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老二,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觉得怪怪的,难不成你对咱们大夫人有什么偏见?”
“滚滚滚,老子能有什么偏见,只不过咱们大夫人吧……哎,算了不说了,祸从口出。”
“李老二,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话说一半,能急死个人。”
“去,老子就喜欢说一半,怎么着,你还想咬我?”
……
这几个土匪小弟恨不得暴打他一顿,陈重嘿嘿笑了笑,挤到他们跟前问道:“哥几个,这不对啊,怎么的三当家的和大夫人没来议事堂呢?”
“咦,兄弟,你这不是掉进粪坑里了吧?”那李老二朝着陈重看了一眼,略带嫌弃的捂了捂鼻子,陈重忍住暴打他的冲动,憨憨笑笑道:“方才不小心在泥地上摔了一跤。”
“对呀,怎么不见三当家的和大夫人呢?”那秦老二也是好奇问道。
“我方才进去送酒的时候,听说三当家的去请大夫人去了。”有个小弟说道。
李老二神秘一笑,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道:“是去请了,他娘的都请了一个时辰了。”
不过他这话说的声音极小,也唯有靠他最近的陈重听到了一丢丢,但尽管是一丢丢,就足以引起了他的好奇。
他稍稍愣了愣,将人群中的李凌招呼过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自己则窜出了人群,悄莫的离开了议事堂范围。
这时间山寨的土匪小弟基本上都聚在了议事堂周围,所以陈重十分轻松的来到了清风寨后院,后院比之前院议事堂要清净的多,以往还能看到的几个守门土匪小弟,这时间也不见了踪影。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于这几处小道略有熟悉,虽然一片黑漆漆,但绕过长廊之后,便瞅见后院一处房间中灯火通明,那处房间就是那土匪大嫂的房间,犹记得上一次她与那位土匪老二在房中**的情形。
陈重一步一步,慢慢向那处房屋走去,刚到门口,便听得一阵略有熟悉的声音。
“老三,大嫂长得美吗?”说话的自然就是那位土匪大嫂,她语出娇媚,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令人心悸的叫喊声。
“太美了!大嫂,老三真是太傻了,竟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嫂嫂这般寂寞……”说话的是那位土匪老三,陈重从记忆中将这个人的人影拉出来,这是一位长得相当威猛,一脸扎须的汉子。
“三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嫂很浪荡?”那土匪大嫂从老三的话里听出来几分意思,没来由的问了一声。
“大嫂说的哪里的话,要怪只能怪大哥,守着大嫂这样的绝色夫人不知道怜爱,冷落了嫂嫂。”土匪老三说道。
“大嫂听说大当家的又招来了一位女子,听说这女子还是柳城杏花楼的头牌,老三有没有这回事?”土匪大嫂也听说了这件事,不由得有些生气。
“是有这么一回事,说起来那头牌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土匪老三略带赞叹说道。
土匪大嫂见他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由得生气道:“什么头牌,还不是个小浪蹄子,你们那大哥于房事上已然无用,此来却招来这么一位小浪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雄风不减当年,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吹嘘自己。”
“咦,大嫂你的意思是大哥在这方面不行了?”土匪老三稍稍有些惊讶问道。
“哼,你那大哥在我们成婚的第二年就不行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又怎么会……哎!”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窗沿边的陈重差点没笑出声来,怪不得这土匪大嫂见天的勾搭男人,勾完了老二,勾老三,原来这叶老寇是个不举的货色啊。
“哦,原来大哥不行啊,那三弟可更要好好怜惜嫂嫂了。”说完这句话,那土匪老三像是进入了某种禽兽状态,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箭在弦上,即将发射的间隙,那土匪大嫂忽然并未应声,陈重扣开窗户纸,只见那土匪大嫂身子往后稍稍一退,竟然并未与那土匪老三抱在一起,反而脸上显露出一丝狡黠之色,“三弟慢来!”
“怎么,大嫂莫不是还要考验三弟?”土匪老三急色问道。
土匪大嫂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悠悠道:“大嫂怎么会不喜欢三弟,只是在咱们同房之前,大嫂还有件事需要三弟代办,不知道三弟能否答应嫂嫂?”
在这节骨眼上,土匪老三已然被大嫂那楚楚可怜,风情万种的媚态所吸引,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嫂嫂放心,无论什么事三弟都可以应你,即便是要三弟上刀山下火海,三弟也在所不辞。”
“那我要你替大嫂杀了大当家的呢?”土匪大嫂眼神微微一震,说出了一句在土匪老三看来,十分大逆不道的话。
“什么?”土匪老三以为自己听错了,愣在原地,脸上闪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大嫂,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大嫂说的是真的。”土匪大嫂眼中闪现出一丝决绝,忽又眯眼轻笑一声道:“老三,你是个聪明人,你想想你辛辛苦苦的为大当家的打下这片清风寨,你可曾得到多少好处,老二之前被那姓陈的小子打的重伤不起,大当家的何曾对他有过另外的关照,即便有朝一日这清风寨大当家的要易主,也一定会传给他的嫡孙叶良辰,而轮不到你头上。”
这几句话像是说到了土匪老三的心里的痛楚,说到他那位兄弟老二,自从重伤不起之后,大当家的就从未问询过他,这二当家的似乎就从山寨消失了一般,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这大当家的是个极为功力之人,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他便好生照顾,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便会弃之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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