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青天大惊失色,已经猜到死灵使者神鬼莫测的意图,指点他来必是为那小神器。他选了温和的风系魔法,死灵使者一定是不满他的选择,助他提升此法的威力。
“看来目前是逃不出魂界的掌控,只能从长计议。”
但面对大名鼎鼎的无情,尽管对方斗气耗尽还是不敢冒然靠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据说此人让霸剑几次失手,丢了大面子,绝对是搅风搅雨的黑道大人物。
富贵险中求,问青天一个飞跃,一脚踩在那人头上碾了几下,直到他闭嘴。这户人家早吓的瑟瑟发抖,腿软无力,屎尿不禁,问青天回头吆喝一声,一个个急忙连滚带爬就跑。
那契约卷轴被他掏出来,这东西对人是什么效果?他一直心痒的不行,如此绝佳机会怎么能不试?按照卷轴上的咒语念起,那卷轴好像活了一样有魔法元素在不停的汇聚,但始终找不到去处。
身受重伤的无情眼露畏惧的光芒,英雄末路被狗欺,但当卷轴烧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不由的轻蔑笑起来,显然认识此物。
“说,小神器在哪?”
无情冷笑,嘴唇蠕动,问青天突然想起隐杀宗常用的阴人手段,把无情的脸往旁边一按,几颗牙齿暗器就飞出来,是带毒的,却毒不死他们自己,高明之极。
“找死。”问青天的拳头不客气的擂起来,因为惧怕此人不敢留手。
那无情的腿突然弯回来,鞋尖的毒刺踢在问青天后背上,居然是武技高手?差点破了问青天的三级斗气,但也让背部一阵生疼,却是那铠甲抵消了一部分伤害,不然就交代在这里了。
“比我恶毒的人都的死。”
隐杀宗的每个人都是危险分子,问青天不敢大意还是差点中招,回手一刀,那人的一只脚就成了半个,几乎疼的昏死过去,却是胳膊突然抬起,一个歹毒的袖箭筒对中问青天面部。
这么近的距离必死无疑,问青天连转换念头的机会也没有,突然脑际灵光一闪,本该站起来逃避的他,用胸口压上去,机括暗器速度飞快,一团蓝莹莹小针全中胸口,全部打在铠甲上。
“哈哈,原来我真的聪明了。”
正常人面对刚才危难会逃避,谁能想到前进就能解围,瞬息万变下,在丰富的战斗高手都可能出错。
转眼几度险象环生,如果不是问青天机警反应快,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几拳下去,那无情口吐鲜血不止,眼神涣散就快没气,问青天的拳头皮肉早就绽破血流不止,好像每拳都是打在石头上。
“我就不信契约不了你。”
卷轴又燃烧起来,失败的几率还真高,他的魔法学徒魔力有限,正要放弃时,第八个卷轴在咒语结束时有了变化,卷轴上面的魔法烟柱不是消散,而象烟蛇一样钻进那人的耳朵和鼻孔中,卷轴也成为没有魔法波动的皮革废物。
“成了吗?”因为是第一次,问青天也不敢确定。
那人疲惫的身子动了几下,好像吃上兴奋药物一下有了精神,眼神变的不再凶狠,多了些疑惑后的柔和,不过,这精神只是昙花一现,看到问青天时很快又低迷,原来的锐利眼神逐渐暗淡无光。
“说吧,小神器在哪?北方隐杀宗来此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问青天感到有点精神不振,如睁眼做梦一样,这是精神力耗费太多的副作用,俩眼冒飞星。
他隐隐能感知无情的心意,在努力反抗强加给他的服从意志,但他努力的多,一种如同紧箍咒一样的精神折磨让他头痛不已,一个意识总是要求他诚服,他一旦想到诚服就会舒服很多,就在也升不起反抗之心。
“主人,我的小神器藏在小屋灶台,这里隐杀宗门下为保暗月教少主孤心雁,她在云理内院魔法初班……。”
几番对答下来,冰雪莲的身份浮出水面,让问青天心跳不已,无意中发现了卧底同学的大秘密,而这个同学还是极度危险人物,已经爱上,举报她的事做不出来。
曾经疑惑冰雪莲的身价远高云瑞公主,果然如此,绝对是一方霸主级别的枭雄人物。
暗月教用培植教徒的方法控制了北方大部分小国和宗门,而昙阳宗以联盟的名义在南方稳坐盟主的宝座。南北对抗已经有些年头,死伤无数,俩边势同水火,见了就会杀戮不休。少教主亲自来,难道南北大战又要开?
“送你上路吧,为小爷而死是你的荣幸。”
无心在问的问青天一刀结果了无情离开,为防无情已死的消息传出,头颅会带到城外掩埋。夜长梦多,他要马上去那个小村取走疾风之刃,还不得不留下来多吸收些灵魂体。
火势已经蔓延到很远的这里,刚死的契约人会带走他一丝灵魂,突如其来的一种头痛欲裂感觉让他栽倒在地。这就是精神力缺失的代价吗?如同有铁针刺进脑子胡搅一般,任何办法都不能让这种疼痛减轻,疼的他“啊啊”叫了起来,在地上打滚。
第二天上午,外形狼狈的问青天踉踉跄跄回到内院,街上行人很多,都在惶恐的瞭望远处的大火,大家忧心忡忡的议论,说这么大的火灾几十年没有见过。整个国都的人们都被惊醒了,城防兵组织人员去救火。
“你们看问青天。”
不顾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回到二楼居室就一头栽倒,那一丝灵魂被抽离的感觉真是在也不想尝试,但小神器疾风之刃是到手了,还多了些金币和一本培训隐杀宗人员的小册子,全是隐匿暗杀跟踪刺探等杀手必备手段。
整个云理国都被贫民区的大火烧的人心惶惶,连国主都惊动了,他感叹天灾难防!
半夜他被贴身侍卫叫醒,在皇宫楼高处观看。他身边有这样五个人,能文能武的都有,不属于任何人管,是他在年轻时物色的朋友下属,虽然他成了一国之主,但对这几人从来不摆架子。
“国主,属下已经派人打听过,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这么大的火不是天灾?国主等他们说完下文,给了这几个人随便进出皇宫的特权,他怕人蒙蔽他,就只能依靠这几个人打听消息,算是他暗藏的心腹,轻易不用。
等这些人把了解到的情况一说,国主就在也坐不住了,一张茶桌被他掀翻,怒气冲冲的回去升早朝。
第二天中午,连皇宫的救火队也出动了,火势还无法控制,如果在蔓延,整个贫民区将不复存在。
各方面的损失调查陆续来报,而国主一早就升了早朝,所有大臣和皇子公主娘娘被叫到金銮大殿上,但上首国主什么都不说,非让下面人站了整整一个上午,每听一次报告他就摔一个茶杯,他喜爱的茶具让地上的碎片满地。
“霸剑,你可知罪?”
国主听完最后一次关于火势得到控制的报告,先拿霸剑开刀。
霸剑从来没见国主如此动怒过,因为云理国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没发生过多大的灾难,这次是触到他的逆鳞,严重冒犯了他的国威。
霸剑第一次双膝下跪,膝下全是瓷片也顾不上了,低声道:“臣有罪。”
“你可知何罪?”国主喝问。
霸剑不语,头也不抬,好像他是被冤枉的。
国主嘿嘿冷笑:“为何接到报官,有人行凶闹事你却不管?”
“陛下,那是武全将军城防军的防区,所有报官之人,臣都告诉他们去找城防军,骑士团人数稀少,主要防备皇宫外围的官区以及佣兵街。”霸剑早想好说辞。
霸剑一边说,斜看了眼旁边不安的武全将军,自以为有父亲武大将军撑腰,这个年轻将军跟霸剑的人起了不少冲突,还经常在朝堂对他含沙射影,这次看他怎么下台?
旁边武全听了,一时站立不宁,抬头看别人,不少人低着头不敢接国主的目光。国主没点他的名,他希望永远不要点,却被霸剑老匹夫抖出来。
国主痛心道:“霸剑,你少在我面前装粗人,我再问你,有上百来历不明的人在佣兵街和贫民区活动俩个月之久,你为何不抓?却光抓些没用的百姓,套他们身上的铜子?”
霸剑心道坏了,一定有人背后告状,要叫他知道是谁,非杀他几个家人泄愤。他急忙把头更低了一些,也难为了他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今天不敢有一点霸道,因为文武百官都看着呢。
“臣疏忽,贪财有罪。”霸剑还是找借口抵赖。
国主把目光转向年轻的武全。“武全,你父亲还好吧?”
“托陛下的福,他精神着呢?”
武全以为要问他玩忽职守罪,没想到却提他父亲,看来他父亲掌握八万军队的大权还是有些分量的,一般小错还不会惹火上身。
国主沉吟片刻,意味深长道:“忘了告诉你,我一早就派人召你父亲回国都诉职一次。”
“您说什么?”
惊讶的武全完全不知道这事,连一点风声也没听到,看堂上其他人也是诧异不已。没有太大的事他父亲不可以擅离职守,隐隐觉的父亲回来会有大麻烦,急道:“国主,我父亲驻扎边防要塞,不可以随便离开。”
国主口气一缓道:“无妨,巴蜀国不会跟我们随便开战事,在说他身边的护卫都在这里,留在那里不安全。”
武全心知事情败露,他父亲的侍卫秘密回国都行事,如果不出事还好,一旦有麻烦就瞒不了国主。看来国主要动武家,弄不好就是满门抄斩,这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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