候选者们的状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老板。”艾琳忍不住叹了口气,“您有时间在这里研究这种无聊的问题,不如来我这边帮把手。三、四组的人基本上都选出来了。你多少看一下双方的时间表,不然使用训练场的时候出现冲突可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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