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设想的计划很周到,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无缺,但现实中的一点小改变也会令其付之东流。
对此,孟有田也无可奈何,只能做好一些应变的准备,然后便是祈祷老天爷给他点面子。再怎么说,咱也是穿越者不是,就不能让咱露一次脸儿呀
相对于孟有田和柳凤的心中忐忑,岳培坤却明显有着心理优势。而自以为完全掌握主动权的一方最容易犯的毛病,也并不例外地在他身上体现了出来。有些得意忘形,有些骄傲轻敌,一下子从五爷成了大当家,更让他踌躇满志。
嗯,就是这样。岳老五胸挺得更高,说话气势更足,举手投足之间也要表现出大掌柜的威严和权力。
大当家,您看他怎么样师爷也颇有些志得意满,水涨船高,或者说狗仗人势,他摇着那把破扇子,也在处处表现出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风范。
岳培坤看着对面站着的男人,皱了皱眉,说道:你他娘x的别缩头缩脚,挺起胸,昂起头,狗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对面的男人犹犹豫豫的照着岳培坤的话伸展开身体,从身量体形来看,竟和柳无双差不多。如果再在脸上粘些胡须,头发再乱篷篷的,不仔细瞅,还真不好区分。
大当家,到时候让柳凤他们看一眼真的,然后就戴上头套,再换个假的。谅他们也难以发觉。师爷凑到岳培坤耳旁低声说道。
嗯,这几ri你好好调教一下。岳培坤点了点头,挥手让人把替身带了下去。
大当家的,现在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柳凤又一病不起,剩下一个瘸子独力支撑,那些人能服他师爷坐在椅子上。轻轻呷着香茶,得意地说道:拢不起人心,那就算是完了。
嗯。不能掉以轻心哪吴元成是怎么败的,可不敢大意。岳培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同意师爷的看法。他甚至开始盘算巨财到手后,如何将柳凤的人马拉拢过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岳培坤并不认为自己是个恩将仇报,反复无常的无耻小人,反倒以这句中国古话来为自己开脱。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行为的准则,那便是无毒不丈夫。
不过是远途奔袭而已,也没有什么花样儿。师爷打心眼里瞧不起孟有田这个小年轻,晃了晃扇子说道:要是肖老四在主持的话,或许还惧他几分。
肖老四就算能捡条命。也要被活活气死了。岳培坤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己多厉害,柳老大肖老四柳凤,都被自己给算计了,明天我去会会姓孟的臭小子。一来让他们安心拿大钱来买柳老大的命,二来也试试他有没有弃暗投明的想法。
他非要与大当家见面,多半也是看风头不妙,给自己留退路呢师爷带着嘲讽的笑容说道:凭他个嘴上没毛,脚下无根的臭小子,没有柳凤挺着。哪镇得住那些桀骜不驯的家伙。到时候,大当家定要显显威风,让那些人看看,跟着谁混才有前途。
就是这话。岳培坤咧开嘴笑道:柳凤拿钱,ri本人出枪,咱们再抓人,呵呵,以后啊
以后这里就是您岳大当家坐头把交椅了。师爷接过话头恭维道。
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啊岳培坤努力装出矜持的样子,轻轻摆了摆手,说道:这话可别被杜世雄两口子听见了。
一个粗坯莽夫,一个丑陋愚妇,不足为虑。师爷鄙夷地撇了撇嘴。
说起杜世雄,我还真挺可怜他的。岳培坤嘲笑道:摊上那么一个悍妒凶妇,连个女人边都不敢沾。
他哪有大当家的气量和谋略,ri本人想用美人计,不是被您给看破了。师爷捋着小胡子笑道。
哼哼,送上门的女人老子照玩,可就不被他们拿住。岳培坤冷笑道:卸磨杀驴的事情,ri本人干得太多了。清点我的人马,说是发衣服枪枝,还不是想摸老子的底。想当年,老殿臣就是上了当,挨了ri本人的黑枪。
咱先敷衍着ri本人,别让旁人抓住把柄。师爷眯起眼睛轻轻点头,时局不定啊,又杀回来了,八路也扩充得挺厉害,咱们可得加着小心。
那是自然。岳培坤轻轻叩击着桌案,咱们给胡晨东粮草钱财,也是多留条退路。到底是正统,装备也好,如果他们能顶住ri本人,咱们投过去倒也不错。
大当家说得有理,人生一世,就要搏个封妻荫子。师爷也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却比较陈腐。
两个人聊得投机,却万万没想到杜世雄和毒螳螂这对莽夫愚妇正瞪大了眼睛,要狠狠地坑他们一把。其实岳培坤和师爷倒也没看错,杜氏夫妇确实不是很聪明。但关键是有人给出主意呀,正因为岳培坤他们瞧不起这对夫妻,才会被坑得狠,坑得惨天气还冷,冬天还在逞着最后的余威,但疏疏落落飘下来的雪花却令人愉快。它们就象有生命的东西一般,温柔地落在手上,脸上。
孟有田看了看手表,不由得发出冷笑。岳培坤是故意来晚,或许显示他的与众不同,或许还想使对手心浮气躁。小把戏,有意思吗孟有田转头对刘二炮笑道:瞧瞧,岳老五还跟咱们摆谱呢这叫什么,叫小人得志。
刘二炮咧嘴一笑,说道:那就让他摆吧,反正也没几天好得瑟了。
孟有田呵呵一笑,说道:小人得志便猖狂,却不知道低调才是保身之道。嗯,也难怪,岳老五现在可变成岳大当家的了。
那是抬举他。刘二炮有些不屑地翻了翻眼睛,就凭他那两把刷子,早晚被崽子摘了脑袋。
种什么因,收什么果。孟有田抬起头来,远处的马蹄声已经隐约听见,呆会儿你不要说话,看我来忽悠岳老五。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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