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豪抱着手在大厦附近徘徊,将巨阙收起,他就像路人一般矗立。
植入皮肤的通讯器响了,只有他们神之部落的人才用这种通讯方式。
不过这次他听到的是女人的声音。
“小豪,速来支援!”
苏曼这个女人很久前就对他有好感,只是张自豪并未对她有过多想法,此时听到对方着急的声音连忙移动身形。
定位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再容易不过,手机已经可以做到从声音锁定对方的位置,而他本人的听力也超乎常人。
轻声呼吸,事发地距离他得有三十公里,张自豪一瞬间便已赶到,苏曼正在被两人围攻,当下便立在三人中间。
对方显然识得张自豪,见他一来立马丢了*准备逃走,两边看热闹的人群中突然跳出一个小孩,将其中一人踹飞出去。
“小伙子好身手!”张自豪赞叹一句。
那小孩施展擒拿,将那人拎鸡子一般提了起来,屁颠屁颠的捏着此人后背肉来到张自豪面前。
“大神,如何处置?”小孩不过十一二岁,声音洪亮,气息绵长,谈话间将人扔在了地上。
“你叫我大神,开什么玩笑。”
“是啊,你不是醉酒仙侠吗?”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他。”
“后面的人都认识你!”小孩叫道。
张自豪看了他们一眼,几个半大孩子果真仰着头叫他大神。
他大为不解,挠了挠头,召出巨阙拉起苏曼,二人腾空而起,飞身到达洪氏集团附近的一栋大厦楼顶,这才降落。
“你可以松手了吧。”张自豪对勒紧他脖子的苏曼说道。
“哦,抱歉。”
苏曼到此时才恋恋不舍将手松开。
“你的任务是什么?”张自豪眉头一皱问。
“调查一桩杀人案,刚才那两个不知是哪跳出来的,居然在调戏老娘。”苏曼气道。
“岛国上忍,擅长体术。”张自豪说,“这群可恶的岛国杂碎近日屡犯我天朝,定是受了那只妖蛇的指使,经过这些年修养,它不知修炼到何种程度!”
“噫?此物还活着?”苏曼好奇道,“数年前你就提到过。”
张自豪望着东方,视线仿佛穿透到岛国那片埋藏大蛇的海域,说:“华夏除了我们几个,只有两个人有能力击败他。”
“哪两个?”
“消失无踪的绝尘以及另一位杳无音信的老教官。”
“啊!”苏曼又是惊疑一声,道:“你果然认识老教官!”
张自豪转过脸,一双灵动有神的眸子望着她,说:“他就隐藏在我们身边。”
苏曼还想再问,张自豪抬手示意她安静,屏气凝神片刻,说道:“洪家有点事情,你且继续留在此处调查,有事情及时呼叫我。”
话音刚落,人影已然消失,苏曼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撩起额前飘荡的一抹长发,心念道:老娘已经人老朱黄了吧。
不消片刻,张自豪只手撑地,降落在洪老爷子别墅上,而不是洪氏集团。
三个人在洪家保姆的带领下进入了别墅里,那三人的相貌他都记得,一位是洪鑫的心腹叫做丧b,另外两个也是他的手下。
之所以引起张的注意,是因为几人浑身散发黑色尸气,怕是之前隐藏在体内的尸毒爆发。
“可恶的洪鑫居然拿自己手下做实验,之前的制药公司不知研制了多少害人药物,流窜到市面怕是要引起一片动荡。”
张自豪心里想着不久前发生的僵尸事件,那是华夏南方黑色人种传染的病毒,而这次更甚,若是爆发药物病毒,定然是全国不幸。
他这才发现赵武留的任务是多么重要,非他不能做,当下用通讯器与老魏交流。
“嘿,没打扰修炼——欧不,是实验吧?”
“打扰你妹,有事快说!”老魏的声音铿锵有力。
“逼供药水、老虎凳什么的抓紧给洪鑫用上,这狗几把不知道制造了一种什么药,他的几位手下勉强有了尸盟黑袍人的实力。”张自豪严肃道。
“你确定是吃了他的药的原因?”老魏的话里透露着讥讽,他似乎不信那个表情木讷,神经兮兮的家伙能制作出这么强的药物,说道:“你丫不会是调查错了,是绝尘干的吧?”
张自豪一愣,心想:还别说,绝尘一心壮大尸盟,还真有可能。
二人日常互怼几句后张自豪的思路又被一阵急促的传音打断。
“豪,你的游戏人物状态不对,你是不是处在奇怪的副本里?”
李清的声音一字一句传进耳朵里,张自豪一愣,说:“在八大险地之一的狂暴漩涡。”
“怎么去那了,难道藏刀世家生活在此处?”
“不愧是老叔一猜就中,”张自豪笑了,忽然神情一变,道:“有事,回聊!”
现代建筑所用的材料已经超过了曾经钢筋水泥的认知,使用的是各种化学元素的混合物,坚硬程度大大提高,张自豪突然贯穿而下,惊诧众人。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身体挡在老爷子前面,尖锐的指甲在离他身体一寸的位置骤然停下。
“啊!”
丧b大叫一声,显然对突然到访的张自豪颇为意外,好不容易找到的袭击洪老爷子的机会功亏一篑。
不仅如此,此时他进退两难,张自豪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他动弹不得,另外两人见状竟直接选择逃走。
窗台两个健壮青年跳入,这二人身形笔直,行动敏捷,便是一早就留在这的基因战士。
“前辈!”他们擒住要逃跑的两人,恭敬的带到张自豪面前。
洪老爷子也松了一口气,用依旧洪亮高亢的声音说道:“张贤侄快坐下。”
张自豪回头抱拳,接着转过身对基因战士说道:“这几个人交给我吧。”
“是!”
他们说完再次跳窗离开,丧b他们被张自豪控制住在一侧墙角不敢说话,老爷子让人沏茶,热切的迎接张自豪到来。
“您对此一点也不后怕?”张自豪疑惑。
“怕什么,老朽一辈子死人堆里爬来爬去,张贤侄不是恰巧路过吧?”老爷子反问。
“那倒不是,我说话不兜圈子,上头让我保护洪氏,定然出了大事,您不妨说一说。”
“哦,果然是这样。”老爷子捋了捋白须,接着缓缓举起茶杯,茶盖小心的斟了两下,轻抿一口便放下,碗碟碰在桌子上有清脆的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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