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官,江东突击营兵出武汉周边的团城、新州等炮嘿钾似了日军的十几个据点,还攻进黄州城。烧毁了日军宪兵司令部,闹得很凶呢。”
在白长官的指挥部里,卓立然正与白长官讨论着突击营的事情。
白长官叹道:“这个罗毅,真能折腾啊。可惜了,这样的人才怎么会到新四军那边去了。”
“白长官,你看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应当干预一下?”
“干预什么?”白长官诧异地问。“他毕竟是在打鬼子嘛,而且团城、新州一带也没有**的部队。他们是跟鬼子抢地盘。”
卓立然道:“末大必折,尾大不掉。突击营此次挺进敌后开辟新的战区,如果碍手,未来部队的规模必然进一步扩大,迟早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啊。”
“他们在武汉周边如此挥腾,日军就没什么反应?”
“听说黄州驻屯军曾经组织了烈口人的兵力试图合围突击营的一个支队,结果还是被他们突围出去了,而且趁着黄州兵力空虚的间隙,突击营还横扫了一遍黄州城,把黄州搅了个底朝天。从那以后,黄州的日军也就不再管突击营了,突击营在武汉周边几县占了十几个镇,已经开始着手建立民兵了。”
卓立然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把突击营占领的村镇做了个标记。白长官看着那一片代表着突击营的密密麻麻的小旗子,也不禁感慨起来:“看来,罗毅的心不小啊。这么大的一片地盘,他拉起一万人的队伍也荐放得下。”
“是啊,他现在才一千多人,就已经敢和我们叫板了。如果让他展起一万人的部队,我们再想制约他,就不容易了。”
“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卓立然道:“日本人奈何不了他。就只能是我们出手了。我建议。派出一个师的兵力,先占领讳春,然后卡住他的退路。新州、团城这些地方都在敌后,打游击没问题,但要想建立稳定的根据地,是不可能的。白长官,如果你同意。不需要你亲自下命令,我去安排就可以了。”
白长官摆摆手:“这事先不急。八路军和新四军展过快的问题。并不仅限于我们眼前这一块,华北和华东都有这样的情况。这一次八路军破击石太线,竟然动用了哟万兵力,号称百团大战。这件事不但震惊了日本人,重庆也很受触动。要知道,当年红军改编成八路军的时候,才一咋,军的编制,定员是暖功人,短短四年时间,他们已经有田万人了,相当于中央给的编制的旧倍。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苗头,重庆方面肯定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的。”
卓立然道:“红军一向擅长于动员民众,他们到了敌后,的确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兵员的扩充是很自然的。”
白长官道:“现在我正在与何总长商议,命令江南的新四军全部移防到旧黄河以北去。等新四军的主力离开了,我们再慢慢处理江东突击营的事情也不迟。”
白长官和卓立然在算计着突击营,罗毅却是毫不知情的。突击营按照温水青熊战略,果然停止了对日军的骚扰,只在先前拔掉了据点的各个乡镇抓紧建立地方武装,把这些乡镇建设成突击营的游击作战区。
突击营一向是不缺枪支弹药的,不但有战前储备的美制武器,还有战争中从日伪军手里缴获的大批武器,罗毅命令各支队派出士兵负责帮助各乡镇的民兵进行练,把在淆春建立的军民共建模式又用在了新占领的地区。突击营的品牌知名度足够高,仅凭这一条,就吸引了大量的当地农民踊跃报名参加民兵,还有一些家里无牵无挂的年轻人则被招收加入了突击营,使突击营的兵力迅扩充到了互曲多人。
兵员的数量增加了,突击营的财政负担开始沉重起来。突击营长期以来的养兵支出主要来自于金矿和海外收入。罗毅与美国的山寨四兄弟组合一直保持着联系,为他们提供新歌,并收取他们演出收入的分成。不过,四兄弟组合在红火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开始有些走下坡路了。从美国汇来的分成款金额开始日渐减少。罗毅还有一项收入就是明创造带来的专利费,他根据后世的经验设计的工兵锹、行军背囊等产品在美国投入生产,每年也能给他提供一笔专利使用费,不过,这些新概念只能暂时出一出风头,时间长了,其他更专业的设计师受到了启,明出更好的产品,罗毅能收到的专利费就日益减少了。
一边是收入在减少,另一边则是队伍规模在扩大,罗毅也不得不操心挣钱的事情了。
在沈红英等地方干部的帮助下,稀春和新开辟的游击区都建立起了征收公粮的制度,每年可以为突击营提供一部分的财政来源。罗毅挣钱的另一个方法就是打劫日伪军,尤其是在长江截击日军的运输船队,缴来的物
游击区的工作千头万绪,罗毅只负责出主意,具体跑腿执行的事情是由其他人办的。袁静、唐荣、乐家林、薛插文等在搞根据地建设方法都颇有心得,罗毅也就放心地把事情交给他们去了,自己和许良清一起回到稀春竹园镇,毕竟这里是突击营的中枢,无论是生活的舒适性还是安全性,都比在游击区要强。
“罗营长,许参谋长,你们回来了?”沈红英高高兴兴地出来迎接罗毅等人。
“红英,我们不在期间。你辛苦了。”罗毅客套道。
“不辛苦,不辛苦。”沈红英说。“听说你们在新州遇险了,大家都担心坏了。”
罗毅道:“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还害你担心了。”
大家又寒暄了几句之后!沈红英把罗毅拉到一边,告诉他说:“罗营长,杜大小姐又来了。”
公雨?”罗毅一愣,“她怎么又来了?”
“你见不见?”
“当然见。”罗毅道,“她在什么地方呢?”
“住在她上次来住的那个院子里,看她的样子挺着急的,总问怎么能跟你联系上,我一想,咱们是新四军,她毕竟是国民党的人,就没告诉她。罗营长。我是不是犯错误了?”沈红英说。她主动说自己犯错误了,其实是以进为退的方法。她没有着急帮杜心雨去联系罗毅,主要原因还是想到了袁静,毕竟沈红英和袁静是有更多共同语言的。
罗毅道:“红英,以后像这样的事情”必须要抓紧跟我联系上。现在是战卓时期,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考虑而耽误了正事,知道吗?”
“我知道,我错了。”沈红英认认真真地做着检讨。
罗毅照着沈红英的指点,匆匆忙忙地来到杜心雨住的小院。他推开门,院里冷燕茹先现了他,乐得叫起来:“罗营长,你终于回来了。心雨姐等你两天了。”
杜心雨闻声从屋里走出来,满目含情地喊了一声;“罗子导。”
罗毅大踏步走上前,不容分说。一把把杜心雨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罗子哥,燕茹在边上呢。”杜心雨又喜又羞,连忙提醒道。
“你们继续,我去找沈阿姨去。”冷燕茹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匆匆逃出院子去了。这两个人搞的名堂。有些儿童不宜,冷燕茹自认为自己还是未成年人呢,否则也不至于喊刃岁的沈红英为阿姨了。
公雨,你怎么来了?”罗毅和杜心雨亲热了一会,终于得着空来问她了。
杜心雨迟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呀。”
“专门从重庆来看我?”罗毅有些不信。
“不是,我现在不在重庆。”杜心雨说,“上次伤好之后,我就申请留在华中战场,上级批准了。我现在就在武汉做情报工作,公开身份是中学老师。”
“这太危险了吧?”罗毅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又能怎么样?”
“我,我起码可以给你安排几个保镖吧。我让邵平给你当保镖。他武功好,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杜心雨说:“罗子哥,谢谢你。不过,我用不着保镖,军统也还有其他的同事在武汉和我一起工作。其实我的工作并不直接接触鬼子,还是挺安全的。”
公雨,你是为了我才留在华中的吗?”
“是,不是。”杜心雨调皮地说。“你在华中,我当然也要在华中。不过,我可不单纯是为了你。我也是中国人,我也要为抗日作贡献的。”
“也好,你在武汉城里,我在武汉城外。离得倒真是不远。”
“罗子哥,我在武汉也听说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在新州、团城几个县把鬼子可真是打疼了。老百姓私下里都传说你们是天兵天将呢,只有我知道,这是我罗子哥领导的队伍。
”杜心雨温柔地说。
罗毅听到她说的“我罗子哥”心里一荡,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腰,杜心雨也痴迷地把头靠在罗毅的胸前。
“对了,心雨,你既然在武汉城里潜伏,怎么又跑到稀春来了?你跟红英说有急事找我,是什么事情?”罗毅问道。
杜心雨从罗毅胸前抬起头了,问道:“罗子哥,你们是新四军,有没有接到统一撤往旧黄河以北的命令啊?”
“撤往旧黄河以北?”罗毅一操。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不过。他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平静地回答道:“没有,心雨,我们没有接到这个命令,可能是因为我们编制特殊吧,讳春这个地方是国防部专门给我们安排的。”
“那就是说,你们不会跟着新四军军部一起北上了?”杜心雨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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